“失蹤了?怎麼他也失蹤了?”鄭副嘟囔著。
“難不成被克裡斯他們抓走了?”鄒正看向童真。
“也有可能,他們不是說了之前進來過北京,找於翔的時候也去找過劉教授這事嘛?”童真回憶道。
“好像是有這麼個事”
“被他們抓走了?這事能確定嗎?”沈上將問道。
童真想了想,搖搖頭,“不能確定,因為他隻是說來找過,但沒有確定地說於翔是被他們帶走的…”又想了想,“不過,我們可以問問!”
“怎麼問?”沈上將好奇問道。
“他不會騙我們吧?”鄒正也同時說道。
“應該不能…”轉頭又對沈上將說,“上將,那個控製器您還得給我用一下…”
童真接過了控製器,打開,又點開克裡斯,向他發了條消息,“克裡斯”
對方立刻就回了消息,“怎麼了?”
沈上將都看直了,“他回消息這麼快?”
“是的,因為這個控製器也連接了他的腦機…”鄒正解釋道。
童真仍在發,“於翔在你們那嗎?”
“沒有”
“你們不是來北京找過他嗎?”
“沒找到,我們在天津找你之前就去找過他,那個時候,這場災難還沒有開始…”克裡斯回複道。
“可信麼?”沈上將問。
“可信!”童真堅定地回答。
“嗯”沈上將點點頭,“那怎麼辦呢?”
“小友可以跟我一起去,他的能力不亞於於翔,但兩個人還是太少了!”童真說道。
“確實太少了,最少也應該五個級以上的異變人…”沈上將分析著。
“上將!”鄭副向他打了個軍禮,“把我也變成異變人吧!我去!”
“不行!”鄒正厲聲道,“現在尚且不知異變人最終的去處,我們要儘可能的保護沒有異化的人!”
“那你哥和小友呢?”鄭副問他。
“他倆如果沒有異化,可能這個世界上就再也沒有他倆了,那是沒有辦法的辦法!”
“那該怎麼辦呢?”幾人嘟囔著。
“實在不行,我找克裡斯借幾個人吧!上將,您覺得呢?”童真問道。
沈上將沉思了良久,“這個…你容我考慮一下,明天我給你們答複。”
“嗯”幾人應聲。
“行,那你們也奔波許久,先去休息一下吧!剩下的事情交給我…”
“好!那沈上將,我們就不多打擾了!”鄒正說。
“好!”轉頭大聲喊道,“小楊!”
一個年輕警衛跑了進來,打了軍禮,“上將!”
“你帶這兩位小友去休息吧!”他指著童真和錢友。
“是”
“誒?你倆不跟我們一起走?”童真問向鄒正。
“哥,我們還需要去複命,先不回去。但我們應該都住在這個地方,你和小友先去休息吧!”
“嗯”倆人跟著小楊去了。
等把二人送到各自的屋子,小楊說道,“牆上有鈴,有什麼事或者需要直接按鈴就可以,食物我會到時間直接給你們送過來的!”
“嗯,好!”倆人趕緊應道。
等小楊走了,錢友來到童真這,“哥,這北京就是不一樣啊!吃飯都給送到麵前的?”
“嗯!”童真也覺得不可思議。
但等到吃飯時,倆人傻眼了,因為送來的不是普通意義上的食物,而是一些營養塊。
“哥,這玩意咋吃啊?”
“應該直接吃吧!”童真用盤子裡的小叉子叉起了一塊,小心地咬掉了一個小角,細細嚼了嚼,“什麼味也沒有!你吃吃,小友!”
錢友聞言,也叉起了一塊,整個塞到了口中,“嗯,有點筋道,有點像硬果凍?”
童真又咬一口,“更像我們那邊的皮凍…”
又過了一個小時,小楊又來將盤子收走了,“味道怎麼樣?”
“也沒味啊?”錢友抱怨道,“我們不能吃普通的飯麼?”
“這個是專為異變人設計的糧食,能夠更好的顧全你們身體所需的營養!”小楊給二人解釋著。
“這吃著也沒意思啊!能不能弄點有味的,草莓味也行啊!”錢友最後折中道。
“嗯,我跟上級說說!”
“謝謝你了啊!楊大哥!”錢友跟他抱拳。
“哈哈,客氣了!”小楊將盤子收走了。
小楊剛走,就見鄒正進來了,“哥,你們怎麼沒去吃飯?”
“我們現在有專業糧食…”童真指了指放在一邊沒吃完的半塊營養塊。
“哦,這就是那個營養塊!”
“你知道?”
“嗯,剛才去看我老師,閒聊時說的”
“哦”
“對了,哥,我老師還想再見你一麵。你們什麼時候出發去南極?”
“還不知道呢!你老師什麼時候有時間?”
“你們如果現在沒事的話,那現在我們就過去吧!他還等著呢!”
“那走吧!”童真和錢友跟著鄒正來到了一個類似實驗室的地方。
鄒正敲了兩下門,沒等對方回話,就推開了門。
“老師好!”鄒正進門喊了一聲,童真和錢友見樣學樣,也跟著喊道,“老師好!”
“誒~你們可算來了,快快快!坐!”老爺子拉過來兩個凳子。
“老師,這我來就行!”鄒正趕緊接過來。
“你的情況,正正已經跟我細致的說過了,但我還是對你直接異化的這個沒太弄明白!你能不能跟我細致說說?”老爺子開門見山的說。
“這個?從哪開始說呢?”
“這樣吧!我問,你答,怎麼樣?”老爺子問道。
“行”
“你每次異形都有原因麼?”
童真細細回憶了一下,“有!”
“都是什麼原因?”
“嗯~第一次,是因為那個一號他用手段害死了一個同學…”
“這個同學跟你什麼關係?”老爺子一針見血。
“隻是同學”
“隻是同學?”老爺子疑惑了,“你對那個同學沒有其他什麼情感?”
童真翻著白眼回憶,“這麼說的話,我那個時候很是依賴她。因為我斷斷續續休學了兩年左右吧!等我申請複學的時候,學校裡基本沒有我熟識的同學了。我沒有能交流的熟人,天天都是一個人,她給了我很大的幫助!”
“隻是這樣?我記得那個同學好像是個女同學吧?”老頭又問道。
聽他這麼說,童真扭捏了一下,才小聲說“可能當時有點喜歡她…”
“哦~因愛生恨!”老頭抻著說。
“這個,算不上吧,就是覺得挺好個人就這麼被他害死了,當時心裡極度的憤恨…”童真誠實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