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鬨的醫院中,被打到重傷的三人經過兩天休養,漸漸蘇醒了,
不過在重創下,三人似乎都忘記自己為何出現在這裡了,
嘴角抽搐的站在門外,作為隊長的程兵不由得道:“這咋辦?沒法處理啊!”
“是啊,都給打失憶了,那年輕人,下手真狠啊!”
對著程兵開口,旁邊的徐一舟則是尷尬了起來,
“程隊,事情經過,要不咱們一起交上去?給那年輕人說點好話?”
看著程兵,徐一舟尷尬了起來,畢竟他見不得這樣的年輕人受到委屈,人家可是見義勇為啊!
【三大隊!】
“你說什麼胡話呢?這種事情,是我們能下決定的!”
看著身邊的徐一舟,程兵則是嗬斥了起來,不過卻是皺起眉頭道:“我打個電話再說吧?”
而就在程兵這裡正在想辦法遮掩時,米立熊卻已經坐在辦公室內喝茶了,
“哎呦,米董,您怎麼來了,稀客啊,稀客!”
滿臉笑容的看著米立熊,陳局不由得開口起來,
“嘿,老陳,我要不來,我還不清楚,我閨女被人欺負成什麼樣了,你說,那孩子見義勇為,怎麼就把他給先關起來了,要抓也是先抓那三個王八蛋啊!”
看著眼前的陳局,米立熊不由得質問起來,
而看著米立熊,陳局也是笑著道:“哎呀,這不是傷者為大啊!”
“傷者再大,那也不是他們找打的理由啊!你說說,這是不是你的工作有問題!”
生氣的看著陳局,米立熊不由得拍著桌子道:“你今天不給我個解釋,我回不去,你也彆想回去啊!”
“咱們都老戰友了,你怎麼能威脅我呢!”
沒好氣的看著米立熊,陳局當即也是無語了起來,
“正因為是老戰友,我才沒直接衝你家去,而是來辦公室跟你聊,你說吧,怎麼樣才行!”
看著眼前的陳局,米立熊詢問起來,
“這件事,還要問下對方,你懂的,畢竟是老外嘛!”
對著米立熊開口,陳局也是不由得解釋起來,
但就在這時,陳局的電話響了起來,拿起手機後,他不由得震驚道:“什麼?那三傻老外,被打失憶了,完全記不清當晚的事情!”
驟然間聽到這句話,米立熊雙眼放光道:“嘿,失憶了?這好啊,失憶了好啊!”
然而就在米立熊正在外麵幫忙的時候,張誠卻是在拘留室內跳著舞,
畢竟他張某人來這裡進修,也不是頭一回了,
想當年,他在北宋開封府就學會了燈下黑,至於其他地方,張誠更是秉承著走到哪裡,就學到哪裡的技術,堪稱是“進修”中的典範!
“不是,兄弟,你沒毛病吧?在這裡跳什麼舞?”
看著新來乍到的張誠,當即有人不滿的盯著他,
而望著對方,張誠扭著頭道:“你怎麼進來的?”
“我怎麼進來的?哼,我告訴你,老子可是在外麵搞了不少女人要不是運氣差,怎麼會被抓進來!”
正當對方正講述著光輝戰績時,張誠則是反手一巴掌扇在對方臉上了,
“啪!”
清脆的聲音響起,隻見對方整個人的臉都被扇腫了,
捂著臉,對方嘴角流著血,不敢置信的看著張誠,
而就在這時,張誠俯身上前詢問道:“你很自豪嗎?捧油?你知不知道老子是誰,老子可是五道口張誠啊!跟嫩爹這麼說話,你不要命啦!”
抓著對方的頭發,張誠不由得用力一拽,直接讓其疼的哀嚎起來,
而望著這一幕,周圍的人也是不由得害怕起來,
因為張誠進來後還這麼囂張,不是上麵有人,就是事情太大了,壓根沒打算出去啊!
“你搞男人就算了,我還覺得你是個爺們,你搞糯糯嘰嘰的女人算什麼?真男人,就得迎男而上,你特麼第一天出來跑啊?”
拽著男人的頭發,張誠將其臉貼在牆壁上不斷來回摩擦,
直到對方大聲的喊疼,張誠這才一拳接著一拳打在他的肚子上道:“馬德,連男人都不敢上,你什麼檔次,也敢跟我說話,給我墊著腳尖,靠著牆站好,敢下來,我就讓你用舌頭舔乾淨廁所!”
冰冷的眼眸盯著男人,張誠不由得盯著他,滿是凶狠神色,
因為對付這種人,你跟他講道理是沒用的,你得告訴他,誰才是最狠的那個!
害怕的看著張誠,男人知道遇到硬茬了,當即瑟瑟發抖的站在牆角,腳尖掂起,
而這也是一種內部對付人的手段,肉體和心靈的雙重淨化!
他敢後腳跟落地,張誠就讓他知道,什麼叫做這一拳二十年的功夫!
教訓完眼前不識趣的人,張誠則是繼續跳舞起來,
嘴角抽搐的看著張誠,隻見一旁的兩名少年則是不由得低著頭,因為他們既覺得他離譜,又覺得對方很有意思!
畢竟一個說出“迎男而上”的人,不會是因為那件事進來的吧?
可看著張誠出手的狠辣程度,對方又覺得不太像啊!
不多時,張誠跳完舞後,當即坐在通鋪上扭著脖子道:“你們兩個小子怎麼進來的?”
“我們,我們偷東西!”
看著張誠,旁邊略顯黝黑的少年則是開口了,
“偷東西啊?家裡沒人管了?”
詢問著兩人,張誠從另一人閃躲的眼眸中似乎看出了什麼,
嘴角揚起笑容,張誠則是繼續道:“行了,出去以後,你們要是不嫌棄就跟著我,我帶你們找生路,來,叫聲誠哥聽聽!”
望著眼前的張誠,大康則是用肩膀捅咕著劉北山,然後才開口道:“誠哥!”
【少年的你!】
“哎,這就對嘛,這聲誠哥你叫的不愧,四九城沒我擺不平的道上事!”
看著眼前的大康,張誠則是拍著他的肩膀,不過看著他的紋身,張誠則是湊上前道:“呦吼,還有紋身噶,社會人?”
尷尬的看著張誠,大康的臉上露出靦腆的笑容,
但就在下一秒,張誠飛快抓起拖鞋,反手扇在角落的男人身上道:“你爹叫你站好,你聽不懂是吧?給我站直溜了,不然腿給你打斷!”
“是,是是!”
挨了一脫鞋,男人立馬害怕的開口,
因為他算是看明白了,這哪裡是新人?這明明是硬茬子啊!
哼著小調,張誠則是招著手讓人上來遞煙,不由得吞雲吐霧道:“從小爸媽就對我講,黃梅戲不是很好唱”
可就在張誠正唱著時,劉北山卻是開口道:“來人了,來人了,誠哥!”
“嗨,這怕什麼?”
站起身,張誠將一拳砸在罰站男人的肚子上,然後將煙蒂塞進去道:“敢吐出來,我就乾死你!”
驟然間聽到張誠這麼說,男人和一旁的眾人都紛紛冷汗直冒,因為這句話,應該是比喻吧?
“嘿嘿,乾嘛呢?乾嘛呢?張誠,出來!”
敲著門,隻見程兵走上來開口起來,
“是,我在,我來了!”
開心的走出去,張誠則是用雙手指著眼睛,在指著男人,似乎在說,我會來找你的!
而就在張誠剛走,男人就滿臉淚水的癱坐在地上,眼中滿是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