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五章 眼睛累(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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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姨娘育有一女,耿姨娘育有一子,均不滿兩歲,都有奶媽子抱著。

鄧姨娘入府不滿兩年,鄭姨娘不滿半年,還未生育。

若是算上不在場的六夫人、黃姨娘和四個孩子,六爺這一家得兩張桌子才坐得下。

秦鳶心中暗忖,顧六爺還真是風流,這麼多妻妾,難道還沒個可心的,還總和六夫人鬨著要納妾。

顧老夫人看老三這邊隻有夫妻二人,心下難免有點不得勁,但又說不出,隻好道“鬨了這麼一場,我也有些餓了,開席吧,日後咱們老六要好好的,明兒把詩集燒了下去,讓老侯爺也高興高興。”

說起這個,顧六爺就有些扭捏,含笑端起酒盞敬酒,“多謝母親,兒子日後一定勤學苦讀,讓母親放心,也給孩子們做個榜樣。”

“俗話說,有其父必其有子,有其師必有其弟,”顧老夫人笑道“你能這麼想就很好,以後多和秦家走動,有你三嫂的堂兄帶著,你也走走正道,彆和那些考不進學的書生們胡混了。”

“是,”顧六爺敬了三哥又去敬三嫂“多謝三嫂指點迷津,日後還望三嫂能多多指點。”

秦鳶笑道“我不過隨口說說,哪裡談得上“指點”二字,六弟畫得這麼好,是真的有才。”

顧六爺的那本新詩集,她剛才看了,附在其後的人物小像,景觀花鳥,表現得中規中矩,不出挑,但也有許多可取之處。

雖然大多是畫師的功勞,但也能瞧出顧六爺還是有些天分。

若勤學苦練,當有小成,與京城中士子們來往交際也夠用了。

和秦思遠結交,顧六爺便改變如此之大,若能有一技之長,和京中才子們相交,不知又會如何。

顧侯爺喝了自個的酒,順手拿過秦鳶的酒盞,代她一飲而儘,道“都是自家人,不必謙虛。”

又對六弟道“六弟你有眼光,你三嫂的才華就連祭酒大人都稱讚,更不用說秦家少爺了,你沒瞧見她幫我擬的折子,哪裡是平常讀書人能及的。”

誇起小妻子來真是不遺餘力。

顧六爺有些酸“……三哥好福氣……”

見他回話遲緩,顧侯爺道“你彆不信,她的稿子還在我袖筒裡呢,我拿給你瞧瞧。”

說著就從袖筒裡取出兩張紙,遞到顧六爺麵前。

顧六爺趕忙放下手中酒盞,拿來細看。

越讀越佩服。

越讀越驚歎。

不禁手指微顫,紙也簌簌作響。

見狀,顧侯爺得意一笑,又收了回來,仔細放入袖筒。

“你三嫂的才華見識皆非常人能比,這些日子,若不是她支撐著,我們府裡哪有這麼好的日子過,你那詩集能做得這般好,也有你三嫂一份功勞。”

“是,是,是,我都知道,弟弟再敬三嫂一杯。”

顧六爺又自斟一杯酒,敬了過來。

秦鳶還沒接,顧侯爺又拿過,自己喝了。

顧六爺嘴角無奈的抽了抽,也一飲而儘。

秦鳶羞赧地輕推顧侯爺,嗔道“你這是做什麼?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誇我,我都坐不住了。”

顧侯爺卻道“有妻如此,怎能不誇?”

秦鳶的頭垂得更低了。

顧侯爺就拉著她的手歪頭看著她笑,他二人本就長得極好,如今皆麵上飛紅,眉目間情意流動,真如朝霞般絢麗,明月般皎皎,般配得不得了。

顧六爺羨慕得眼睛都累了。

坐在上首的顧老夫人,也笑著多喝了兩杯。

容嬤嬤還在一旁道“老夫人,您看侯爺和夫人多恩愛。”

當眾誇妻,平常男人可做不出。

誰都看得出,顧侯爺心悅其妻。

“好般配啊。”

不用人勸,顧老夫人又喝了一杯。

散席之後,顧六爺喝的大醉,也沒和姨娘們說幾句話,就扶著小廝回了外院。

尤氏和耿氏早已失寵,也明白顧六爺的性子,壓根沒做期望。

鄭姨娘望眼欲穿,鄧姨娘心事重重。

當晚,兩個姨娘各自坐在院內對月長歎,迎風灑淚。

鄭姨娘歎“六爺為何還不喚我伺候?真是郎心無常,海誓山盟猶在耳,卻已被棄如秋扇,我可真是命苦。”

鄧姨娘道“與六爺做妾,不如與侯爺做妾。當初真是我眼瞎,偏看上了六爺的溫存小意,侯爺這樣的方是真漢子。”

顧靖暉心無旁騖,隻顧纏著秦鳶,打著有事要說的幌子,強賴著一道回了梧桐苑。

“侯爺不回外書房歇息麼?”秦鳶忍不住推開他湊上來散發著酒氣的身軀,這人喝了點酒,就怎麼說都不聽。

“不去。”

顧靖暉大著舌頭道“我有妻,為何要獨守空房?”

遞上熱毛巾的紅葉忍不住“噗嗤”一笑“小姐,侯爺醉了還想著你呢,十六也不在,不如就讓侯爺在這裡過一宿。”

“好紅葉,紅葉很是能乾,能者多勞,乾勁十足……”顧靖暉嘀咕。

紅葉受寵若驚,悄聲道“小姐,原來我在侯爺心裡還不算賴。”

秦鳶“……”

前世,林子奇可沒少借酒裝瘋,達到目的。

沒想到顧靖暉也不老實,還借裝醉來籠絡人心。

秦鳶眼珠子一轉,捏著鼻子道“他醉成這樣,怎麼換洗?我可最討厭酒臭氣,用香薰幾天都不走臭味,侯爺不走,就隻有扶他去住偏房了。”

顧靖暉立即道“解酒湯,我要喝解酒湯,去,本侯命你端來解酒湯。”

翠茗就去小廚房煮解酒湯。

顧靖暉又嚷嚷著要沐浴,要用香香的澡豆,還要泡花瓣,把紅葉折騰的不輕。

秦鳶笑道“紅葉你最能乾了,能者多勞,乾勁十足。”

紅葉“……”

翠茗端來解酒湯時,顧靖暉也洗漱好了,換過了衣裳,端坐在床上,任由秦鳶擺弄。

秦鳶道“快點喝過這解酒湯,就說正事吧。”

顧靖暉“嘿嘿”笑道“你這是怎麼了,怎麼和往常一點都不一樣。”

秦鳶揚眉,“你都醉了,醉糊塗了,自然覺得我和往常不一樣。”

顧靖暉就著她的手,喝了解酒湯,虛眯著眼靠在枕上歇著,等她盥洗好,才道“我方才喝得有些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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