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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鳶點頭。
意思倒也不差。
“那你知道要勸他們什麼嗎?”
小紅道“客人不是主人,程少爺和玉小姐總歸是客,鬨的不好看,主人和客人都沒了臉麵。”
秦鳶吃驚地道“真沒想到,你到能想到這一層。”
小紅也不謙虛,脆生生道“謝謝夫人誇獎,都是容嬤嬤教的好,夫人覺得小紅好,就把小紅要到梧桐苑做事好了。”
“哈哈哈哈。”
紅葉和翠茗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容嬤嬤笑道“這孩子,自打跟著老奴來了趟梧桐苑,就上了心。總說要來梧桐苑在侯爺和夫人身邊伺候,想著法子露臉。”
秦鳶端詳著這張討喜的小臉,道“那你就聽容嬤嬤的,想法子怎麼讓程哥兒和玉姐兒明白點事理,彆讓侯爺為難。”
小紅點點頭,道“好的,夫人。小紅記住了。”
容嬤嬤起身道“老奴也該回去了,還要伺候老夫人用膳。”
秦鳶也沒有再留。
上房多了兩個小孩子,老夫人隻怕忙不過來,還真需要容嬤嬤和小紅去幫著。
容嬤嬤走了兩步,又想起來件事,道“夫人的香丸很好用,老夫人做功課時,老奴用了些,老夫人覺得甚好,誇了好幾次。”
秦鳶道“我這裡還有好些,都是自己配的,若是用的好,隻管來拿就是,嬤嬤可千萬彆和我客氣。”
說著就讓紅葉趕緊去拿香丸。
又問“不知老夫人喜歡什麼樣的香?染香居香料齊全,我有些家傳的方子,能配出來好些得用的,如今天熱,老夫人若是胃口不好,睡的不好,都可以對症調香。”
容嬤嬤一聽,頓時有了興致,趕忙道“真沒想到夫人還有這等本事,老夫人這些日子為了侯爺裝了不少心事,晚上覺輕不說,白天又苦暑,歇不著,夫人若是有對應的方子,可以試試。”
想了想,又道“老夫人喜歡荷花香、梅香、佛手的香氣,就是些日常的熏香,有這些味道,老夫人也喜歡的很。”
秦鳶笑道“那我試試,等調好了再送去。”
容嬤嬤高興地帶著小紅走了,紅葉好奇地問“小姐可能調出來這樣的香?”
秦鳶道“可以試試。”
紅葉也沒在意,以前秦鳶在家時就調香,隻是手頭不寬裕,沒有好香料,隻能用些便宜常見的香料配置,如今有了染香居,侯爺又發了話,那能合出來的香就多了。
翠茗問“小姐可是看了姨娘留下來的醫書?”
秦鳶知道她心細,也不打算瞞著她們,便道“姨娘留下來的醫書都是我外祖的家傳醫學,外祖曾是太醫院的太醫,對醫香很有些心得。老夫人這些症狀,我在一本醫書上瞧過,有方可配。”
不過不是今生看的,都是前世做了丞相夫人才學的了。
秦鳶心中暗忖,老夫人這個症狀,隻怕不少人都有,不如配上些對症的香丸在染香居寄賣,冷掌櫃是個調香的高手,不定還能提些建議。
翠茗忍不住歎道“小姐真是蘭心蕙質,什麼時候,我能及得小姐十分之一就夠了。”
紅葉道“我就不這麼想,聰明人不需要那麼多,有小姐一個人聰明就夠了,我隻需要聽話就好。”
秦鳶失笑,話雖然說的不錯,但是紅葉可不怎麼聽話。
她道“伱聽話?我說的話你不聽,侯爺說的話你也聽不進去,不曉得你聽的是誰的話?”
紅葉急了,就要拉著她掰扯。
翠茗幫腔道“侯爺讓你喊夫人,你就總當著他的麵喊小姐,夫人讓你小心慎言,你就總是嘴上把不住門,方才又要在容嬤嬤眼跟前說什麼?”
紅葉“……”
好在外麵小丫鬟進來道“夫人,小廚房燉的鴨湯好了,這會子就去大廚房傳飯麼?”
秦鳶點頭。
小丫鬟們自己就去廚房取膳了。
紅葉道“可惜侯爺吃不上小廚房的鴨湯。”
秦鳶道“他還能委屈著自己不成。”
隻要有銀子,顧侯爺一個大活人還能找不著地方吃飯。
紅葉道“侯爺明日就去大營,想要喝上鴨湯,得等十日之後輪休,那時小廚房又不一定燉鴨湯。”
秦鳶沒理她,道“林掌櫃怎麼還沒送信來,顧十七那邊打探的消息也不知如何了,他們的賬簿也該送來了吧。”
紅葉問“要不要派個人去問問?”
陪嫁來的陪房大多也沒什麼事,讓他們出去跑跑也好。
若是那些掌櫃們還是不聽話,換掉也不是不行。
秦鳶道“再等等吧。”
翠茗就覺得紅葉是個無事忙,但當著小姐的麵也不好說她,就道“先伺候小姐好好吃飯,皇帝還不差餓兵呢,什麼事都等用過膳午歇過後再說吧。”
紅葉此時早已盯著那鍋鴨湯發呆了,壓根沒關心翠茗說了些什麼。
顧侯爺不在,秦鳶照舊叫兩個丫鬟一起用膳,吃不下的,都讓她們兩人拿出去分了。
過了半晌,紅葉回來道“小姐,原來侯爺去了六夫人那裡,將守七小姐院子的兩個婆子綁了起來,讓六夫人好好管教,有好幾個婆子被罰了去守二門。”
秦鳶點頭。
原來顧侯爺就是這樣管顧寶珠的。
紅葉又說“聽說侯爺還讓六夫人看著七小姐紡線繡花,說要是乞巧大會上,七小姐比試輸了,就要收拾六爺。”
“哦?”
秦鳶蛾眉輕揚,問“為何?”
紅葉道“說是侯爺不打女人,六夫人沒管好七小姐,就罰六爺。”
秦鳶哈哈笑道“侯爺這是想打六爺了不成?”
顧寶珠那個樣子就不像是能坐下來繡花的,老夫人提起來她的女紅針黹都愁的不行。
紅葉也跟著嘻嘻地笑。
“小姐,我還知道六爺看上的那個琵琶女,原本是鄭姨娘在行院的姐妹。鄭姨娘才得寵了沒幾個月,就要失寵了,昨兒還鬨著要自儘呢,六爺為了哄她沒有去遊湖,就被侯爺抓住了。”
翠茗奇道“你怎麼知道的?”
…
位於城北最大的勾欄瓦舍——桑家瓦子。
“你怎麼知道的?”
顧侯爺麵沉似水,銳利的眼眸近盯著坐在案幾對麵的齊王。
自塞北回來,他還沒見過這個昔日發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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