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你。
你繼續呆在這樣的地方?我這些年的辛苦和努力。
就因為你和王室就化為烏有。
難道還要我默默接受這一切??」
黑袍人說著不自覺的就提高了嗓音。
似乎這事情過去這麼久。
他依舊是不能釋懷。
。
這聽起來似乎是這個黑袍人有道理。
。但是老婦人歎了口回答道。
「難道你就一點都不覺得你有錯嗎??」
黑袍人冷哼一聲說道:「錯?我有什麼錯??我錯就錯在。
不該如此竭儘全力。
我的努力。
成為你徒弟的嫁衣。
」
老婦人一臉無奈說道:「你還記得那一年。
鎮壓叛亂。
因為一個貴族言而無信。
騙取了當地農民的土地。
後來這些農民們怒不可遏。
竟然直接發動了武裝叛亂。
攻陷了周圍的幾個村子。
最後上千名農民圍住鎮子。
想要殺掉鎮子裡麵的貴族來泄憤。
。」
黑袍人點了點頭。
這個事情他記憶猶新。
。
老婦人繼續說道:「當時。
他的心腹在各個村莊。
將情況提前告知給他。
他也向聖光城求援。
老國王知道這個事情之後大怒。
讓我們魔法師職業公會去現場調停矛盾。
到時候他要親自發落。
一定會給這些農民一個滿意的答複。
。」
黑袍人回答道:「我知道。
。當時事態緊急。
我們沒有多帶人。
你帶著我,還有三名魔法師前往。
等我們到了那裡。
鎮子已經被攻陷了。
。貴族的府邸也已經被毀掉。
這名貴族連同他的家人。
。一共幾十人。
被這些人押到了鎮子的廣場上。
。這些農民群情激奮。
打算直接處死這名貴族。
。恰好這個時候我們趕到了。
」
老婦人看著他說道:「對,我們趕到了。
當時還是我。
使用魔法屏障。
將那貴族以及全部家人保護了起來。
然後這些農民看到我們前來。
阻止他們殺死這名貴族。
就以為我們也是同黨。
大片的村民不由分說就攻了過來。
還好我們用魔法護盾。
擋住了這些村民們投擲過來的武器。
。後來我將令牌拿出。
他們才認出來。
這是王室的標誌。
紛紛罷手。
我也向他們說明了。
老國王的決定。
肯定會給他們一個滿意的答複。
這貴族的命先留著。
本來當時這些村民都已經平息了下來。
。可是突然間。
有一個人直接暈倒在了地上。
。他是餓暈的。
這貴族用詭計將這些村民的土地都騙到了自己手中。
然後雇
傭他們去乾活。
每次都隻給一點點的報酬。
甚至於連溫飽都難以解決。
他的昏倒讓剛剛已經情緒平複的村民們。
再度憤怒了起來。
。他們已經被怒火衝昏了頭腦。
。這些村民手持農具。
衝了上來。
想要直接處決這貴族和他們的家人。
本來。
有我的魔法屏障保護。
他們會安然無恙。
可是你這個時候。
你做了什麼??你竟然把他們當成敵人一般。
出手殺了他們所有人。
速度之快。
我都沒有想到你會如此做。
」
黑袍人則是冷笑一聲說道:「哼,這有什麼。
他們已經開始了反叛。
發動了暴亂。
這叫什麼??這就叫做暴民。
。難道不應該鎮壓嗎??」
「可笑!什麼暴民!那些隻是被剝削到沒有辦法的村民罷了。
你怎麼能忍心痛下殺手!」老婦人怒喝道。
黑袍人也是嗤之以鼻的回答道:「我們已經拿出了國王的令牌。
也分發了一些糧食。
隻是我們五個人能攜帶的也有限。
他們也已經答應等待國王的決定。
結果呢??因為一人餓暈。
就直接再次。
。這樣反複無常。
留下來不是遲早就會出事。
」
老婦人怒喝道:「難道以你的本領。
你沒有辦法將他們製服住。
然後再等著國王來發落嗎?一定要將他們殺死??」
黑袍人則是不想繼續多做糾纏。
於是說道:「現在說這些還有用嗎??反正在我眼裡。
那些人就隻是一群暴民。
他們既然拿起武器朝著我們攻擊。
那就是想要我們的性命。
是我們的敵人。
對待敵人。
我可從來不會心慈手軟。
我隻是處理的方式跟你們不一樣罷了。
所以你們就容不下我。
把我塑造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惡魔。
當天你也在場。
我到想問問你。
一開始我就攻擊他們了嗎?沒有吧。
我也在幫忙安撫。
儘量讓他們平複下來。
可是他們後來咄咄相逼。
我才出手。
難不成我們還要向這些跟我們揮刀相向的暴民妥協嗎?」
老婦人也沒有繼續說下去。
她知道兩個人觀念不同。
再這樣說下去也是枉然。
完全驢唇不對馬嘴。
。
其實最開始老婦人也是想著等到自己不做這個魔法師職業公會會長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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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將位置傳給他。
那麼他的極端、殘忍和偏激。
肯定會給魔法師職業公會帶來不小的災難。
。
所以這樣。
最後老婦人才決定要扶植自己的徒弟妮露。
。自己不希望這魔法師職業公會變成一個殘忍偏激極端的地方。
。
並且老婦人將自己的想法。
告訴了上一任國王。
。
上一任國王對於她這位魔法大宗師相當信任。
自然站在她這邊。
。
這也導致了王室對於妮露的支持。
。這才讓他懷恨在心。
。
老婦人最多隻是以為他也就是負氣出走。
或者拒不配合罷了。
這個也是人之常情。
。
可是沒想到等到最後王室的指令下來。
培養妮露作為新一任聖光城魔法師職業公會會長的命令的時候。
。他竟然欣然接受。
。不僅如此。
還大方的跟妮露祝賀。
。
這需要幾年的時間進行培養。
作為副會長之一。
每個人都會分管一些事物。
妮露來找他請教。
他也是知無不言言無不儘。
一點都沒有表現出怨恨。
。
過去了大概三個月時間。
老婦人也就放下警惕。
以為他看到現在大局已定就釋懷了。
。
畢竟他也是堂堂副會長。
怎麼能掀起內鬥。
。
結果老婦人想錯了。
她徹徹底底的想錯了。
這一切的順從和聽命。
隻是為了一擊報複的隱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