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梟看著劉氏的眼神也越發冰冷。審訊還在繼續著,但劉氏始終沒有鬆口。她仿佛已經超越了**的極限,進入了一種近乎神秘的精神狀態。隨著時間的推移,劉氏的呼吸變得越來越微弱,但她依然沒有鬆口的跡象。韓梟看著這個女人,心中五味雜陳。他知道,她已經超越了常人的極限,但他也明白,自己的任務還沒有完成。最終,在一次劇烈的疼痛過後,劉氏再次昏厥了過去。韓梟揮了揮手,示意侍衛停止用刑。他看著躺在地上的劉氏,深吸了一口氣,然後轉身離開了審訊室。韓梟的審訊如同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殘酷而漫長。劉氏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她的身體和精神都遭受了前所未有的摧殘。然而,即便如此,她依然緊咬牙關,沒有招供。韓梟緩了口氣,重新回到審訊室內。看著眼前這個,幾乎快要支撐不住的女人,韓梟心中不禁有些感慨。現在已經到了,拿到口供的關鍵時刻,撬開她的嘴巴,估計就在接下來的一炷香時間內。若是操作得當,他可成功,要不然的話,估計這個女人就要修養十天半月,才能繼續審訊了。就在韓梟準備發出最後一擊,迫使劉氏招供的時候,忽然,一名劫司侍衛急匆匆地闖了進來,臉上滿是焦急之色。“大人,不好了!”侍衛氣喘籲籲地說道,“馮興將軍突發疾病,情況危急!”韓梟聞言,眉頭緊鎖,他立刻放下了手中的刑具,轉身看向侍衛:“怎麼回事詳細說來。”侍衛喘了口氣,穩定了一下情緒,然後快速說道:“馮將軍今日一早便感覺身體不適,但並未在意。誰知午後病情突然加重,現在已經昏迷不醒了。軍醫正在全力搶救,但情況不容樂觀。”韓梟聽後,心中一沉。他知道馮興在當地的地位,如果他有個三長兩短,對於當地來說都是一個巨大的損失,更會對當前的局勢產生影響。還有一點,那就是韓梟也覺得,他的病有些太奇怪了。“帶我去看看。”韓梟沉聲說道,然後轉身走出了審訊室。他知道,此刻的劉氏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但他也清楚馮興的重要性。他必須暫時放下審訊,先去處理馮興的病情。在前往馮興住所的路上,韓梟心中不禁有些煩躁。他原本計劃通過審訊劉氏來找到突破口,解開一係列謎團,但現在馮興的病情卻打亂了他的計劃。他不知道這是不是一個巧合,還是有人在背後操縱著一切。很快,韓梟來到了馮興的住所。他看到軍醫正在忙碌地搶救著馮興,而馮興的臉色蒼白如紙,呼吸微弱,顯然病情十分嚴重。韓梟走到軍醫身邊,沉聲問道:“怎麼樣能救回來嗎”軍醫抬起頭看了韓梟一眼,然後歎了口氣說道:“大人,我已經儘力了。但是馮將軍的病情實在太過嚴重,我恐怕……”韓梟聽後心中一沉,他看著躺在床上的馮興,目光如炬。他知道馮興是一個忠誠的將軍,為國家和朝廷付出了很多。至少韓梟,不希望他有什麼問題。“無論如何,都要想儘一切辦法救活他!”韓梟堅定地說道,“需要什麼藥材、人手,儘管開口,我會全力支持。”軍醫聽後點了點頭,他知道韓梟的決心和魄力。他深吸了一口氣說道:“好的大人,我會儘力的。”說完他便轉身繼續投入到搶救工作中去。而韓梟則站在一旁,默默地注視著軍醫的搶救過程。他知道此刻自己能做的,就是等待而已,他希望馮興能夠挺過這一關,如此案件的調查,她也就能夠放心的繼續進行下去。韓梟從馮興的住所回到自己的房間,臉上的表情凝重。他在房間裡踱步,心中疑慮重重。馮興的突然病重,雖然看似合情合理,但他總覺得事有蹊蹺。不久,他的一名心腹副將走了進來,見韓梟麵色不虞,便開口問道:“大人,馮將軍的病情如何了”韓梟停下腳步,眉頭緊鎖:“我看不透。馮興這病,來得太突然,太巧合了。”副將沉吟片刻,小心翼翼地說道:“大人,會不會是馮將軍故意裝病,想要乾擾您對劉氏的審訊”韓梟眼中閃過一絲精光:“這正是我所擔心的。馮興與劉氏關係匪淺,他此時病倒,很可能是為了給我施加壓力,讓我對劉氏的審訊產生顧慮。”副將點頭附和:“確實有這種可能。那大人,我們該如何應對”韓梟冷笑一聲:“既然有疑慮,那就必須查清楚。今夜,你暗中將那些,為馮興看病的軍醫。全部帶到我這裡來。我要親自問個明白。”夜幕降臨,副將依照韓梟的吩咐,悄無聲息地將軍醫們帶到了韓梟的房間。軍醫們麵麵相覷,不知所以,但在韓梟銳利的目光下,都噤若寒蟬。韓梟掃視了他們一眼,緩緩開口:“各位,馮將軍的病情,究竟如何我希望你們實話實說,不要有任何隱瞞。”軍醫們互相看了看,其中一位年長的軍醫鼓起勇氣回答道:“大人,馮將軍的病情確實嚴重,我們已經儘力救治了。”韓梟眉頭一挑:“哦那麼他得的是什麼病為何會如此突然”軍醫們支支吾吾,似乎有難言之隱。韓梟見狀,猛地一拍桌子,厲聲喝道:“說!若有半句虛言,我定不輕饒!”在韓梟的威逼下,軍醫們終於說出了實情。原來,馮興確實患有舊疾,但此次病情突然加重,卻有些蹊蹺。他們雖然全力救治,但馮興的病情依然沒有好轉的跡象。然而,在審訊的壓力和韓梟的威逼下,其中一名軍醫終於吐露了更多的信息:“大人,其實……其實馮將軍在病倒前,曾經私下找過我,詢問過一種能夠讓人暫時昏迷且脈象虛弱的藥物……”........007...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