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暗算我”
魏塵香頓時傻眼,死死盯著楚嬴,氣急敗壞的問道。
雖然她早就想過,楚嬴除了槍炮營之外,會不會還有其他的手段,但他千算萬算,也沒算到楚嬴的手段竟然這麼狠。
眼前這支騎兵部隊,哪裡還能稱之為騎兵,這根本就是一群鐵皮疙瘩,一眼看去,鐵製的盔甲在月色之下閃爍著金屬特有的色澤,這樣的鐵皮王八,讓誰來恐怕都啃不動。
馬背上的士兵身上穿著鐵製的盔甲,連帶著護臂和護手,下身也同樣被鐵皮包裹,甚至連腦袋上都有頭盔,除了眼睛所在的位置開了一條縫之外,其他地方都被鐵皮包裹住。
除此之外,他們胯下的戰馬,也同樣是全副武裝,戰馬最容易受傷的鼻子部分,包甲。
柔軟容易受傷的馬腹,包甲。
連馬腿上也同樣包裹著甲胄。
除此之外,楚嬴還給每個士兵配備了一把砍刀和一把騎槍。
那些衝到軍營麵前,想要用長矛試探軍營中情況的騎兵,剛和朝天軍一見麵,就被他們的騎槍捅了個透心涼。
在經過一輪碰撞以後,朝天軍不僅沒有絲毫戀戰,反而飛快往後撤退,最後竟然在原來的軍營之外,形成了一個巨大的包圍圈。
三千名重騎兵圍成一圈,圍繞著軍營開始轉圈。
而且這個包圍圈,也在不斷的縮小,雖然包圍圈裡麵的敵人在不斷的嘗試反抗,可是他們的長矛刺在朝天軍的身上,除了能在這些盔甲上麵留下一點痕跡之外,根本沒有殺傷力。
反而是這些重甲騎兵們,隻要揮動一下手中的騎槍,就能把這些身上隻穿著一層皮甲的輕騎兵們捅出一個窟窿。
在如此巨大的差距下,兩方人馬根本沒有任何可比性。
整個魏氏部能夠參與戰鬥的兵力大概有一萬五千人,上次被楚嬴在草原上用火炮炸死了三千人之後,魏塵香這一次可以說是底牌儘出,把一萬二千人全都帶了出來,隻為了能讓楚嬴受到教訓。
可誰知在楚嬴竟然還有這麼一手。
三千人包圍一萬多人,這聽起來有些荒謬,可是在絕對的實力差距麵前,魏家軍根本無從下手。
“兄弟們,跟他們拚了。”
“想對我們的族人動手,那就先從我的屍體上踩過!”
“奶奶的,你們這群滾蛋,全都給我去死。”
重騎兵們根本不需要太過精準的攻擊,隻要用手中的騎槍朝著敵人刺去,已經被包圍的十分擁擠的魏家軍根本無從閃躲。
就算一槍沒死,也不用擔心,在他們身後的其他友軍可以補刀不說,而且他們一旦摔落馬背,也會被他們的友軍活活踩死。
再這樣的攻勢之下,魏家軍的人數以一個極為恐怖的數字快速增長。
魏塵香的臉色越來越難看,讓楚嬴忍不住一陣大笑。
這女人的心裡素質還是差了一些,不過就算心理素質夠好,這會兒他也肯定沒有解決的辦法。
不然的話,楚嬴花了那麼大價錢組建起來的軍隊,豈不是白白浪費了。
而且在包圍圈之外,槍炮營也在發力。
雖然上一次槍炮營取勝,主要是靠著火炮的威力。
但槍炮營這個名字有槍有炮,除了火炮之外,他們手中的火槍也同樣威力驚人。
在火槍的射擊下,魏家軍的傷亡速度更是飛快上升。
“魏姑娘,現在你還想抓本宮去做你的夫君嗎”
楚嬴笑眯眯地問道,讓魏塵香隻感覺自己被狠狠的羞辱了一番。
“如果本宮猜得沒錯,你應該是當年魏國的皇室之後吧,本宮該如何稱呼你呢,公主殿下還是郡主”
楚嬴的語氣稀鬆平常,就好像是在和朋友聊天一樣,可是他的每一句話,都讓魏塵香感覺被狠狠地羞辱了一番。
“你這般絕色的女子,如果是在被窩裡,肯定也能給人不一樣的感受吧也不知你在戰場上這麼英勇,私下裡會不會也有萬種風情的一麵呢”
楚嬴繼續說道。
“楚嬴,你該死!”
魏塵香麵色鐵青,咬牙切齒的怒喝道。
可是在她心中,卻感到深深的無力。
這個男人究竟是什麼怪物,自己從知道這麼個人之後,就一直不是他的對手,而且處處被他克製。
難道說,自己當真要屈服在這淫賊的手中嗎
想到這裡,魏塵香竟然落下了兩行清淚。
看到她竟然哭了出來,楚嬴也愣了一下。
他原本隻是想故意激怒魏塵香,這樣就能讓戰鬥的時間持續的更長。
雖然魏家軍不是重甲騎兵的對手,但是這一次是對方大意,才會落入埋伏圈中,如果自己放虎歸山,下次在和魏塵香交手的時候,她肯定會有所警惕。
到時候自己可就沒那麼容易對付他了。
但是現在看來,自己似乎玩笑有些開大了。
而就在這時,魏塵香突然淒然一笑,眼裡滿是哀傷。
“好,隻要你能放過魏家軍的人,我可以陪你一天。這一天時間裡,你想對我做什麼都可以。”
“反正我這條命,也從來不是我自己的,至少獻身給你,也不算被人糟蹋。”
不過她這後半句話,聽起來反倒像是在安慰自己。
楚嬴愣了愣,沒想到這娘們竟然還當真豁出去了。
反倒是讓他有些不會了。
“晁遜,去把她抓起來。”
他一聲令下,晁遜立刻點了點頭,朝著魏塵香的方向衝了過去。
魏塵香果然和她所說的那樣,沒有絲毫反抗,隻是看向楚嬴,笑道:“希望殿下不是那種出爾反爾之人吧。”
“放心,今日是你求饒,本宮自然會放你一馬,但下次你再敢來找本宮麻煩,本宮照樣能殺了你。”
聞言魏塵香卻不以為然道:“哼,除非你還有其他底牌,或者你今天殺了我,否則下次見麵,就是你的死期。”
楚嬴來到魏塵香跟前,伸手捏起她的下巴,傳來一陣光滑觸感。
那張姣好麵容在月光下,帶著幾分決絕之色,有種異樣的淒美。
他湊到魏塵香跟前,笑道:“女人嘛,還是溫柔一點好,總是打打殺殺的,成何體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