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彥彤!”陳祭白聲音陡然提高了幾個度。
這時,程父立馬問:“什麼茉莉姐姐?”
我手飛快捂著嘴唇,麵對陳祭白的反應,我一副自己闖禍了,說錯話了反應,害怕的張大著雙眼。
“我、我、是不是說錯話了……”
陳祭白那張臉極其陰寒,如果不是周圍有人在,他一定會當場弄死我。
可我依舊沒有收斂的意思,而是朝他瑟瑟說著:“祭白哥哥……我是不是……是不是說錯了話。”
這樣的話,無疑是火上添油。
“祭白,什麼茉莉?”
程父又再次問。
陳祭白在聽到這句話後。暫時從我臉上收回視線,目光朝著程父看去:“伯父,您彆聽她胡說,她一直以來都有胡說話的習慣。”
一旁一直沒說話的程雪,也趕忙說:“爸,沒有這回事,彤彤應該是弄錯了。”
“雪雪姐,我、我真的沒有弄錯。”我一副備受傷害的表情。
程父本來因為程雪的話,而對我說的話打消了幾分疑慮,他沒想到我竟然會再次說起,他眉頭開始皺起。
這時,程雪有點著急了:“彤彤,你彆胡說,那天我跟祭白就在一起,根本沒有你說的那回事。”
我要的就是攪亂陳祭白跟程雪的婚事,所以我才不管那一天兩人之間到底有沒有在一起呢。
隻在努力裝著一副委屈樣子:“程雪姐姐,你就是太愛祭白哥哥了。”
陳祭白見我似乎是越來越起勁了,他很清楚的知道,這件事情越糾纏下去,我就越起勁。
所以,他暫時沒有跟我在這件事情多糾纏,而是對程父說:“我跟程雪交往這麼久,兩個人感情穩定,我們是堅定著彼此,所以這件事情希望您放心。”
程父聽到這句話,表情下意識遲疑著,大概在想著該怎麼判斷這件事情。
一旁的程雪也說:“爸,彥彤一向跟祭白的關係有點……她確實是胡說的。”
“雪雪姐——”
我還想說什麼,程雪衝了過來,手捂住了我那張嘴:“彤彤,不許再胡說八道了。”
在我被程雪捂住嘴巴後,陳祭白便又對程父說:“是我跟程雪平時太寵她了,所以她有些無法無天,隨便捏造一些事情來,希望您彆在意。”
陳祭白的誠意十足,程父在聽到他這些話,臉上立馬又恢複了笑容:“沒事沒事,不是大事,我怎麼會不相信你的為人呢。”
陳祭白臉上帶著極禮貌的笑:“那今天我們繼續進去談吧,還有許多事情要一一問過您的意見。”
程父聽,點頭:“好,那就先進去,彤彤也一起?”
這時,程雪也終於鬆開了我,正當我喘息不定的時候,陳祭白視線掃向我:“我讓司機先送她回去。”
程父還要說什麼的時候,陳祭白朝著門口的車吩咐了一句:“先把她送回去。”
這時,車內走出兩個牛高馬大的人。
我嚇壞了,抬起臉看著。
程雪想說話:“祭白——”誰知道在她還沒說出話來,我人已經被那兩個人推上車了。
我大聲哭喊著:“祭白哥哥!你想對我怎樣?你想殺人滅口嗎?”
我的話越說越誇張,也越發離譜。
程雪大概沒想到我今天竟然會這番舉動,臉上儘是無奈。
至於陳祭白冷著一張臉,完全沒看我那邊。
就在我的哭哭啼啼中,我所乘坐的車,飛快從程家遠去。
之後我便被關在家裡一直到晚上的六點。
……
六點,當我在客廳沙發上,橫躺著,一雙腿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搖晃著的時候。
門就在這時被人一把推開。
我聽到門撞牆的聲音,抓著手機當即起身抬臉,順帶將臉上的防曬帽用力一摘,朝門口看去。
看到的,是回來的陳祭白。
他那張臉,如幽冥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