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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植相信自己身邊的娘子們,在心靈受傷的時候,也會如此。
但是身為她們的男人,武植這輩子也絕不可能會讓她們有如此經曆。
所以,武植才會大費周折地擺出這麼一道。
蘭花看著夏長海,儘管一直以來被傷透了心,可是她眼睛裡流露出來的,還是宛如初次相見時的那般清澈神情。
她對著夏長海說:“主君,你誤會妾身了,妾身……”
“你給我閉嘴!”夏長海一巴掌狠狠打了過去,那清澈的巴掌聲,即便是站在門外,隔得很遠,也能夠聽得清清楚楚。
在武植身後的潘金蓮,眼見夏長海動手打自己的娘子,柳眉微皺,正要上前勸阻,武植卻是微微抬起手來,阻止潘金蓮這麼做。
潘金蓮見了,也乖乖地停一下,而她的這一番動作,落在徐泰禾還有蔡弘毅的眼中,那意味可就不尋常了。
他們隻感覺潘金蓮仿佛被武植下了蠱一樣,乖乖聽話得很。
而此刻的潘金蓮與他們之前所見到的,截然不同。
這哪裡還是一個實力高強的仙門弟子,儼然就是一個以夫為綱的小家碧玉。
潘金蓮前後給人的反差實在太大,讓蔡弘毅還有徐泰禾不得不聯想到了什麼。
二人彼此對視,用隻有對方才能夠聽見的聲音,小聲交談著。
徐泰禾說:“師兄,你不覺得這個師弟有點奇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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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弘毅也是微微點頭,沉著聲音說道:“且不說這位師弟會的功法很是詭異,根本就不是咱們青陽穀的法門,倒更像是南邊某些旁門左道。”
徐泰禾附和道:“對呀,師妹這般清醒的人,怎麼遇到這位師弟之後,就給人感覺好像失了智一樣,如同孩童一樣,任人呼喝,實在是令人費解。”
“師兄,看樣子為了師妹,咱們得做點什麼?”
蔡弘毅雖然早就想要動手了,不過善於算計的他,沒有直接表明。
而是反問一句:“那師弟打算要怎麼做?”
徐泰禾沒有直接表明,隻是輕輕一笑:“此事需要從長計議,不如入夜之後咱們再細細詳談,免得被賊人發現了端倪。”
二人對視過眼神,很快,笑而不語。
武植在二人對視又發笑的時候,眼神輕輕地瞥了一眼。
雖然察覺到什麼,但沒有戳破,隻是嘴角帶起一抹淡淡的冷笑。
再看夏長海這邊,由於恐懼以及強烈的不信任。
夏長海對蘭花說的話,也是越發得惡毒。
彆說是威脅了,現在他差不多都想要上手活活掐死蘭花。
好在關鍵時刻,武植終於出手,他直接晃了一下手掌,一張黃色的符紙迅速飛出去,落在了夏長海的後背上。
隻見武植兩個手指頭輕輕一交纏,捏了一個手訣,隨後這黃色的符紙,便泛起一陣陣輕微的黃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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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已經上手揪住蘭花衣領,要把她提起來,狠狠抽她巴掌的夏長海,身體像是被定住一樣,一動不能動。
同時,夏長海也大聲呼喊:“怎麼回事,為什麼我動不了了?”
“道長道長,快來救我!這個賤人想要害死我!”
然而,武植則是慢悠悠地走上前,來到夏長海邊上。
他先是對著蘭花道了一句:“小娘子,貧道這廂有禮了。”
“貧道有件事情很好奇,小娘子為何還放不下執念?”
“眼前的這些,早就已經說明一切,他雖不說無情無義,但也早已經把你忘得一乾二淨。”
“曾經的海誓山盟,完全抵不過現在的富貴榮華。”
“而你卻甘願為這樣的人,燃燒自己,著實讓貧道不太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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