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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句話怎麼說來著,這狗男人就猶如災禍,他在的地方一定有問題。
正在手持鐵鍬奮力挖礦的武植,顯然也意識到了白芊芊的存在。
白芊芊的化妝技術不錯,至少單從表麵還真沒辦法將她分辨出來。
武植隻是一開始就察覺到新進來的這批人當中,有幾個會功夫。
練家子和尋常百姓最大的區彆,就是呼吸。
華夏所有武功,都是在呼吸的前提下進行修煉的。
無論是街邊攤的,《太祖長拳》、《七部正手劍》等等幾十文錢就能買到的秘籍,還是少林藏經閣之中的《易筋經》,以及武植最開始練的《九陽》,一切的基礎就是呼吸。
也就是所謂的吐納。
呼吸越加悠長,就表示他的功力越深厚。
身邊這個看上去如同村姑一樣的女子,手持著木頭鏟子在扒拉泥土和石塊時,她的呼吸很長。
一般人,彆說是女子,就連男人早就已經氣喘籲籲。
而她卻像是在拿著掃帚在掃落葉一樣,輕輕鬆鬆。
為此,在武植發現,白芊芊偷偷觀察自己的時候,他也撇頭嫖,呸,瞟了對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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僅僅隻是一個對視,武植不油地在心裡“臥槽“了一聲。
當即開口:“你怎麼在這裡?”
武植用的是內功傳音至白芊芊的耳中,為此旁邊的監工聽不見。
兩個人一邊乾活,一邊交流。
白芊芊則是哼了一聲:“這句話,我倒是想問你。”
“你不好好待在你的土匪窩裡,當大王調戲你家那些騷妹狐狸,來這裡乾什麼苦力?”
武植和白芊芊也是老相好,咳,老相識了。
二人經曆了許多事情,武植也不跟白芊芊客氣,當即笑嘻嘻地說道:“哎喲喲,我怎麼從白大小姐的話裡頭,聽到了一點酸溜溜的味道?”
白芊芊直接“呸”了一聲:“做你的春秋大夢,本小姐怎麼可能會為你吃醋?”
武植嘿嘿地笑:“白大小姐,我又沒說你為我吃醋。”
“我是說呀,白大小姐長得美若天仙,怎麼就嫁不出去呢?”
“你這是在羨慕兄弟我啊,左摟右抱,想儘其人之福,而自己就尋不到幾個如意郎君了?”
白芊芊冷哼了一聲:“你以為我跟你一樣是個花心大蘿卜,見一個愛一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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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岔開話題,我問你,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武植賤賤一笑,道:“哎呀,這件事情就說來話長了。”
“要不,咱們倆尋個安靜的地方,煮一杯小酒,配一點小菜,小衣服一脫……”
武植後邊的話直接被白芊芊手中,沾滿了泥土的木頭鏟子給堵住。
“你要是再說這種廢話,信不信我讓你那些娘子都替你守活寡?”
白芊芊話音剛落,那旁邊的監工見她不僅沒乾活,反而還影響這裡乾活最賣力的男人。
當下就開口怒斥:“你個臭娘們!不好好乾活,是來這裡尋男人的嗎?”
說著,對方就掄起手中的鞭子,對著白芊芊狠狠抽了過來!
白芊芊修長的柳眉輕輕一皺,她正要反手出招的時候,武植突然一把摟過她纖細的腰肢。
同時,將自己的後背擋在了白芊芊的麵前。
隻聽“啪!”的一聲,監工的鞭子重重地抽在了武植的後背上。
儘管白芊芊知道,武植皮糙肉厚,但是在這一瞬間,她隻感覺這鞭子好像是抽在自己身上一樣,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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