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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呈現在武植麵前的是一個很大的浴桶。
浴桶裡已經存滿了水,上麵還漂浮這鮮豔的花瓣。
整個小房間裡麵都彌漫著暈暈的水氣。
而武植之所以對這裡的擺設感到熟悉,那是因為之前他在東京城的時候,被高球的黑衣衛追殺,就是翻窗進小樓。
結果遇到了東京城第一名妓李師師。
以及看到了一些不該看的畫麵。
話說回來那個畫麵武植至今是記憶猶新啊。
楊柳腰,纖細、膩滑。
翹山巒,渾圓,飽滿。
那一絲一縷,如夢如畫。
這時候,武植就看到趙芙笒居然走了上去,將她那細膩白嫩的手兒,輕輕攪拌了一下浴桶當中溫熱的水。
趙芙笒點點頭說:“這水溫剛剛好,看來等一下那個花魁姑娘,就要來這裡沐浴更衣了。”
說話的同時,趙芙笒轉過身來看著武植。
“喂,武植,你好不好奇這花魁姑娘長什麼樣子?”
武植依靠著窗台,擺出一副隨時都會離開的樣子。
他搖搖頭:“沒興趣。”
趙芙笒嘿嘿一笑:“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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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男人不是對這個場合裡的花魁都爭先恐後的嗎?”
“這裡的女人,從小就被教育該如何服侍男人。”
“她們會的東西可多了。當初我爹爹就是對那東京城第一名妓李師師特彆鐘愛,都差一點要把她弄到皇宮裡來了。”
說話的同時,趙芙笒已經站在了武植麵前,她伸出手指頭,在武植那結實的胸膛上點了點。
笑盈盈問:“你難道,就不想看一看這花魁美人沐浴的樣子麼?”
這趙芙笒笑如小狐狸一般,可愛俏皮之中,還帶著一份小小的狡黠。
而正當武植要開口說話的時候,浴室外頭突然傳來“哢”的一個開門聲響。
接著,就聽到一個女子清脆的聲音。
“小姐,水已經準備好了,奴婢幫你沐浴更衣。”
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武植本能的伸手打算拉著趙芙笒離開。
然而這趙芙笒卻是伸手一把抓住了武植,她對著武植露齒一笑。
那笑容裡麵帶著一份壞壞的意味。
她將兩瓣唇兒,直接湊到了武植的耳邊。
在武植,有些錯愕的時候,張開編貝般的皓齒,還特意對著武植的耳垂咬了一下。
“嘶!”
雖然有點疼,但卻是給武植帶來了一份非常新奇的感觸。
那牙齒咬到武植耳垂的時候,溫溫的,熱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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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武植有點吃疼的同時,趙芙笒還吐露著淡淡芬芳,以及讓人耳朵有點癢的熱氣。
“既然來都來了,怎麼能這麼輕易的走呢?”
“你不好奇,這個花魁長什麼樣子嗎?”
“人家長得那麼美,不就是給彆人看的嘛。”
“再說了,我們也不會對她做什麼,就隻是躲在角落裡偷偷的看就行了。”
趙芙笒說話的時候,見武植並沒有被自己說動。
於是那水潤的小嘴微微一翹。
“剛才那幅畫你還想不想要呢?”
“而且我爹書房裡的那幅畫,本公主也知道在哪裡哦。”
“如果今天晚上你讓本公主玩得儘興,我就把這兩幅畫都送給你如何?”
趙芙笒這一次,可是實實在在抓住了武植的心思。
這幾幅畫,給武植帶來了一種拚藏寶地圖的有趣感觸。
這種地圖一旦拚完成之後,一定能夠顯現出一個未知的寶藏。
這對於任何人而言,都會有一種非常大的誘惑力。
武植無奈,隻能任由著公主胡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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