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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話說的好,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武植兩兄弟,可是打虎出名的。
在蘭若寺,韋老婆子警告並沒有引起武植的恐懼,反倒是是讓武植對那裡產生了強烈的好奇。
本著看熱鬨不嫌事大的精神,武植打算去探一探。
舒舒服服洗了個澡,睡了個飽覺,第二天一早,武植就敲響了西門青房間的門。
“咚咚咚。”
伴隨著開門聲,武植就發現西門青早已經穿戴整齊站在門口。
不過這小丫頭兩個眼圈黑黑的,顯然是昨天晚上沒睡好。
武植伸出手摸了摸西門青的頭:“小家夥,怎麼了?昨天晚上做噩夢啦?”
西門青則是抬頭,朝著武植狠狠翻了一個白眼,“哼”了一聲。
她恐怕這一輩子都不會告訴武植,昨天晚上自己究竟做了一個多麼“可怕”的夢!
反正夢裡麵……哎呀,不想了,不想了!
一想到那些畫麵,西門青現在連殺人的心都有了!
恨不得將武植大卸八塊,特彆是那物件,最好剁成一片片!
“快點,快點!我已經迫不及待的要去杭州了。”
眼看著西門青急匆匆地離開,武植笑著跟個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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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了搖頭,自言自語地說道:“真是個奇怪的丫頭!”
說實話,武植對自己這個徒弟的真實身份,是越來越好奇了。
他很想知道究竟是什麼人能夠教出這樣一個古怪的丫頭來。
出了徽州城,在前往黃山的路上,出現了一條岔路。
左側那條是官道,平日裡,那些商人肯定都是習慣性的走官道。
畢竟官道平穩,山賊流寇也比較少。
可是,今天武植卻奇特地發現,無論是商人也好,一些附近的百姓也罷,都沒有走官道。
反而朝著旁邊另外一條看起來比較崎嶇的道路前去。
就連那些趕馬車的鏢局車隊,也是如此。
武植覺得有些好奇,立即走上前。
從兜裡掏出了幾個銅板,放在一個樵夫的手中。
“老鄉,打聽一下,為什麼你們都走這條小路,放著偌大的官道不走呢?”
樵夫拿了武植的錢,樂顛顛地把銅板放進兜裡,隨後說。
“這官道被人封了。”
“被誰封了?”
樵夫看了一眼左右,神神秘秘對著武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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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還能有誰呀?當然是明教啦!”
那些凶神惡煞的明教教徒,把前邊兒的官道封了之後,不允許任何人往來。
武植趕緊問:“知道是因為什麼嗎?”
這樵夫眼神閃爍了一下,雖然知道,但是嘴上卻沒有說出來。
武植笑了笑,又掏出了幾個銅板塞到他手中。
樵夫樂顛顛地把銅板又放進兜裡了,隨後說:“那是因為前邊的官道通龍山。”
“那龍山上有一個羅刹鬼婆!”
羅刹鬼婆?
武植在聽到這麼一個奇的稱呼的時候,腦海當中不由得浮現出了“戰鬥民族”,這麼一個隻有現代人才能夠第一時間反應過來的詞彙。
在大宋朝,就已經可以見到來自北方“基輔羅斯”的人。
基輔羅斯也就是後世的俄羅斯。
在民間,老百姓統稱北方這些老毛子為羅刹人。
主要是這些人的長相,與大宋人有著極大的區彆。
他們皮膚白色,頭發金色,有些是褐色、甚至是紅色。
因此,人們就習慣性的在他們身上,加以“羅刹”,這麼一個半人半鬼的稱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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