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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進和宋江這些家夥也太壞了!”
“而且他們每天都在咱們眼皮子底下乾這些齷齪的事情,就算這件事情不成功,往後還有彆的事情呢!”
“官人不是說了嗎?君子不立於危牆之下,要把一切隱患扼殺在萌芽狀態!”
“打住!”
顧曼娘在邊上懟了一句:“官人可從來沒有說過這句話,他說了他不是君子。”
李瓶兒沒好氣地翻了翻白眼。
來到杭州之後,因為這個區域的文化氛圍非常濃厚。
才子佳人,那就跟雨後春筍一樣,一茬接一茬,數之不儘。
仿佛在杭州地區,若是不能讀書識字,時不時地吐出那麼一兩句經典來,就會被彆人看不起。
李瓶兒明顯感覺到自己在文化方麵有些追不上其他姐妹。
當然,顧曼娘是人們口中的母老虎,她本來就是耍刀的,是武林俠客。
就算她不識字,那也無所謂。
可是李瓶兒一不會武功,而如果還不能識文段字的話,肯定會被彆人看輕,到時候自己的娃也會跟著被人看不起。
那可萬萬不行!
相比起來,她們的大姐潘金蓮,雖然從來沒有上過正兒八經的私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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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的學習能力極強,在吳月眉的幫助下,學習速度飛快。
為了不落下,也不被自家官人看不起,所以李瓶兒也特意請了一個女私塾,專門傳授四書五經。
隻不過,讀書識字實在不是她的興趣,也就隻學了個囫圇。
李瓶兒也懶得跟顧曼娘扯皮,對著潘金蓮說。
“那咱們也不能任由柴進這幫人,在眼皮底下胡作非為呀,咱們總要反擊才對。”
潘金蓮看著李瓶兒,她笑了。
問道:“那你又有什麼鬼主義了?”
“嘿嘿!大姐,我聽人說,那個玉麒麟盧俊義是一等一的好漢。”
“他和宋江、柴進走到一起,是因為之前宋江幫了他一個很大的忙。”
“其實他們應該不是一個路數的,我覺得我們隻要略施小計,就能夠讓他們鬨翻。”
顧曼娘對玉麒麟盧俊義也比較了解,當即不由得解釋。
“那盧俊義可是油鹽不進的男人,他向來講究名聲與恩義。”
“既然宋江對他有恩,就絕對不可能會跟宋江鬨翻。”
李瓶兒特意把她那張俊俏的臉蛋楊了起來,鼻孔對著顧曼娘,哼哼地噴了噴熱氣。
她學著武植的口吻說道:“你懂個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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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玉麒麟跟及時雨,不會鬨翻。可是那柴進跟盧俊義的關係,又沒有好到穿同一條褲子。”
“想要瓦解敵人內部,就要從一些細枝末節的小事開始嘛。”
“官人不是常說,很長很大的堤壩,通常都會因為一個小螞蟻窩兒決堤嗎?”
“那叫千裡之堤,毀於蟻穴,你這個文盲。”
顧曼娘再提的文盲這個字眼的時候,自己也不由得笑了。
因為她也是識字不多。
“哎呀,都是一個意思。”
李瓶兒又一本正經地對著潘金蓮解釋。
“大姐,我聽人說,那個盧俊義身邊有一個特彆倚重的男人,他的江湖外號叫浪子燕青。”
“這個燕青啊,向來做事現自由散漫,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所以才會有這樣的一個外號。”
李瓶兒,這時候還特意賣了一個關子。
“這個燕青啊,近段時間迷戀上了一個女人,這個人咱們還很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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