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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江匍匐在地,不停地向趙栩做保證,這樣的事情絕不會出現。
這樣的話趙栩懶得聽嗎,隨便應付了宋江幾下,立即起身:“擺駕,朕要出宮看望武將軍!”
隨後宋江三人也是緊緊跟在小皇帝身邊,前往武植所在的兵營。
趙栩此番慰問武植,除了想要知道武植的傷勢之外,還想要見一見武植的士兵。
特彆是知道這些士兵的統領身份,讓他們感受一下皇恩浩蕩。
這其中的深意就不言而喻了。
然而,就算是皇帝的車架,還是被營地外圍的守衛攔了下來。
“大膽!你們居然敢攔當今天子的座駕!”
趙栩這一次出工,並沒有讓林衝隨行,他現在身邊帶著的,都不是武植的人。
出來的時候,趙栩就沒有想自己進不去武植營地。
畢竟他是皇帝,皇帝出城慰問自己受傷的臣子,這已經是天大的恩賜了,可營地裡的士兵卻不讓他進,這樣的事情,放在任何時候,任何地方都不可能發生。
隻是,在趙栩的眼前它還是出現了!
此時,趙栩就坐在馬車之中。
他的禁衛軍,跟武植的護衛彼此對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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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連一個營地都無法進入,這讓身為禁衛軍的他們個個都鬨紅了臉。
他們可是禁衛軍啊!
整個大宋最榮耀,最強大的軍隊!
放在任何地方,他們都是想來就來,想去就去。
何時受過這樣的待遇!?
“你們這些宵小,個個都不想活了是不是?”
“要是再敢阻攔,我們現在就將你們就地正法!”
麵對禁衛軍囂張的嗬斥,站在他們麵前的一個小將,則是滿臉不在乎。
此人,正是武植正兒八經的徒弟,潘宴。
潘宴手裡拿著一杆鐵槍。
這杆鐵槍看上去樸實無華,甚至連槍尖都很鈍,見不到鋒利的邊緣,看上去像是沒有經過打磨過。整體成暗灰色,非常不起眼。
潘宴單手還沒有辦法抓住這鋼鐵槍,他用雙手把鐵槍橫於自己的麵前,臉上帶著一抹不屑的冷笑。
“哪來這些廢話?要走就走,要打就打,小爺我現在還覺得手癢呢。”
“你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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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著氣勢洶洶的禁衛軍就要跟武植手下的營地士兵打起來,這一刻,馬車內的趙栩發出一聲低喝:“住手!”
趙栩伸手先開車簾,露出了他那傲氣不凡的外表。
他站在車架上,居高臨下的看著潘宴。
趙栩盯著潘宴,微微眯著眼睛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潘宴,笑了一聲:“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潘宴是也!”
“潘宴,你可知道我是誰?”
潘宴聳聳肩:“你們這群人氣勢洶洶地跑過來,披著一身皮,就說自己是禁衛軍。我們又沒有見過禁衛軍長什麼樣子,怎麼能夠確定你們就是?”
“再說了,這裡是枕水山莊的營地,沒有我師父的命令,任何外人不得擅自入內!”
跟在皇帝馬車身後的宋江,和柴進彼此對視一眼。
柴進此時哈哈大笑:“小兄弟,你這話可就說錯了。”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口口聲聲說的枕水山莊,不過隻是一個小小的山莊而已,又豈能跟我大宋國相提並論?”
“你可知道,單憑這句話,官家就可定你的罪。”
潘宴冷笑:“拜托,我可是嚇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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