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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都是臥病在床,哪怕是身體最好的時候,也隻能在小院子散散步,曬曬陽光。
若是走路走得急促一些,身體都會經受不住。
早在金國人打過來之前,喬太妃就拉著韋婉的手,向她托付後事。
韋婉在喬太妃麵前答應,自己一定會撫養趙栩長大成人。
韋婉抱著趙栩一邊哭,一邊勸慰:“栩兒,你不是一個人,你還有我呢!”
“從今往後,乾娘就是你的親娘!”
趙栩畢竟是喬太妃從繈褓裡帶著長大的。
相比起喬太妃,趙栩和韋婉之間的感情更加濃厚,親如母子。
有韋婉在身邊,趙栩的情緒得到了很大的平複。
他撲在韋婉的懷裡嚎啕大哭,哭著哭著,最後他終於哭累了,也睡著了。
武植看了一眼喬太妃的棺材,輕輕歎了一口氣,告訴韋婉。
“眼下這個地方還不安全,喬太妃的後事就用我來負責,我會為她找一個風水寶地,將她安葬。”
“過些時日,等時局穩定了,你再帶趙栩來祭拜。”
一聽武植這話,韋婉不由得驚了一下。
她本以為武植會和他一起護送趙栩南下。
“你不跟我們一起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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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婉看著武植,說:“金國人大軍南下,大宋的軍隊已經無力抵抗,你的枕水山莊也無法獨善其身。這個時候,我們還是一起走吧。”
武植微微搖頭,他笑著說。
“總得有人斷後的,若是一股腦地往南跑,金國人隻會追得越來越緊,死的人會更多。”
“必須得有人轉移他們的視線。“
武植的話很平淡,可眼眸之中卻透著一份衝天的豪氣!
韋婉看著武植,雖然有無數的話想說,但最終還是咽了下去。
“既然如此,那我們在杭州等你。”
武植點點頭,笑了:“好!”
已經回複過來的趙栩,看著武植也是欲言又止。
顯然,他也是意識到自己剛才的失態。
他猶豫了好一會兒,這才對著武植躬身行禮。
“師父!剛才我錯了,我不該那樣做!”
武植伸手摸了摸趙栩的頭,笑了。
“你呀,還是個孩子。”
“有權利笑,就有權利哭!有些氣憋在心裡不好,發泄出來會更舒服一些。”
“另外,你隻要記住,我永遠都是你的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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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植這話異常堅定。
趙栩也是認真地點點頭。
他恭敬地拜彆武植,和韋婉一起上了車。
武植還是有些不放心韋婉和趙栩,就讓自己手下兩百護衛,跟著林衝,保護著他們的馬車南下。
臨彆之前,武植交代林衝幾句之後。就大搖大擺的抄著宋江和柴進,他們走去。
宋江向來能屈能伸,雖然之前在武植的手裡吃了不少悶虧,但此時見到武植還是客客氣氣地拱手行禮。
“武莊主,好久不見!“
武植懶得跟宋江客套,他哈哈一笑。
“宋將軍就不用跟我客氣啦!”
“我呢,隻是想要提醒一下宋將軍。今後的路不好走啊。宋江軍可要多多提防小人,不要死得太早哦!”
宋江雖然心中惱怒,但臉上還是沒有太大的變化。
隻是淡然一笑:“多謝武莊主體型,我宋某人一心要匡扶大宋,大宋山河一日不複興,我宋江就不會死!”
隨後,宋江就帶著自己的手下轉身離開。
柴進也僅僅隻是看了武植一眼,沒有說話。
二人目光對視,擦肩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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