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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文恭直勾勾的盯著武植。
“武植,我現在與那曾頭市已經再無瓜葛,你為何還要糾纏不休?”
武植笑著說:“老話說的好啊,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
“你可是一個禍害,豈能放虎歸山呢?”
“放屁!”
史文恭開口就罵:“我現在已經不是曾頭市的教習,曾頭市的死活已經跟我沒有任何乾係!”
武植冷笑:“曾頭市雖然跟你沒有關係了,但北方的金國跟你還是有關的吧?”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和宋江聯手,打算把趙佶從金國救出來的人就是你!”
史文恭悚然一驚!
他隨即哼了一聲:“居然被你看出來了。”
史文恭沉著臉色,盯著武植。
“難怪大將軍再三叮囑,讓我們一定要對你加強防範!”
“看樣子,這麼多宋人裡,就隻有你才是我們的威脅!”
史文恭看著武植的眼中儘是殺意。
“如果不是你幾次三番從中作祟,我們大金國早就已經跟你們宋國聯盟,那遼國的土地也已經落入我們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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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宋國也可以把當年被遼人奪走的燕雲16州拿回來!這是對雙方都好的事情,為何你屢次三番的阻止!?”
武植懶得和史文恭解釋這些,他聳聳肩,笑著說:“有些東西解釋不清楚的。你呢,就當是我看你們金國人不爽快就行了。”
史文恭跳了起來,一開口滿是唾沫星子。
“武植,你真以為我會怕了你不成!?”
“方才是因為對你還不清楚,現在我已經知道你的底細,也清楚你的手段,要殺你簡直易如反掌!”
武植翻了白眼:“那你反一個給我看看?”
話音落下,武植卷著滾滾氣浪,策馬直衝而來!
“去死!”
“來啊!”
二人在平地之上廝殺,不時傳出兵器對撞的聲音!
史文恭在方天畫戟方麵似乎下了苦功夫,他的招式大開大合。
每一招揮舞過來都帶著好幾層內勁,武植雖然天生神力,但跟史文恭拚鬥起來還是落於下風。
兩個男人在馬背上打得不亦樂乎。
不過如果是有高手在旁邊觀看的話,便可以發現武植似乎已經逐漸落於下風。
打著打著武植,突然喊了一聲:“不打了!這長兵器是你的長項,估計你從小就在馬背上成長,這種東西使用起來得心應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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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文恭哈哈一笑,滿臉狂傲:“現在想要求饒,晚了!”
結果,武植嘴角微微上翹,浮現出一抹讓史文恭見了突然心裡直打突突的恐怖笑容。
“誰說我要求饒了?”
這時候,武植隨手就把方天畫戟丟到旁邊。
這件方天畫戟在空氣當中劃過一道漂亮的弧度,斜著刺入泥土裡。
隨後,隻見武植從自己的後背上取下了一把森然的白刀。
這把刀看起來樸實無華,而且整體形態與一般刀鋒截然不同。
它看著像是某種動物的骨骼,可是表麵居然有一種金屬光澤!
那刀鋒僅一眼,就能夠察覺到它的銳利,讓人不敢逼近!
當武植握著手中這把刀的時候,他身上的氣勢變了!
本來還信心滿滿,認為能夠輕鬆打贏武植的史文恭,這一次臉色變得無比凝重!
他在武植身上感受到了一種威脅,甚至是危險!
武植輕輕拍了一下照夜玉獅子的後背,然後彈地而起,輕飄飄地落在了地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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