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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國之巔。
月光淡淡,籠罩著窗外的鬆林。
白雲團團,露出了幾點疏星。
天河何處,遠遠的海霧模糊。
但有一絕世身影,橫亙於雲海之間。
腳踏星河,虛空橫立!
若是尋常人看到,必會震驚的無以複加。
甚至,會以為,眼前這清冷女子,真的是神仙在世。
但是,葉凡不為所動。
清秀的麵孔之上,甚至沒有流露出半分驚顫。
畢竟,在他眼中,淩空而立並不是什麼驚天手段。
當武道之人,對力量的掌控,達到一個極致之時,便可以利用勁氣,抵消地心引力,以達到短暫的禦空。
當然,這種手段對修行者對力量的掌控力要求極高。
因此,即便是封號宗師之中,也隻有少部分實力強大之人,方能做到!
當初望月河與葉凡約戰於東昌湖上,踏水而立,也是靠著這種方法做到的。
不過,以望月河的實力,做到極限,也隻能做到那等地步。
像眼前這等虛空橫立的本事,望月河估計也就隻有羨慕的份。
“主人,怎麼了?”
此時,天望回廊之中,似乎是察覺到了葉凡情緒上的異樣,涼宮映月頓時疑惑問道。
葉凡沉聲道:“沒事兒,隻是,似乎有朋友到了。”
話語低沉,帶著莫名的冷意與無儘的憤怒。
他沒想到,這些人,竟然這麼著急。
連最後的時間,也不讓涼宮映月安穩度過。
“月兒,你在這等著。”
“我去去就來。”
葉凡沒有再等了,對方來者不善,與其讓她逼自己現身,還不如自己主動出去。
如此,也能減少對涼宮映月的傷害。
話語落下,葉凡當即起身。
他袖袍一揮,麵前巨大的玻璃天幕,便仿若被人精細的切開一般,露出了一個一人大小的豁口。
葉凡一步,便邁了出去。
“主人,不要啊~”
那一刻,涼宮映月頓時大驚。
這裡可是百米高空,外麵毫無遮攔,葉凡走出去,怕是會摔得粉身碎骨。
可是,涼宮映月的驚聲剛剛喊出,而後,她便看到,天河之下,葉凡腳踏虛空,竟然如履平地。
仿若牛頓定律,在他身上,失效了。
地球引力對他竟然沒有任何作用?
“虛空橫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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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禦空而行?”
“難道主人,真...真的是仙人?”
那一刻,涼宮映月愣住了。
俏臉之上,滿是震撼與驚惶。
其實,不止涼宮映月。
天空樹下,豐臣川吉呆了。
鈴木吉呆了!
千池靜以及岩井禪等人,儘皆呆了。
他們仰著頭,儘皆看著那百米高空之處,淩空而立的兩道身影。
眉眼之中,蘊滿了駭然之色。
心中,儘是滔天駭浪席卷!
“這...這...”
“這就是真正的強者嗎?”
“無視地球引力,無視物理法則,以血肉之軀,虛空橫立?”
豐臣川吉滿眼的震撼,失聲歎著。
一直以來,禦空而行的手段,豐臣川吉隻在書中或者久遠的傳說中見過。
如今,當這種天人手段,真正出現在麵前之時,他們隻覺得,自己的世界觀,近乎都崩塌了。
誰說世上沒有神仙?
當武入極致,那便是仙!
聽著周圍那一道道倒抽冷氣的聲音,一旁坐在輪椅上前來觀戰的石野龍一不禁嗤笑一聲。
“一群井底之蛙,怎知封號宗師之威?”
“要知道,天榜前十,每一人,便能抗衡一國!”
“一人,可比千萬人。”
“此等強者,豈能以常理度之?”
石野龍一畢竟是劍神宮三大宮主之一,在世界武道界,也算小有名氣。
站在他這個位置,所接觸的強者,見過的事情,自然不是豐臣川吉這些人所能相比的。
很多年前,石野龍一便曾見過天榜強者禦空而行。
而雪照天神是他們日國第一強者,在整個亞洲,武力值那也是首屈一指的存在。
她能做到禦空,石野龍一並不奇怪。
“隻是沒想到,那個楚天凡,竟然也有這份本事。”
“這家夥,到底是什麼背景?”
“小小年紀,便有封號實力,通天修為。”
“華夏武道,什麼時候出現了這麼一號妖孽人物?”
在看到葉凡也在空中如履平地的時候,石野龍一跟望月河兩人的老臉,無疑儘皆陰沉了下來,滿眼的凝重。
心中對葉凡的忌憚與殺意,無疑也越發濃鬱。
這等妖孽,今日不除,日後必然會是日國心腹大患。
望月河已經決定了,這一次,無論運用何等手段,他必須讓葉凡的屍骨,永遠的留在日國大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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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楚天凡?”
“鳴尊就是被你所殺?”
“月神也是被你所擒?”
“八尺瓊勾玉,也是被你搶走?”
天空樹的頂端,一瘦削少年,一清冷女子,就這般遙遙相對。
在見到葉凡的時候,便是雪照本人,一向古井無波的絕色俏臉,也在此時,泛起了幾絲波瀾。
畢竟,眼前這個男人,太年輕了。
年輕的,可以說有些可怕。
但也僅此而已。
雪照並不會因為葉凡的年輕,而有絲毫的心慈手軟。
相反,她更不能留他。
否則的話,幾十年後,他還不得是下一個葉擎天?
華夏,有一個戰神,就夠了。
若是再有一個的話,那對於地區的武道平衡,無疑就不利了。
麵對雪照的問話,葉凡輕笑一聲。
“看來我的事情,你都已經知道了。”
“你說得很對,白癡瓊勾玉是我所拿,月兒也是被我帶走。”
“不止如此,我還殺了須佐鳴尊,殺了劍神宮主,還於富士山巔踏下了你們整個日國武道。”
星河之巔,葉凡傲然笑著。
森然之聲,有如濤浪席卷。
霎時間,此處天地,便有狂風卷起,吹起兩人的衣袍,獵獵作響。
“既然如此,把月神交出來。”
“她是我日國武道信仰,容不得你冒犯褻瀆。”
葉凡的話語,並沒有讓雪照表現出任何的憤怒。
她居高臨下的看著葉凡,以一種上位者的語氣,對著葉凡冷冷的命令著。
清冷的語氣,滿是威嚴。
“月神?”
葉凡聞聲,卻是搖頭哼笑一聲。
“我說了,我不知道什麼月神。”
“我隻知道,這世上隻有涼宮映月。”
“她既然奉我為主,以我為尊,那便是我楚天凡的人。”
“這世上,隻有我能掌她生死,決她自由。”
“而你,算特麼什麼東西,也敢對我頤指氣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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