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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玉朗同樣附和道:“二舅,我妹妹說的對。”
“怕他乾什麼,大不了跟我們回江海。”
“我爸在江海是企業高管,以我爸的能量,分分鐘給你們找到一個體麵的工作。”
“何必在這低聲下氣的求他?”
“一個上門女婿而已,他還真是好大的架子。”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江東帝王呢?”
薑玉朗兄妹卻是看不慣葉凡囂張孤傲的樣子,此時儘皆站出來,紛紛對葉凡指責道。
然而,聽到葉夕蘭這一家子的話語之後,起初,隻是雷老三搖頭笑著。
緊接著,季一海也笑了。
林平之,吳誌明等人,也隨即笑了。
到最後,雷老三一家以及景州市的一眾領導,儘皆笑了。
那笑容之中,拿著幾分戲謔,幾分譏諷。
那樣子,仿若聽到了世間最好笑的笑話一般。
“嗯?”
“[書趣閣 www.shuge.xyz]你們笑什麼?”
“我說的難道不對嗎?”
“跟江海相比,景州難道不是一個小破地方嗎?”
“一個入贅的上門女婿,難道不該被人看不起嗎?”
聽到他們的嗤笑聲,薑玉朗頓時不悅了,不服氣的問道。
對於一個小輩,雷老三他們自然不屑於理會。
倒是雷傲亭這時候走了出來,麵對薑玉朗的話語,他搖頭輕笑:“是,你說得對,跟江海相比,景州確實是小地方。”
“不過,那又怎樣?”
“整個江東,都已經被楚先生踏在腳下,更何況一個小小江海呢?”
“剛才你有句話說的很對。”
“楚先生,他還真是江東的帝王!”
“胡說八道!”聽到雷傲亭這話,葉夕蘭母子頓時冷笑道。
“就他?一個上門女婿?會是江東帝王?”
“嗬嗬,彆鬨了!”
“你以為,你們說,我們就會信?”
“他若真是江東的帝王,那麼今日,來給他拜年,就不僅僅隻是你們景州的人了,而是全省各大地勢的大佬,儘皆來拜了。”
“可結果呢?”
“江海有人來嗎?”
“豪州有人來嗎?”
“雲州有人來嗎?”
“還不是一個都沒有!”
葉夕蘭滿眼譏諷,嗤聲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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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認為這些人在胡說八道。
畢竟,葉凡撐死也就是一個二十出頭的毛頭小子而已。
這個年紀,能在景州有這麼多人脈,便已經讓人匪夷所思了。
還江東帝王?
可能嗎?
騙鬼的吧!
簡直扯淡!
然而,就在葉夕蘭哼笑之間,大門之外,唱名童子嘹亮的聲音,便隨即響起。
.....
“江海海天物流集團總裁,高可欣到!”
.....
“江海九州保險董事長,王凱到!”
....
“江海舞陽重工掌門人,...到!”
嗯?
江海?
九州保險?
“媽,這不是我爸的公司嗎?”
“哈哈~”
“媽,看樣子,來給我們家拜年的人到了。”
聽到這裡,薑玉朗兄妹頓時樂開了花,得意的說著。
他們父親就是九州保險的一個銷售主管,如今聽到九州保險的人到了,自然便下意識的認為是來給他們家拜年的賓客到了。
不過,小孩子不清楚情況,但是葉夕蘭清楚。
當時她就愣住了。
九州保險暫且不說了,畢竟她老公就是這公司的高管,跟他們家也算有幾分關係。
可是海天物流,那是江東第一物流公司?
....
舞陽重工,全省製造業前三的大集團!
....
這兩家的老板,跟他們是八竿子打不著的關係啊。
今年,為何卻不遠千裡,趕過來給她拜年?
“媽,快走啊。”
“咱家的賓客都到了,我們快去迎啊。”
等了這麼久,終於等到了他們兄妹裝逼的時刻。
薑玉朗兄妹自然著急,根本不顧葉夕蘭驚疑的目光,拉著自己母親便前往迎接。
臉上的傲意,極為濃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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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江海乃是省會,無論政治經濟地位,都遠不是景州這小城市能比的。
如今,他們家的賓客從江海趕來拜年,他們自然覺得臉上有光,滿眼驕傲。
剛走上去,薑玉朗便迫不及待的向這些江海來的商界巨擘介紹自己:“王叔叔,你好,我就薑玉朗,我爸是薑鶴...”
然而,還不待這薑玉朗把話說完,隨行的保鏢便將他們一家人給推了出去。
“去去去~”
“滾一邊去!”
“什麼薑鶴、薑鴨的,那是個什麼東西?”
“一個毛頭小子,也敢往上湊!”
保鏢怒斥一聲,而後便引著這些人繼續往前走。
當時薑玉朗都懵了,苦逼著臉看向自己母親:“媽...媽,這..這啥情況,他們不是來給我們家拜年的嗎?”
薑玉朗這話幾乎是哭著問出來的。
本以為是自己的高光時刻,可誰能想到,最後竟然被人像狗一樣推到了一邊,碰了滿鼻子灰。
滿臉窘迫的薑玉朗,恨不得挖個坑把頭埋進去。
這特麼的,太丟人了。
葉夕蘭自然也是同樣的疑惑與惶然:“我...我...我也不清楚啊。”
就在這母子三人懵逼之時,先前進來的那幾人,入場之後,竟然恭敬的站立兩旁。
隨後,以最謙卑的姿態與最恭敬的語氣,躬身迎道:“迎,傲爺!”
“迎,傲爺!”
.....
“迎,傲爺!”
....
此起彼伏的聲音,接連響起。
而後,在滿院的恭敬聲中,隻見一位中年男子,龍行虎步,滿目威嚴。就這般,攜妻女,昂首踏步而來。
“江海陳家家主,江東王,陳傲到!”
什麼?
“江...江東王...”
“陳...陳傲?”
在聽到此話的瞬間,葉夕蘭隻如五雷轟頂,瞬間愣住了。
便是常年不在家的薑玉朗兄妹,在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也隨即驚惶滿麵。
隻覺得,一股一場磅礴的壓迫,扼住了他們的咽喉。
葉夕蘭一家,徹底的懵了。
心中,隻剩下了一個聲音。
“老天!”
“他...他怎麼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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