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要脫衣服呀?”“那就脫吧。”蕭紫顏略顯難為情說道。若不是臉上蒼白無血色,肯定要浮現兩抹羞紅。以前都是白大夫給她治療,偶爾需要脫衣服她也不在意。但現在換成一個異性,讓她多少有些不好意思。不過她轉念一想,葉辰哥哥是為了給她治療,她不應該想太多。“不脫的話,會影響施針的精準度。”“但是以我的針法,你要是實在害羞的話,不脫也可以。”葉辰補充道。知道姑娘害羞,所以還是遵從對方的想法。“沒事的葉辰哥哥,我什麼都配合你。”蕭紫顏認真點頭。為了治療的效果,她不應該想太多。說著,它便抬起纖細的手腕,給自己脫衣。“我來幫你。”白婉婉立即上前幫忙。心道蕭姑娘明明比師弟年齡大,還一直叫哥哥,真有意思。這姑娘可能覺得葉辰比較成熟,有大哥哥一般的安全感?沒錯,她也這麼覺得!但這小子再高大威猛,那也是她的師弟!葉辰隨即背過身去。非禮勿視。在白大夫的幫助下,蕭紫顏脫掉病號服。全身上下,隻剩下白色的小褲頭。“葉辰哥哥,這個要不要脫?”蕭紫顏含羞問。覺得要全部脫掉才行。“那個不用。”葉辰轉過身,搖頭說道。視線從姑娘的身上掃過。之間,姑娘的身體幾乎已經瘦得皮包骨頭。肋骨根根分明可見。身材都已經乾扁。身上還有很多處淤青,這是由於脂肪和肌肉太少,身體過於脆弱導致的。看起來著實讓人心疼。蕭紫顏很是不好意思,抬起纖細的胳膊擋在身前。她知道,自己身體現在這副樣子肯定很醜。根本不想以這樣的狀態示人。她真的好期待治好怪病,變回曾經那個漂亮的姑娘!“躺下吧。”“冷嗎?給你拿個毯子。”葉辰關心問。走上前把窗子關好,免得這姑娘被風吹了著涼。“不用,我感覺不到寒冷。”“葉辰哥哥,白大夫,麻煩你們給我治療吧。”蕭紫顏立即躺到病床上。忽然覺得心跳有些加速。不知道是因為緊張,還是因為害羞。“師姐,開始治療。”“你下令,我施針。”葉辰淡然看向師姐。到師姐表現的時候了。他隻管施針就好。師姐讓紮哪裡就紮紮哪裡。讓怎麼紮就怎麼紮。他們兩人的默契,早已經天衣無縫。“嗯,開始吧。”“蕭姑娘,你不要緊張,如果身體有什麼不適,就立即說出來。”白婉婉拿出昨天畫的草稿圖。雖說是草稿,但其實一點都不潦草。這圖非常細致,拿給彆人看,肯定看不懂。“我準備好了。”蕭紫顏乖巧點頭。不論治療過程有怎樣的痛苦,她都可以忍受。白婉婉立即開始指導小師弟施針。嘴裡念著穴位,以及施針的方法。葉辰手捏銀針,一絲不苟。兩人默契配合著,認真給蕭姑娘治療。首先要打通激活蕭姑娘的全身經脈。其次就是力透骨髓,拔除骨屙。隻有葉辰強大的內力,加上太玄九針才能做到。每紮一針,蕭紫顏都感覺到神經隱隱作痛。施針的地方,像是有螞蟻在啃噬骨頭。但她一聲不吭,咬牙堅持。她要堅強,要活下去!時間慢慢流逝。病房外,貪狼等人嚴密守護。彆說人了,連一隻蒼蠅都彆想靠近病房!住院樓數裡外的一棟高樓內。昨夜同樣的位置。“那個小神醫和那小子,難不成在治療了?”“不能讓他們治好那個小姑娘啊!”紅蜘蛛舉著望遠鏡,觀察情況。依然穿著緊身皮衣皮褲。傲人的火辣身材展現無遺。“他們真的能治好那個姑娘的病?”“我覺得不太可能。”“難不成,你想去阻止?”旁邊,是一襲白衣,黑發披肩的白幽靈。她也拿著望遠鏡,在觀察住院樓的情況。除了病房門口那五個人之外,醫院周圍還有數十個暗衛。這些人都是蕭天策的精銳手下,實力強勁。貿然動手的話,隻怕是自投羅網。房間裡,還有另外八個女子。這些女子無一例外不是身材惹火,目光陰狠的殺手。其中有幾人來自國外,金發碧眼。“確實不方便動手。”“所以就這樣乾等著?”紅蜘蛛感到很不爽,但又無計可施。自從昨晚行動失誤之後,她變得慎重很多。本以為殿主交給她的,會是一個比較輕鬆的任務。結果現在才發現,想要劫走戰神的妹妹,真的太難了!“當然不能坐以待斃。”“我們去添點亂子,擾亂他們的治療。”“走吧,來一招聲東擊西。”白幽靈嘴角勾笑計劃道。說話的時候,還鄙夷看了一眼紅蜘蛛。這小蜘蛛果然不行,還得靠她來“所有人,跟我來。”紅蜘蛛冷哼一聲,叫著房間裡的所有人出發。這個白幽靈敢內涵她?必須讓白幽靈見識一下她的厲害!片刻後。兩輛黑色商務車,來到百草堂正前方的路上。百草堂大門前車來人往。那兩輛商務車不由分說,加速向著門口衝去。“停車!停車!”“你們乾什麼!”醫院門口的幾個保安大聲嗬斥。想要阻攔衝進來的車輛,但被直接撞飛出去。好幾個無辜的路人也被波及,撞飛出去身受重傷。這時,從兩輛車上下來八個黑衣女子。手裡持著槍,就胡亂開槍。衝向醫院大樓。“殺人啦!”“救命啊,救命啊……”一時間,驚慌失措的喊聲響徹醫院。來醫院的人四散奔逃。這邊的動靜,立即引起貪狼幾人的注意。在醫院周圍的暗衛們,紛紛向槍聲方向靠攏。“動手!對這些人不需要有任何心慈手軟!”貪狼毫不猶豫下令。目光冰冷異常。敢直接硬闖醫院?真是好大的膽子!找死!“你們三人守在這裡。”“你跟我來。”貪狼又對身邊四人下令。早已看出來,衝進醫院的那八個女子不是什麼狠角色。經驗豐富的他立即判斷,那隻是對方佯攻的伎倆。留下三人守在病房門口。他帶著另外一人,走進另一間空置的病房,提防窗那麵的情況。要是連這些玩意都對付不了,他豈不是愧對戰帥之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