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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
【你勇敢的剛了一下鄙視你沒錢的角都,獲得對方身上隨機技能:秘術·地怨虞縫合(熟練,a)】
【你的心之鋼層數增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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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炎巨劍斬落。
攜著無匹的暴風、薪火,以及尾焰直落而下。
向著角都拍地升起的水陣壁轟去!
足足高有六米,看似威勢不凡的巨大水陣壁,在這一劍之下,宛如熱刀切黃油。
滋滋——
劇烈的水蒸氣第一時間狂湧,隨後被流炎巨劍的攜來的暴風一掃而空。
場上驟然一清。
宇智波辭也因此看到了水陣壁之後景象,瞳孔驟然一縮。
此刻的角都,已經將心臟替換為了水屬性心臟,土屬性的地怨虞麵具怪全身硬化,高躍而起,試圖抵擋宇智波辭劈下的流炎長劍。
而宇智波辭以為的,角都那三個準備和自己對波的火、風、雷麵具怪。
此刻,居然是背對著他!
下一刹,
地怨虞·最終射擊的藍色光炮轟然射出,融合了火、風、雷,並互相不斷組合加強的巨炮,
對著與宇智波辭完全相反的方向,
轟然爆射到超·死鬥結界的屏障之上!
結界的光幕不斷波動,變形,被光炮頂得高高凸起,開裂。
連帶著被結界包裹的整片山崖都開始崩裂出巨大的溝壑,搖搖欲墜。
看到這一幕,
宇智波辭霎時間瞪大雙眼,瞳孔驟然收縮為一點,
臉上的肌膚猙獰地扭動著,額上的青筋一條一條崩現而出,
雙手艱難操控著流炎巨劍向著角都本體大力斬落,
一股遭受欺騙、瀕臨絕望的情緒,在心間瘋狂攀爬!
“你在做什麼?!”
“角都!你在做什麼?”
“你這個懦夫!”
“伱想要逃跑嗎?”
“啊?!!”
此刻,
宇智波辭已經獻出了一切,抱著必死的意誌,就等著和強敵戰鬥至死。
然而,在這個時候,角都居然想跑?
他居然想跑?
開什麼玩笑!
他要是跑了,那脫離了戰鬥,被自己的術活活燒死的宇智波辭,
這種情況,到底還在不在保險的範疇之內?
宇智波辭不知道,也沒辦法去賭,所以他目露癲狂,強行控製著已經瀕臨極限的身體,猛然前躍!
“回來!”
“給我回來!”
“喝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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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個懦夫!”
“來和我戰至最後一滴血!”
宇智波辭雙目之中血絲密布,猩紅的寫輪眼圓睜,一股猙獰妖異的癲狂氣息散發而出,
他身在半空,擰腰低顱,旋身回環,
整個人翻滾著將流炎巨劍掄圓橫劈掃下!
角都的土遁·地怨虞麵具怪在這一劍之下,被強壓著一劍劈進崖壁深處,又被巨劍帶著旋飛而出,落到半空,迎接著再度回環的一劍。
回環而來的這一劍,
連同角都的本體和其餘三個麵具怪,全部攏到了攻擊範圍之內!
“這種力量,真是驚人啊......”
角都仰望著這宛如神明的一劍,雙目眯起,目中閃爍著深深的忌憚。
旋即,他嘴角露出一抹冷笑,雙手結印。
“不過,還是我贏了。”
流炎巨劍落下,橫掃到角都的本體之上,
讓他忍不住瞪大雙眼,身體從腰間開始蒸發。
然後,
化為了一灘水。
當這灘水落地的那一刻,
轟鳴驟起!
密密麻麻,難以量計的地怨虞觸手,穿破地表,瘋漲而出,纏向流炎巨劍!
這就是地怨虞!
將生命藏於戰地之下,蠢蠢欲動的漆黑觸手!
劍斬落下,密密麻麻的觸手集體被燒灼殆儘,但地表之下,還在不斷湧出觸手,一茬接一茬,前仆後繼。
硬生生將巨劍環斬的速度拖緩。
就是這麼一點空隙。
地怨虞·最終射擊的藍光巨炮轟穿了超·死鬥結界的屏障。
角都從崖麵上的一灘水中跳出,召回三個麵具怪,自結界的缺口位置一躍而出。
緊接著,
他俯身疾衝,
在在場眾人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衝向崖壁中央的那顆老歪脖子樹。
“飛段,跑!”
結界中,傳出宇智波辭的怒聲提醒。
結界外被場中劇變驚愕到的三人這才反應了過來,照美冥最先回過神,她立刻轉頭,看到了疾衝而來的角都,下意識開始雙手結印。
然而,
崖麵之上,一隻被地怨虞觸手糾集的手掌破土而出,一把抓住照美冥的小腿,將其下拉,阻斷了她結印的動作。
飛段站在樹乾上,左望望右望望,兩邊都是看不到底的深淵,心頭登時升起一股絕望。
這他媽的,我往哪跑啊?
抱著對宇智波辭的信任,飛段乾脆把眼一閉,從樹上向下一躍。
看到這一幕的神農登時一驚,即刻從崖壁上向下疾衝,想要接住飛段。
然而,角都卻更快他一步。
他擰腰甩手,地怨虞手臂破風伸長,一下將飛段纏住收回,夾在腋下。
飛段這時才睜開雙眼,不禁一臉錯愕。
角都卻根本沒和這個未來的‘不死搭檔’說什麼廢話,直接一巴掌抽到他的後腦勺上,給他抽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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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幾個縱越,從崖壁上跳落到城牆上,又從城牆上跳下。
沒一會功夫,就抵達了邪神教總部的地下溶洞入口位置。
神農看著這一幕,雙目微眯,止住了腳步。
在角都抓住飛段時,這個距離之下,他本來有能力開啟肉體化生和八門遁甲阻止對方,起碼能夠纏鬥一番。
但是,不知道出於什麼緣故,他反倒是停了下來。
驚變過後,
場上重歸平靜。
圓月漸隱,風聲鶴唳。
通天徹地的結界崩碎。
宇智波辭手中的流炎巨劍化為一灘野火,隨風飄散。
他跪倒在崖麵上,渾身上下已經沒有一塊完整的皮膚,猩紅的肌肉裸露在外,皮膚燒灼出的濃油在焦卷的身體滾濺滴落。
手裡緊攥著的苦無撕落一塊血肉,從半空冒著白煙落到崖底,砸成一灘融化的鐵水。
體內所有的查克拉幾乎已經完全燃燒殆儘。
宇智波辭呆愣地扭頭望著角都逃跑的方向。
旋即,
一股憤怒的神色出現在他臉上。
目眥欲裂,咬牙切齒,緊緊攥拳。
但在這副表情之下,隱隱又有著一股慌亂之色。
最終,
他所有激烈的情緒全部在一股驟然攀升的無力感下,化作一片空白。
接下來會怎樣?
他戰鬥到了最後一刻,能回家了嗎?
但是敵人逃跑了,他最後其實是死在自己手上,這也在保險的範疇內嗎?
天道老板應該不會這麼小氣吧?
飛段還是會成為那個癲狂的邪神教徒嗎?
我做的這一切,到底有沒有價值呢?
一個個問題,在腦子裡浮現,迫切的需要一個答案。
但他已經沒有能力去思考。
啊,腦子好像已經燒壞掉了。
身體也完全沒辦法動了。
耳朵邊已經聽不到任何聲音了,因為耳膜已經燒穿了。
隻剩下寂靜,隻剩下寂靜。
宇智波辭無力闔上雙眼,腳掌上最後一絲查克拉散掉。
他頭朝下,向著懸崖之下栽落。
奇怪的是,
沒有感覺到摔成一灘爛狗屎的痛苦,
反而像是落到了一個柔軟溫暖的粉嫩棉花糖雲朵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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