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剛剛還拿那個破牌子坑了人家十萬塊!”長留好笑的看了他一眼。
吃下那黑藥丸子之後,若木的臉色明顯變好,“我受這麼重的傷,不應該要些補償嗎?再說了,上麵可有我親手繪製的符咒,隻要他不倒黴,保他平安還是綽綽有餘的!這麼說來,我好像還要的少了!”
十三看了看眾人,發現沒有人理他,趕緊舉了舉手中的玩偶,“這個東西怎麼處理啊?”
站在他身邊的長留抬起手,給了他一個腦崩!“好好拿著,要是弄壞了,你就在山上呆一輩子彆下來了!”
十三“哎呦”一聲,一手捂著腦袋,一臉委屈的看著長留,另一隻下意識的緊緊抱住那個玩偶。
一行人也沒有多逗留,趕緊回到江家,一進書房,十三就趕緊將這個“燙手的山芋”扔在了桌子上,然後扯過一旁的薄毯,將自己裹成球,不停地哆哆嗦嗦的打擺子。
眾人詫異的看了他一眼,十三將自己縮進薄毯裡,隻留了一張委委屈屈的臉在外麵看著眾人:“這個玩偶裡麵有東西,都快凍死我了,你們也不關心我。”說著說著,還委屈的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
“得了吧,就這麼點殘留的氣息,還讓你冷成這樣,小心我告訴師傅!”若木拍了拍十三的肩膀,不以為意的說道。
“感情你們隻關心小師姐,我就像是撿來的!”十三嘴裡嘟嘟囔囔,也不敢反抗!
“好啦,你彆耍寶了,那,這個給你,修補你那受傷的小心靈夠不夠用?”長留從懷裡掏出一個東西,順手扔給了十三。
十三趕緊一個躍起,伸手接了過去,手中溫潤的觸感,讓還沒看見東西的十三已經樂的合不上嘴,一把扔掉身上的薄毯,半分剛剛的樣子也看不見,“夠夠夠,下次還有這樣的事,小師姐你就找我,我特彆願意為您效勞!”
江檀狐疑的看了一眼長留,不知道大師兄又將什麼寶貝給了十三。
不過沒等長留說話呢,十三就已經美不滋的把東西掛在了脖子上
“師兄,你竟然把老頭的暖玉偷了出來?你這不厚道啊,藏了這麼多好東西!”江檀笑著調侃道。
長留微微一笑,抬起手,想要摸摸她的頭,一道冰冷的目光射向他,隻能將伸出去的手拐個彎,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我這是將師傅的東西廢物利用一下,要不然放在那裡都要發黴了!”
江檀沒注意身後人的動作,隻是好笑的看了一眼長留,走到桌旁,拿起那個玩偶
“小師妹,這種粗活還是讓師兄來吧。”若木上前,早她一步拿起那玩偶,果然,剛拿到手中,一股刺骨的涼氣從手心爬上整個右臂
他痞痞一笑,左手快速掐了一個訣,緊接著伸出二指,在右手臂上快速點了兩點,肉眼可見手臂上的皮膚由青色變成了正常的肉粉色。
江檀湊了上去,有些疑惑的皺了皺眉,不解的說道:“這個玩偶裡麵的氣息,跟在顧君川房間裡發現的那個小熊玩偶好像。”
若木有些漫不經心的目光看了江檀一眼:“那個熊你放哪了?”
“最近事情太多了,我還沒來得及弄,讓我順手放在店裡的倉庫了!”江檀從若木手中接過那個玩偶,仔細的在上麵翻找著。
突然玩偶的耳朵上有一硬物,她從桌子上拿起一把壁紙刀,劃開玩偶的耳朵,掏出裡麵的棉花,一個黑色的U盤就這些這麼靜靜地藏在那一堆棉花上麵。
幾個人相互看了一眼,顧君川打開書房的電腦,江檀自然的將U盤放在他的手中
幾個人站在顧君川的身後,幾雙眼睛注視著屏幕上顯現出的一張美女的臉
沒想到這張U盤,竟然是陳辰寧可讓自己最後變成惡鬼,也要將這個U盤交給江檀。
屏幕上的女人,麵容跟楚涵一模一樣,但是一開口說話,聲音溫柔,條理清晰,言談舉止之間,顯示出良好的家教,比楚涵那種猶如戴了一張麵具的臉要美很多很多。
原來陳辰和楚涵,竟然是同母異父異卵雙胞胎姐妹,楚涵的母親,在嫁給楚涵的父親時,有一個青梅竹馬,兩個人感情非常好,隻是當年竹馬想要出人頭地,外出打工,從此音訊全無。
楚涵的母親原本一直在等著竹馬榮歸故裡,但是一年又一年,甚至有人說其實那個竹馬已經死在了外麵,楚母的父母見女兒如此無望的在等著一個也許已經去世的人,正好本地有一個年輕人,一直喜歡楚母,如今見有機可乘,就讓自己父母去提親。
那青年正是後來會家暴的楚父,楚父的家在當地也算是小有名氣,楚母的父母見楚父人長的不錯,家事又好,就不顧女兒的反對,同意了這門親事。
楚母為此還絕食抵抗,隻不過楚父不知道是怎麼跟老兩口說的,老兩口竟然同意了楚父趁楚母絕食虛弱的情況下,強要了楚母。
後來楚母懷上了楚涵,不得已嫁給了楚父。
可是世間的事情,卻像是老天爺在跟人們開玩笑,就在楚母與楚父領證的第二天,楚母的竹馬衣錦還鄉,搖身一變變成了有名的房地產商,這次回來,正是要來迎娶自己心愛的女孩的
後來,那竹馬使計,讓楚父離家一個月,正是這一個月,楚母竟然同時懷上了兩個不同男人的孩子。
後來孩子越長越大,楚父也不知道為什麼,隻喜歡楚涵,不喜歡陳辰,而且隨著孩子越長越大,陳辰的麵容也漸漸地跟楚父不一樣,越看越像楚母的那個竹馬!
後來楚父趁著楚母外出,帶著兩個孩子去驗了血(那時DNA的技術還沒有傳到國內),發現自己是A型血,楚母是AB型血,楚涵是B型血,但是陳辰卻是O型血。
很明顯,陳辰並不是自己的孩子,但是陳辰確實是跟楚涵同時出生的,難不成這兩個都不是自己的孩子?
楚父想不通,當時的技術也無法給他一個準確的答案,懷疑的種子在心裡不斷地發酵,隻能每日借酒消愁,酒癮越來越大,看楚母也就越來越不順眼,當第一次拳頭落在楚母的身上時,楚父竟然找到了一種意想不到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