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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早啊。”
第二天早上,沈初瑾剛開門,就看到了一臉笑意盈盈的夜伶。
她眉心微微動了動,不動聲色地打量著對方,觀察著對方的細微表情。
昨晚,她派小紙人去試探對方。
可對方卻沒有露出絲毫破綻。
但莫名的,她就是覺得有些不對勁。
這是來自於心底的直覺。
她衝夜伶點點頭,“嗯,早上好。”
夜伶很自覺地拿起掃帚開始打掃衛生,沈初瑾則坐在椅子上開始畫符。
“請問沈初瑾在嗎?”
突然,一名快遞小哥來到了店門口。
沈初瑾朝他走去,“我就是。”
“麻煩在這裡簽收一下,這是您的閃送包裹。”
快遞小哥將一個方方正正的黑色包裹遞到了沈初瑾手裡,還遞了一杆筆過去。
沈初瑾簽下名字後,快遞小哥拿著簽了名的單號就離開了。
沈初瑾疑惑地看著手裡的包裹。
“咦,姐姐,這是什麼啊?”夜伶好奇地走了過來。
沈初瑾搖搖頭。
她也不知道,她並沒有網購東西。
她利索地將包裹拆開了,裡麵隻有幾張照片。
她拿出其中一張。
“誒,這不是...不是昨天那個哥哥嗎?他怎麼抱著其他女人啊?”
夜伶驚訝出聲,隨後滿臉怒氣。
“他怎麼可以這樣!居然背著姐姐你與其他女人親熱!”
沈初瑾沒有被夜伶的話影響,她隻麵無表情地盯著手中的那張照片。
照片裡,一個身穿職業套裙的女人嬌柔地緊緊抱住了時熠,動作親密。
時熠一手***褲兜裡,一手被女人的身體擋住了。
他臉上的神情和平時大多數時候一樣,冷冷酷酷的,看不出什麼異樣。
沈初瑾看完一張,又淡定地拿出另外幾張。
拍攝的內容幾乎一樣,隻是角度有些許不同。
看著沈初瑾臉上始終沒有出現怒色,夜伶不由出聲提醒,“姐姐,難道你看到這些照片不生氣嗎?”
“我為什麼要生氣?”
沈初瑾輕笑,微微側頭凝視著夜伶。
夜伶:“這哥哥不是姐姐的未婚夫嗎?可他卻對你不忠,到處拈花惹草,抱著其他女人,姐姐生氣不是應該的嗎?”
沈初瑾目光悠長,“不過是幾張刻意拍出來的照片而已,不值得我生氣。”
這幾張照片,看似是時熠與一名女人親密相擁。
但若仔細看,時熠那時是剛出電梯,是向外走的。
而那女人的腳步是跑向電梯的,估計時熠都還沒反應過來,就被那女人強製性抱上了。
之所以會這樣想,是因為她了解時熠。
對方看著麵容冷峻,和平時沒有兩樣,但那脖子上的肌肉線條明顯是僵硬的。
這就可以斷定,他肯定不是自願的,而是在瞬間被人偷襲沒來及將人推開而造成生理上厭惡,進而全身僵直。
“嗬嗬,姐姐就這麼信任他?”
夜伶低笑了兩聲,心裡的妒意被強烈壓製著。
沈初瑾則側過身,好整以暇地看著他。
“阿令,你對時熠似乎有什麼意見?”
“啊?有嗎?我隻是看到照片有些驚訝而已。”
夜伶笑著打哈哈試圖遮掩過去。
“這櫃子要擦一下,我去拿抹布。”
說著,他就朝著後院走去了。
沈初瑾凝望著他的背影,若有所思。
就在這時,她的手機響了。
是時熠打過來的。
時熠的第一句話就委屈上了,“阿瑾,我臟了。”
沈初瑾輕輕抿起唇角,“沒事兒,洗洗還能要。”
“阿瑾,你都不知道我經曆了什麼。”時熠的聲音有些幽怨。
沈初瑾逗他,“知道啊,不是有美女送懷嘛。”
“啊?阿瑾你怎麼知道的?”時熠十分意外。
“當然知道,剛才有人給我送了照片過來,那個女生長得還挺好看的,嗯,身材也不錯...”
“阿瑾!”時熠不開心了,“她沒有你萬分之一好看,身材也沒有你的萬分之一好!最重要的是,我覺得我現在臟了,還有一股強烈的惡心感,需要阿瑾的抱抱才能讓我好過來。”
“那我現在過來?”沈初瑾輕輕一笑。
時熠的聲音瞬間明亮了,“可以嗎?”
“你想就可以。”
“我當然想!阿瑾,我想你了,你來看看我好不好?”
他居然開始撒嬌了!
此時,正要往辦公室送文件的衛林身子抖了抖,默默關上了辦公室的門。
他心緒起伏不定,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
天老爺,難道是加班加出幻覺了?
他竟然聽到時總撒嬌了!
也不知道剛才時總看見他沒?
要是看見了,會不會殺人滅口?
嗚嗚嗚,他還不想死啊!
沈初瑾身形一閃,下一秒就出現在了時熠的辦公室裡。
隻是人剛一站穩,就被拉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裡。
時熠將頭放在了沈初瑾的脖頸處,貪戀地吮吸著屬於她的味道。
他環抱著她,像是要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裡。
沈初瑾感受到了他的依戀,便沒有動手推開他,而是任由他抱著。
她也緩緩將雙手放在了他的腰上,輕輕抱著他。
明明隻隔了一天沒見,不知道為什麼卻感覺過了好久好久。
最後,還是時熠的身體起了反應,才依依不舍地將沈初瑾放開了。
他要是再不放開,肯定會忍不住想在辦公室裡就...
他可不想珍貴的第一次就這麼草草收場。
所以,他努力克製著自己,放開了沈初瑾。
感受著某處的勃勃生機,他不由苦笑一聲。
他真是自作自受,明明知道見到沈初瑾就會抑製不住自己的感情,卻還是把她喊過來了。
現在好了吧,火被點起來了,還沒辦法滅火...
時熠牽著沈初瑾的手,含情脈脈,然後苦兮兮地講述了自己昨晚,還有今天早上遭遇的事,委屈巴巴的。
“有美女投懷送抱你還委屈上了?”沈初瑾故意打趣他。
時熠立馬捏了捏她的手,有些幽怨,“阿瑾,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隻對你有感覺,其他女人對於我來說,就好比那粘了大糞的蒼蠅,一沾上,就會讓我生理不適。”
“那曉菲、雲姨和莫奶奶也是嗎?”沈初瑾好笑地問。
時熠的眼神更幽怨了,“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
看到了沈初瑾眼底的逗弄,他瞬間笑了,“好啊,阿瑾,你也學壞了,會打趣人了。”
他開始上下其手,給沈初瑾撓癢癢。
沈初瑾隻好求饒,“好了好了,不逗你了。”
兩人的笑聲回蕩在辦公室裡。
“咚咚咚~”
“時總,有急事。”
衛林眼觀鼻鼻觀心,一本正經地敲了敲門。
他隻是兢兢業業的打工人,應該不會被滅口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