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警官愣了一下,又立馬反應過來。
“應該的應該的,可是我該怎麼付?”
“我來吧,我知道。”馬芸自告奮勇。
鄧警官:“好,那麻煩了,用了多少錢待會兒我轉給你。”
“不用這麼客氣,我給了就行了。”馬芸說。
鄧警官態度堅決,“不行,該我給的就我給。”
“那...好吧。”馬芸隻好妥協。
刷了禮物後,馬芸重新將手機交給鄧警官。
“好了。”
鄧警官又道了一聲謝這才接過,認真地看著沈初瑾。
“沈大師,請問我的手到底出了什麼問題?”
“你這手應該是被人動了手腳。”
“我的手不是被撞到了才受傷的嗎?”鄧警官十分疑惑。
沈初瑾搖頭,“你被撞不假,但你被撞後,你的手應該是沒有大礙的,你的手之所以生疼,那是因為有人故意為之,這樣就算你發現手出了問題,也不會懷疑到彆處,隻會認為是之前那次撞傷引起的。”
聽完沈初瑾的話,鄧警官滿眼不敢置信。
“你是說,有人故意針對我的手?”
沈初瑾淡定地端起水杯輕抿一口,緩聲道,“沒錯,你被紮小人了。”
“紮小人?!”
鄧警官像是聽到了什麼天方夜譚。
“嗯,對方隻要得到你的生辰八字,再做一個稻草人,將你的生辰八字貼在上麵,就可以施害於你了。
照你這情況,對方應該是長期用針紮你的手腕,若是時間久了,你的手就會被廢掉。
哪怕你去醫院檢查,也無濟於事。
因為不管是肉眼還是儀器都檢查不出你手有任何問題。”
聞言,鄧警官心緒如決了堤的河水,久久無法平靜。
到底是誰要這麼害他?!
竟然用如此陰損的招數!
“你可以好好想想自己有沒有得罪什麼人。”沈初瑾好意提醒。
鄧警官苦笑,“做我們這一行的,得罪的人多了去了。”
“話不能這麼說,雖然你得罪的人不少,但是隻想你手腕受傷,不想要你命的人可不多。”
沈初瑾幫著他深入分析。
“你想想,如果你手腕受傷了什麼人是既得利益者,那麼那個人就很有可能是害你之人。
如果這個人還湊巧知道你的生辰八字,那麼就更有嫌疑了。
還有一點,對方是知道你手是受了傷的。
如果你沒有對外說過,那麼那個人極有可能就是之前與你一起執行過那次任務的。”
“我應該知道是誰了!”
沈初瑾話音一落,鄧警官的眸光就劇烈顫動,眼神極其複雜,臉上寫滿了震驚、失望與憤怒。
他的嘴唇微微顫抖著,似乎難以相信這個答案。
“你如果有對方的照片,可以拿出來給我看一下,我可以幫你看看是不是那個人。”沈初瑾再次好言出聲。
鄧警官掏出自己的手機翻了翻,最後翻出一張照片。
照片裡的鄧警官還非常年輕,像是學生模樣。
他和另外一個男子勾肩搭背,迎著陽光笑著朝氣蓬勃,背後的場景像是警校。
“是...他嗎?”
鄧警官顫著聲音,希望沈初瑾出聲否認。
可他最終還是失望了,沈初瑾在看了照片一眼後就直接點頭。
“沒錯,就是他。”
聞言,鄧警官整根神經都崩了。
果然是他!
這可是他最好的哥們兒!
兩人是同時入警校的,他們是那屆學生裡麵最優秀的兩個人。
一開始他們互相看不上對方,在訓練的時候都在暗中較勁兒。
但久而久之,兩人竟然不打不相識慢慢變成了好朋友。
後來,他們又一起被分配在了同一個警局。
雖然不是同一個部門,但他們的感情依舊很好,經常聚一起吃飯。
那次任務比較特殊,需要警局的各部門抽調人一起去抓捕犯人。
最後,他成功將**OSS逮捕歸案,也因此立了頭功。
不久後就傳出,警局原來的副局長被調職了,新任副局長將在年輕一點的骨乾中選取,而最有可能當選的就是他和他那兄弟。
而他剛剛立了頭功,這副局長的位置有很大概率會落在他的頭上。
如果他的手真廢了,他自然沒辦法升職,那麼這既得利益者會是誰毋庸置疑。
想到這兒,鄧警官的眼底就閃過一抹沉痛和憤怒。
沒想到,昔日的好兄弟,竟然為了上位暗中害他!
深吸了一口氣,他努力壓下心中的怒火。
“沈大師,那我現在需要做什麼才能不讓我的手被廢掉呢?”他問。
沈初瑾:“隻要找到那稻草做的小人,將其毀掉,就沒事了。”
“我知道了沈大師,謝謝您的提醒,等這次任務過後,我會立馬去找對方的。”
“嗯,等你要去找他的時候聯係我一下,我有些問題要問他。”
不知道這次事件是不是有玄門裡的人參與。
因為光是有稻草和生辰八字還不夠,要真正做到傷人,還需要咒語的加持。
之前她就懷疑有玄門裡的邪修一類的人在有組織地對外售賣邪術。
雖然沒有直接證據,但她直覺如此。
所以想要問清楚,尋找一些線索。
“好。”
車子又行駛了一段路程。
此時,他們已經從市區去到了城郊,位置越來越偏。
忽然,尋靈符調轉了一個方向,指向了右側。
而前方恰好出現了一個路口,往右會進入一條泥巴小路。
“鄧隊?”駕駛員詢問。
鄧警官目視前方,“照著開。”
“是!”
於是,三輛警車先後拐入了小路。
小路兩側種著玉米,玉米杆兒很高很茂盛,車子駛入後就像是被包裹住了一樣,橫看過去,都看不到車頂。
就在快到道路儘頭的時候,沈初瑾那清冷的聲音再次響起。
“應該快到了,對方可能有武器,你們最好現在將車子熄火,悄悄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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