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家很大方,知道江家能安然度過這一關,並查找到真凶都是沈初瑾的功勞後,直接給了一張銀行卡。
本著劫富濟貧的處事原則,沈初瑾也毫不客氣地收下了。
後麵她才知道,裡麵整整有兩千萬!
另外,她對告訴柳安宛那些陰損招數的背後之人還挺感興趣的。
因為她發現,之前處理過的幾件事,似乎都與邪術有關。
一次兩次就算了,但是經手的多了,難免就會讓她多想。
這些事件的背後,會不會有什麼聯係?
比如,邪術的使用方法都是同一撥人或者什麼組織給散布出去的?
畢竟,現在這個時代可是末法時代,修習玄術的人數不僅少,而且那能力...反正至少目前她看到的還...挺一般的。
她的實力還沒有完全恢複都能夠輕而易舉地應對。
也或許是她還沒有碰到真正厲害的。
但由此也能知道,就算是有修煉邪術的,那數量應該也不會多到哪裡去,且不可能有那麼多厲害的。
所以最有可能,就是這些邪修是一個組織,專門售賣這種陰損招來謀取私利。
當然,這隻是她的一個猜測,也有可能並不是她想的這樣,隻是一個巧合罷了。
於是,她趁著真言符的作用沒有消失之際,將這個問題問了。
但柳安宛卻隻說,她也是無意中在手機上點進了一個小廣告,一進去,就會出現一個對話框,有人會和你聊天,了解你的訴求,隨後教你方法。
她就是講了自己的想法後,對麵給了她方法,並將需要用到的東西郵寄了過來。
她隻需要在上麵付款就行。
當時,她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真的,反正就是一股腦衝動之後就買了。
聞言,沈初瑾表示想看看那個小廣告。
柳安宛卻說自從確認對方的方法生效,她付了尾款後,那廣告頁麵就自動消失了,她也找了好久都沒有找到。
在真言符的作用下,對方不可能會說謊。
沈初瑾也沒有繼續追問,心想以後要多留意一下這類事件。
說不定還能順藤摸瓜揪出一個暗地裡的大組織。
和江家人告彆後,沈初瑾三人就離開了。
同一時刻。
某個小山坡上。
山坡上樹木林立,人跡罕至,隻有一間瓦房坐落在山林之間。
一個老婦人正在收掛在木杆上晾曬的衣服,一個老頭則端著飯菜從低矮的廚房裡麵朝著屋子裡麵走。
“老婆子,吃飯了。”
“好的,收完衣服就過去。”
老婦人將最後一件衣服取下,正要回屋。
突然,一個黑影從遠處飛跳而來,徑直落在她身後,她心驚欲要轉身去看,剛轉一半,脖子就傳來了一股劇痛,隨後全身的血液快速被吸動,她慘叫了一聲,雙眼就瞪直了。
“怎麼了?”
聞聲,老頭慌忙從屋裡走出來。
旋即,整個人都僵住了,
看著眼前的一幕,他驚恐地瞪大了眼睛,下意識地往後退了幾步,卻不小心撞到了桌子,摔倒在地。
而就在這時,一張臉緩緩轉了過來,露出了一張俊秀的臉,隻是滿嘴都是鮮血,看著十分恐怖。
不僅如此,對方的眼睛也很怪異,最中間的瞳仁竟然冒著一股紫光。
右下巴處,還有一大塊疤,與其說是疤,不如說那處的皮肉就像是被烤乾了一樣,皺巴巴的,黑乎乎的,與整張臉極其不符。
老頭嚇得渾身發抖,無法動彈。
男子起身,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上的鮮血,露出了一抹殘忍的詭笑,然後一步步向老頭逼近...
一陣慘叫聲後,幾隻鳥嚇得從一旁的樹枝上快速飛走了。
山林重新恢複平靜。
男子將頭緩緩抬起,右下巴上的疤正在以緩慢的速度詭異地恢複成正常皮肉。
他眼中的那抹紫光也縮小了一些範圍,被縮小的那部分變成了黑色。
男子站起身,他將自己身上已經沾滿汙血的古代服飾全都扯掉。
除了一張臉、脖子和雙手掌恢複成了正常人類模樣外,他身體的其餘部分依舊如乾屍一般。
他在屋內逛了一圈,最後拿起一套老漢的衣服套在了自己身上。
隨後,他走到屋外,眺望著山腳下那個小鎮,微微眯起了眼。
師父,我來找你了,你現在在哪兒呢?
隨著幾個跳躍,他就從山坡上,下到了山腳的馬路上。
望著一輛疾馳而過的車,他的唇角勾起一抹詭笑。
這個世界...還真是有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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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店外就來了很多人排隊。
沈初瑾照例幫著其中三人算了命。
當給第三人剛剛算完的時候,對麵店鋪就傳來了一道嚎啕大哭的聲音。
沈初瑾和周圍還沒有離開的路人們全都朝那邊看去。
就見周大姐癱坐在了地上,撕心裂肺地大哭著。
她的雙手不停地拍打著地麵,淚水不斷從她眼眶中湧出,劃過她臉頰,滴落在地上。
她的哭聲響徹整條街道。
“嗚嗚嗚,我的錢啊,那可是我辛辛苦苦攢下來的血汗錢呐!”
周大姐的聲音裡充滿了無助和絕望,她的身體顫抖不已,仿佛無法承受這個巨大的打擊。
“我就不該接那個電話!我為什麼要接那個電話啊嗚嗚嗚~”
她的眼神中露出了一抹深深的自責和悔恨。
昨天對麵的那姑娘都告訴她不要隨便接陌生人的電話了,可是她卻並沒有放在心上,不僅接了,還輕易地相信了電話裡的那個騙子。
這倒好,自己的血汗錢就這麼被對方給騙走了。
她怎麼這麼傻啊?
該信的不信,不該信的卻輕易就相信了。
她哭得不能自已,讓人覺得可憐。
周圍的人紛紛圍了過去,隔壁店的劉大姐也趕忙上前詢問情況。
當得知對方是因為沒有聽沈初瑾的告誡,接了一個陌生電話就被騙了好幾萬積蓄的時候,大家都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