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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辦法,時熠隻好將其摁住,用繩子綁了起來。
“老時總這是頭部受傷所以失憶了嗎?”
衛黔觀察著如猛獸一般憤怒瞪著他們的時程安,有些疑惑。
“應該是吧。”呂一山搭話。
沈初瑾卻搖頭,“不是頭部受傷,而是中了失憶符。”
聞言,所有人都訝異地看向了她。
“失憶符?”
沈初瑾靠坐在一棵大樹旁,點點頭。
“嗯,中了失憶符的人,和得了失憶症的人病狀都差不多,都會忘記以前的事,但區彆是,得了失憶症的人,對以前的事還有些模糊的印象,看到熟悉的人和場景會刺激他的記憶,他有可能就會想起來。但中了失憶符的人,對前程往事和人將一點記憶都沒有,除非這符咒解決,否則他一輩子都不可能再擁有之前的記憶。”
“而且”
沈初瑾頓了一下,神情凝重。
“除了失憶符,他還中了鑽心咒,此咒如其名一樣,中咒之人將遭受鑽心之痛,一般人根本經受不住這種痛的折磨,最多三年,就會在痛苦之中死去。”
聽她這麼說,幾人都氣憤不已。
那夥人也太歹毒了,不僅用符,還用咒,且都是這麼惡毒的!
“你說三年,難道那夥人三年前才對老時總用的鑽心咒?”衛黔問。
沈初瑾搖頭,“這咒應該下了十幾年了,失憶符也是。”
“那怎麼”
“應該是有什麼奇遇吧。”
“沈小姐,這符和咒你能解嗎?”時熠定定地望向沈初瑾。
沈初瑾看他一眼,“能解。”
聞聲,時熠緊皺的眉頭瞬間舒展了。
心中那塊懸著的大石頭也終於落地了。
“不過我需要休息一會兒,等明天一早我再給他解吧。”
說完後,沈初瑾就合上眼休息了。
時熠讓衛黔他們把帳篷搭起,準備今晚就在這裡過夜。
帳篷搭好後,時熠走到沈初瑾身邊。
“去裡麵睡吧。”
低沉又充滿磁性的嗓音緩緩響起,沈初瑾被這聲音吵醒,睜開了迷蒙的雙眼。
時熠指了指她的腳,“你的腳還沒複原,我抱你進去吧。”
不知為何,說完這句話後,他都有些不敢看沈初瑾的眼睛了,全身繃直,視線緊緊盯著一棵嫩綠的小草,心口燥熱,耳根發燙。
沈初瑾沒多想。
她現在根本動都不想動,有人幫忙,她當然願意。
“好。”
聽她答應,時熠立即將雙手伸到了她的身下,一手放在她的後脖頸,一手放在她的膝蓋下,將她打橫抱了起來,朝著一旁的帳篷走去。
沈初瑾舒服地往他懷裡拱了拱。
嗯,真好,被靈氣包裹的感覺就是不一樣,好舒服~
這可不是她厚臉皮主動挨著他的,是他好心幫忙送她去帳篷的。
她不過就是順帶吸收點靈氣而已。
再說,她千辛萬苦陪他來找爹,還意外受傷了,吸他點靈氣也不算過分吧?
她抿了抿唇,再次動了動,找了一個最舒服的方式。
她舒服了,某人卻動作一頓,全身僵住了。
時熠隻覺得小腹一緊,口乾舌燥。
他暗罵自己一聲,禽獸!
雖然沒有和女人那個過,但他好歹也是血氣方剛的男人,剛才那一瞬間他的反應代表了什麼意思,他怎能不知道。
他竟然想
他猛地甩頭,將心中的雜念拋開,一步一步朝著帳篷走去。
隻是現在的他動作有些僵硬,像是在努力克製著什麼似的。
好不容易將人抱進了帳篷,一放下,他就想快點出去。
他感覺他快透不過氣了。
可就在他要離開的一瞬間,他的手臂卻被某個小女人緊緊抱住了。
沒錯,沈初瑾被舒服暈了。
幾乎剛躺進時熠懷裡沒一分鐘,她就沉沉睡了過去。
察覺到溫暖的能量之源離開,她下意識地就抱緊了。
重新感受到舒服的氣息,她還用臉去蹭了蹭。
真舒服啊~
她的無意識行為卻讓時熠再次全身一僵,如有一股強烈的電流劃過一般。
他深呼吸了一口氣,安撫住躁動的內心。
他不斷調整呼吸,緩緩坐在地上,垂眸看向了正熟睡著的某人。
長期練功夫,所以他能清楚辨彆對方是真睡還是假睡。
此時,對方勻稱的呼吸就像是一片輕飄飄的羽毛一般拂過他的心口,酥酥的,柔柔的。
他不自覺放柔了視線,靜靜地打量著她。
不得不承認,她是他見過的最好看最特殊的女人。
隻是沒想到,平時看起來淡淡的,甚至有些疏離清冷感的她,睡著了竟然是這樣一副軟萌萌的樣子。
他彎了彎唇角,眸中柔情一片。
帳篷外。
“誒,你看老大都進去這麼久了,怎麼還沒出來啊?”
呂一山一邊往柴火堆裡放柴火,一邊瞅著沈初瑾和時熠所在的帳篷,悄悄說著,眼底的八卦之色都快溢出來了。
“難道你看不出來老大喜歡沈小姐嗎?”有個男人偷笑了一下。
呂一山懵了,“啊?真的嗎?我怎麼沒看出來。”
“嗬,你能看出來就怪了,你看咱們老大什麼時候對哪個女人這麼好過,還有你看他那眼神,有時候都快貼到沈小姐身上了,不過依照咱們老大的性子,估計他現在還沒意識到他喜歡沈小姐。”
“哈哈,咱們老大萬年單身漢也該脫單了,沈小姐是真不錯,我一個大男人都佩服她!”
“不過我們老大前不久不是被迫和老夫人指定的女人結婚了嗎?那他和沈小姐”
幾人麵麵相覷,都不知道該怎麼接話。
倒是衛黔來了一句,“這有什麼,我聽說他們有個一年約定,一年後就離婚,到時候再和沈小姐結婚不就好了。”
“嗯嗯,說的也是,那女人肯定比不上沈小姐,又漂亮,性格又好,本事又強!”
“同意同意!”
幾人看向帳篷的目光瞬間曖昧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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