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9章 你玩這麼大?!(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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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修們不喊不叫,起手便結閉口訣,將抗議的男修紛紛禁言。

用行動告訴他們:不許抗議!

“唔唔唔!”男修們沒想到她們會突然襲擊,急忙起手解咒,剛解到一半又是一道閉口訣。

一場無聲的戰鬥開始了。

“都在乾什麼?!”北川長老角落不知從哪裡冒出來,衝眾弟子厲斥道:“仙門弟子不許鬥毆的規矩你們是忘到九霄雲外了?!”

眾女修:“禁言算鬥毆嗎?”

北川長老:“............”

似乎、好像、確實不算。

北川長老欲言又止,止又欲言,最後訥訥閉嘴朝武鬥台邊緣的薑雀瞪去一眼:“看看都被你帶成什麼樣了?”

薑雀挑眉笑了聲:“不好嗎?多活潑啊。”

向來重規矩的北川長老轉過頭去重重歎了口氣,眼不見心不煩。

轉過去,轉回來。

另一邊那群互甩閉口訣的更鬨心。

以前個個端方恪己,現在個個雀裡雀氣。

也不知道薑雀到底給他們灌了什麼迷魂湯,就邪門!

“玉宗主,我有事先走一步。”薑雀從北川長老身上收回視線,同玉容音告辭。

玉宗主應了聲好,讓她去忙。

薑雀通過雙生珠確認了無淵的位置,隨即禦劍朝西北向飛去。

“你要去哪兒啊薑小雀?”照秋棠衝她喊了聲,拎著褚逢時跟上,拂生和青山長老也已禦劍飛到薑雀身側。

薑雀停步看向眾人:“去找殊月姑娘問問進度。”

“那我就不去了,先去安置一下我們宗主,稍後嵐雲峰見。”照秋棠朝她晃了下手中縛靈網。

“好。”薑雀其實並不需要人陪,就去問個話而已,“你們去忙自己的,我很快回來。”

拂生平靜道:“我陪你。”

他們早就說好,無論做什麼都不能落單。

上次他們把薑雀和仙主大人留在寒冰洞,結果卻讓她獨自對上天道。

往後無論如何也不會讓她單獨行動。

薑雀沒有拒絕,飛到拂生身邊輕撞了下她肩膀,說:“那就一起。”

“那你們姐妹二人同去。”青山長老記掛著聞耀幾人,“我回去看看那幾個兔崽子。”

四人各去忙各的,距喧鬨的武鬥台越來越遠。

拂生安靜陪在薑雀身邊,看她給巫芊謠傳音,問她什麼時候帶著礦回來。

傳音石眾的聲線明麗非常:“最晚後日。”

“有沒有遇到什麼問題?”薑雀又問,怕巫芊謠一個人守在那邊會遇到解決不了的問題。

結果對方十分不屑的笑了聲:“有什麼問題是一個詛咒解決不了的?”

“我人生遇到過最大的問題就是你。”巫芊謠語氣不甘又無可奈何,“我堂堂巫族皇室,遇見你以後直接變苦力了。”

薑雀伸了個懶腰:“怎麼,哪次使喚完你沒給你獎勵,況且你這次似乎做得蠻開心。”

巫芊謠的語氣無論怎麼變都含著幾分輕快,聽著心情不錯。

她毫不掩飾地笑了兩聲:“玩了幾個男人,這紫霄靈域的仙君可真有意思,穿著衣服都正經又禁欲,到了床上可真是夠野。”

薑雀差點倒頭栽下長劍,被拂生握著手腕撐住:“小心。”

“是彼此都心甘情願的那種......吧?”薑雀猶豫著問出聲,緊緊握住拂生的手保持平衡,就怕對麵那位邪修又說出什麼虎狼之詞。

巫芊謠從鼻腔裡哼出一聲笑:“那多沒意思。”

薑雀:“?”

巫芊謠又說:“不過他們現在都對我死心塌地,纏人得很,我趁這兩天再玩幾個新鮮的。”

薑雀:“?!!”

“所以礦其實早就挖好了,你留在紫霄靈域就是為了玩男人?!”她敏銳地察覺到貓膩,瞬間就猜到巫芊謠到底是為什麼要拖這一兩天。

巫芊謠被拆穿索性坦白道:“不行嗎?我們巫修睡男人有益修為的,你也可以找個男人睡一睡。”

薑雀:“......”

“你給我回來!現在!立刻!馬上!!強搶良男可還行?!”

巫芊謠不樂意,拒絕得乾脆:“不回。”

薑雀軟下語氣:“回來教教我。”

拂生扭頭看薑雀:“?”

巫芊謠也挺納悶:“教你什麼,強搶良男?”

“當然不是。”薑雀捏著拂生的手思考措辭,“怎麼說呢,非要說的話,強搶已婚婦男?”

拂生:“......”

那沒事了。

巫芊謠沒反應過來,聲音更加明亮,難掩興奮:“你玩這麼大?!”

薑雀嫌解釋起來麻煩,隻問她:“到底回不回?”

“回!必須回!”巫芊謠那邊傳來收拾東西的響動,“半個時辰內必到!”

傳音石光芒暗去,風中還裹挾著巫芊謠一串抑製不住的笑音。

拂生嘴角也牽出幾分淺笑,往薑雀手上輕捏兩下:“三月之期近在眼前,你有答案了?”

她身邊的已婚婦男隻有仙主大人一個。

薑雀朝她笑了笑,沒有明說,隻道:“不急,還有六日。”

“方才那樣說,隻是為了把巫芊謠騙回來,無淵他......”薑雀不知想到什麼,微偏過頭說,“用不著強搶。”

能強按住不讓他親就不錯了。

拂生抽回撐著薑雀的手,視線掠過她微微泛紅的脖頸,適時結束話題,沒繼續惹她不好意思,隨口說了句彆的:“你跟我姐姐真的很不一樣,她不好意思時——”

拂生聲音漸低,直至停下。

薑雀泛起的熱意已經散儘,回頭看拂生:“她會怎樣?”

拂生有片刻怔鬆,陽光照在她微垂的長睫上,在清冷麵容上落下陰影,忽而,長睫一顫,拂生看向薑雀,說:“我忘記了。”

幼時的記憶早已模糊,她想起姐姐,最先浮現在腦海的竟是一雙不甘而憤恨的眼。

想掏些美好的回憶出來,但湧現的隻有對方聲嘶力竭的怒罵和眼中翻滾著的厭惡。

要她滾,要她死。

她和姐姐的親密止於拜入天清宗那天,往後數年,形同仇敵。

“書裡有寫過嗎?”拂生壓下腦海中翻騰的回憶,平靜地問薑雀,“她臉紅時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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