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直?
法正,法孝直。
曆史上劉備定軍山大捷,便是此人的手筆。
在入蜀之後法正便成為了劉備麾下的謀士,為劉備做了許多的謀劃,尤其是此人相比起諸葛亮、龐統他們的全能,更加偏向於軍事謀劃上麵。
並且還是一個睚眥必報,陰狠毒辣的性格。
早年間同鄉有人欺辱法正,後來法正跟著劉備飛黃騰達之後,便尋了個由頭將此人給殺了,
當時其實大家都知道這個人是無辜的,並沒有犯下法正口中所說的那些罪狀,但是這重要嗎?不重要!
法正隻是想要出一口惡氣而已,因此即便是諸葛亮都沒有選擇為這人辯解,可見當時法正在劉備陣營之中的地位與受信任程度。
可以說在法正活著的時候,他的地位已經無限接近諸葛亮了。
當時按照劉備的設想,應該是諸葛亮主管內政,而法正負責軍事的。
但是誰知道法正卻英年早逝,無奈之下軍事的重擔也隻能由諸葛亮一肩擔著,從而開啟天天996的悲慘打工人生活。
此外法正還是張鬆的好友,他與張鬆一樣都不看好劉璋,認為劉璋是守不住益州的。
所以在奉命前來送糧之後,法正就發現了一件有意思的事情。
龐統貌似……不是什麼正人君子啊?
他在計劃著與自已一樣的事情,並且龐統已經在開始行動了。
察覺到這一點之後,法正選了一個由頭留了下來,並且在通過一係列的旁敲側擊之後,最終確認了龐統的目標,然後與龐統達成了合作。
此刻法正聽到龐統的話之後,不由的輕笑一聲,隨即說道:“龐士元,你有沒有這樣做的後果是什麼?”
“嗯?”
龐統一臉疑惑地看著法正,然後開口問道:“後果?我能有什麼後果?食君之祿忠君之事,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合情合理的,我能有什麼後果?”
龐統說的理所當然,但法正卻並不是這樣認為的。
“你為什麼會選擇王驍而不是曹操?真論起來的話,曹操其實才是最好的選擇不是嗎?”
“你真的這樣認為?”龐統聽到這有,有些意外地看著法正,良久這才說道:“如果你真的覺得曹操是比王驍更好的選擇,那隻能說明他太愚蠢了!”
“曹操相比起王驍的確是有很多的優勢,其中最大的優勢便是他是主公,而王驍隻是屬下,至少表麵上的確是如此。”
正常來說,投降都應該是向主公投降的。
就算你是向某一個將領投降的,但最後也一定會讓你去見對方的主公,由這個主公來決定你的生死。
“曹操看似是一個不錯的選擇,但是你卻忘了一件事,曹操也是有家族,有自已的勢力和顧慮的。”
龐統和法正也算是將遇良才,一見如故。
因此在這件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情上,龐統並沒有藏著掖著,而是直截了當地對法陣說了起來。
“如果沒有王驍的話,那曹操的確是一個不錯的選擇,但同樣如果沒有王驍的話,曹操未必能有今天,或許我也不會這麼早就出山了,而是會繼續蟄伏等待時機吧?”
龐統摸著自已的下巴,有些出神的想著什麼?
同時嘴巴還不閒著地對法正說道:“王驍沒有那麼多的麻煩事,他就是從最基層站起來的一個人,並且依靠自已的一雙手,直接將這些年來籠罩官場上的所有規矩都給撕了個稀碎。”
“他隻認能力,隻看本領和價值,從來不會去在意你出身如何?家庭背景是什麼?最重要的一點是,他不會在意你是否生的好看。”
“……”
法正聽到這話,也是微微一頓。
而後他又看了一眼龐統的麵龐,的確是有點……很醜!
龐統的腦子有多聰明,他的臉就有多醜。
這甚至都讓法正一度懷疑龐統到底是不是世家公子?畢竟世家大多都是經過了多年的血脈優化的,父母長輩一般都長得很不錯,怎麼能生出這麼醜的人呢?
但再一想到自已的那個老朋友張鬆,法正便又釋然了。
醜鬼自已認識的也不止一個了,都是世家中人。
而且還都腦子算不錯的,隻能說個人的命不好罷了,沒辦法啊!
“如果我想要一展心中的才華,那麼我唯一能夠做的就是擊敗司馬懿和諸葛亮向王驍證明我的能力,隻有如此,王驍才會認可我,才會對我委以重任。”
龐統一邊說著,一邊慢慢的蹲了下去。
在他的麵前便是已經有些乾枯,都能看見河床的河水。
龐統伸手對這河水抓了一下,但是卻什麼都沒有抓到。
他隻是站在河邊而已,而這條不知道名諱的大河卻有足足十幾個人躺著那麼寬,河道也很深,以至於龐統即便是蹲了下來,卻也無法觸摸到河水。
但是龐統並不在意,他隻是狠狠地握了握拳。
攥的緊緊的拳頭,甚至都已經有些泛白了。
毫無血色的指節,以及咬得死死的牙關都在證明著一件事。
他此刻的決心是毋庸置疑的。
他此刻就像是一頭餓急了的猛虎,正在盯著自已的獵物一般。
急切,但是卻又充滿了耐心。
“我必須要贏!我一定要得到王驍完全的信任,我要成為最光彩奪目的那一個人,為此我能夠不惜一切代價!”
龐統的話說的很果斷,但也讓法正有一種莫名的既視感。
曾經在張鬆的身上他也有看到了類似的狀態,或許這也是為什麼他能夠與龐統一見如故的原因吧?
龐統與張鬆都是在對自已的命運發出不屈的反抗,隻不過唯一不同的地方就是,龐統要比張鬆更有本事一些吧?
“但願你能成功吧,但王驍同時也是一個很重感情的人,你仔細想好吧!要是真的將趙雲他們給弄死了,王驍真的會放過你嗎?”
“或許你殺了曹操的兒子,曹操為了天下都會忍下來,但是王驍呢?他不需要天下,他也對天下沒有興趣,他就是一個隨心所欲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