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扈輕想了半天:“叫血殺吧。”
啥?
小夥伴們驚呆了,你就想了個這?這還用得著想?
扈輕一本正經的胡說:“血殺一聽就是個名,血煞太籠統了。”
魔皇令無語極了:“那正好,你這麼聰明也給我想個名字。”我倒要看看你能想出啥來。
扈輕便想了,很認真的想:“那你叫——莫慌。”
魔皇令:老子慌你個頭!
無情絲不想秀存在感的,但他被魔皇令捅了出來:“他,叫啥?”
扈輕:“呃,無情絲你叫、叫——烏青吧。”
眾人絕倒。
絹布先發製人:“我就叫絹布。這個名字非常好,我非常滿意,不想再換。”
扈輕訕訕:“看你說的——其實我可以去翻翻字典的。”
絹布拒絕,魔皇令和無情絲也放棄了新名字,舊名號挺好的。
勾吻做了個吐瓜子皮的動作:“感謝你沒給我取名彼岸花。”
扈輕訕笑:“啥花也配不上姐姐您的氣質。”
勾吻嘲諷:“是,所以我叫了個草名。”
扈輕摸摸鼻子不說話了。
勾吻說:“雷龍的名字你不要取了,日後等他自己給自己想一個。”
扈輕不樂意:“我早想好了,雷霄,好不好聽?”
大家都不吭聲,顯然這就是答案了。
扈輕氣餒。
好在最後血煞珠接受了血殺這個名字。他覺得很威風,鑽進短刃裡控製短刃飛來飛去。
“你可要多打架,我一出來一定要見血才行。”
這麼中二的話,讓扈輕直翻白眼,想見血?當姨媽巾啊,月月見。
開了結界,新出爐熱乎乎的血殺嗖一下衝出去,紮向外頭的人影。
韓厲甚至沒回頭,抬起手,兩根手指牢牢夾住刃身,才轉過身來看了眼,道了句:“這短刃不錯,師妹要用它比試?”
扈輕點頭:“血殺,我才煉的。”
韓厲端詳半天,點頭稱讚:“很不錯。這裡頭的血煞珠千萬不能丟。”
他似想起什麼:“好像師傅也收藏了一顆血煞珠,回頭我問問師傅,他閒置無用,不如給了你。”
扈輕忙道:“這很不必,我已夠用。”
血煞珠不樂意,誰說的夠用,我也要進補的。不白拿他的,咱們換還不行?
韓厲沒再說這個話題,拿出一本薄薄冊子,看著是紙張簡單釘在一起而成。
“這是這次二階比的有力選手,你多看一看。”
扈輕接過來,簡單翻了幾頁,發現問題,咦了一聲:“師兄,這上頭全是記載他們的長處?沒有短板嗎?”
韓厲平靜的說:“正好鍛煉你的觀察力和應變能力。”
扈輕合上冊子,也非常平靜的說:“師兄,你這樣是娶不到媳婦的。”
韓厲說:“娶媳婦乾嘛?和師傅一樣辛辛苦苦娶進來再離婚嗎?”
“...”
哦吼。
她迫不及待啦!
“師兄,你還有何吩咐?”
韓厲搖頭。
扈輕把他往外推:“師兄,我要精研你給我的資料,你快回去準備吧。你一定要打敗那個陶寰。”
韓厲站住腳:“我為什麼一定打敗陶寰?你下注了?”
哎呀,扈輕懊惱一叫:“我忘了這事,回頭就去下,現在還來得及吧。”
“師妹,我和你說,賭這件事——”
“快走快走,來不及了。”
扈輕把他推出好一段距離,一溜煙跑回屋裡嘭的關上門。
踢掉鞋,跳上床,拿手機,翻出群。
外頭韓厲盯著門板搖了搖頭:“師妹還是孩子心性。”
青光一肚子委屈:“你對她格外寬容。”
韓厲摸摸他的頭:“我們要保護好女孩子。”說完,想到青光的理解能力,萬一誤會所有女孩子都要他保護就麻煩了,立即補充,“保護好自家的女孩子。”
再一想,自家的女孩子雖然目前不多,可以後若是不少呢?青光可不能自不量力,於是又補充。
“保護好你在意的女孩子。”
再再一想,萬一以後他遇著個心思歹毒的呢?於是又又補充。
“你自己要明辨是非有底線,不要被人牽著鼻子走。”
青光忍無可忍,嚷嚷:“你直接說讓我保護好扈輕不就行了?”
“師姐。”
“你就是想讓我保護好師姐唄。”
韓厲想了想,覺得這個目標明確又易做到,於是點頭:“對,保護好你師姐。”
青光氣悶:“她哪裡比我好?”
韓厲笑:“你也是個孩子。”
屋裡扈輕在雙陽宗的大美人群裡啪啪啪輸字:我遙岑子師傅離過婚?求問幾次?
嗖嗖嗖好幾條消息秒回。
‘你怎麼知道?’
‘聽誰說的?’
‘還幾次呢,一次都傷筋動骨了。’
‘誒那女的會不會又嫁了?厲害,佩服,身家又翻番了吧?’
‘遙岑子這個窩囊廢,要是我,剝那女的一層皮。’
‘男人嘛,都眼瞎。當年要不是他求咱,那女的根本沒法活著走出雙陽宗的山門。’
嘶哈——嘶哈——
扈輕震驚到立即給自己上了一壺茶,說,繼續說,崽崽還要聽更多。
但八卦師傅們不說了,問扈輕,誰跟她說的。
扈輕毫不猶豫就把韓厲給賣了呢。
她心裡癢癢,乾脆發語音:“師傅,遙岑子師傅被誰騙了?被騙了多少?那女的很有錢嗎?我能去要回來嗎?”
群裡正調侃遙岑子早晚要被韓厲氣死,聽她這樣問,紛紛嘲笑起遙岑子來。
“騙了全部身家你說多不多?”
“早嫁到彆的界去了,你遙岑子師傅還去送了呢。嘖。”
“找不著了。這麼長時間誰知道她又嫁了幾回。”
扈輕:“長得很漂亮嗎?”
這個嘛,群裡一時沒人說話了。
扈輕憑著自己的直覺:“是不是嬌柔做作的小白花?”
這個——
江步搖開口:“她那個人嘛,有時候是挺裝的,有時候又表現得大氣。倒也不是多令人嫌惡,但我們就是跟她處不來。也不知道為什麼那些男的那麼喜歡她,被她騙光了錢還能死心塌地。”
扈輕點頭,這是遇著高段位了。
西雲月酸溜溜:“那樣女人有什麼好。”
扈輕立即支棱起耳朵,莫非,西雲月師傅對遙岑子...
殿燕塵直接說破:“能看上那種女人的男人,你還惦記著呢?人家任鵬舉都三婚了,你等著當老四啊?”
頓時,西雲月和殿燕塵吵起來。
扈輕哇哦,大人們的愛恨情仇好複雜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