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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屬陰,但不是個個女子都是陰體,多的是女子陽盛陰衰,比如眼前的扈輕。
所以,她怎麼可以養陰器?這不玄學。
但扈輕覺得這很科學:“我是女的啊,我養個陰器不是很正常?”
那麼理所當然的語氣,陽天曉都覺得是自己孤陋寡聞了。
他說:“你養陰器,與你的靈根、你的功法不衝突嗎?”
師傅都喊出口了,扈輕也沒藏著掖著,右手一甩鏈子纏在手腕上,左手做了個撫的動作,一條紫色小龍盤上她的左手腕,霹靂帶閃電。
陽天曉眼睛瞪大,怎麼是個雷——器?
“我養很久了,他們相處挺好的,相親相愛一家人。”
陽天曉記得,器部研究的那什麼群,就叫“雙陽宗相親相愛一家人”。
大家庭還沒搞起來,人家小家庭紅紅火火。
他問:“你是不是有隱藏的雷靈根和陰性靈根?”
扈輕:“沒有吧。我之前測過,隻有金火靈根。”
陽天曉默默拿出個水晶...椅子!
讓她坐上去。
扈輕震驚到,盯看三秒,不可置信:“這是測靈盤?”
陽天曉說:“不是一般人我可不會給他用。這把測靈椅,隱藏再深的靈根都能挖出來。”
扈輕:“...”
這是不弱於刨祖墳的能力吧。
她慎重的坐上去,立即,透明的水晶椅光芒大燦,金火如明霞。
陽天曉隻看一眼就發現問題:“你的金火雙靈根根植純度都不錯,但你火靈力遠盛金靈力,靈力反哺之下,你的金靈根被火靈根壓製住了。”
這樣啊...
扈輕一呆,嚴肅的看著陽天曉:“師傅,我能信任你嗎?”
陽天曉莫名其妙,兩個靈根生長不均衡又不是什麼大問題,養就是了,難道有什麼內情?
“你喊我一聲師傅,我當然要護住你。”
扈輕:“有的師傅挖弟子靈根的。”
陽天曉:“...”他甚是無語,“你的靈根很好?”
他看了眼水晶椅,沒挖出什麼來呀。
扈輕指頭一豎:“我有這個。”
陽天曉看了一眼,哦,靈火呀,跟著指頭一劃,在空氣中畫了一個圈,畫出一個五色的火焰圈來:“我有這個。”
扈輕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五行靈火?”
竟然把五屬性的靈火集全啦!
陽天曉:“沒人和你說,本宗主的成名絕技就是五行天火絕殺嗎?”
扈輕:“失敬。”
陽天曉:“你確實獻醜了。”
扈輕:“...”
陽天曉:“明白了,你有靈火滋養火靈根,卻沒有相應的金係寶物滋養金靈根。”
扈輕一下垮下肩膀:“可不是嘛,我還煉器,煉器的時候也是用火居多,所以我吸收靈氣也是火多。”
一天兩天日積月累的,金靈根就成了小可憐。
“師傅,金係的寶貝——你的金之火哪裡來的?我也想去碰碰運氣。”
陽天曉淡定的說:“拿命換來的。”然後他拋下一個重磅炸彈,“你要不要種靈根?”
扈輕嚇一跳:“你要剝了彆人的靈根種在我身上嗎?”
咱好好的雙陽宗竟然是個歪門邪道?!
陽天曉說:“你這孩子,還是見識少。”
扈輕:“...”
陽天曉:“可以用寶物培植成偽靈根。”
扈輕:“不遭天譴?”
陽天曉點頭。
扈輕:“和真靈根一樣好用?”
陽天曉搖頭:“假的就是假的,怎能和真的一樣?”他頓了下說,“也有極少數後天長出新靈根的個例。畢竟人能煉出生靈、洗靈的靈丹妙藥,那用靈草藥植都能達成的事情,人的身體這樣玄奧的存在,怎麼不能行?”
這話說的,扈輕茅塞頓開:“師傅你可以呀,這麼敢想。所以你是丹師?”
陽天曉望著她一笑:“這事不是秘密,我就是後天相繼長出的新靈根。”
哇、哇哇哇——
扈輕的眼神已經不能用敬佩來形容,這位是神人吧?
連絹布都在識海裡和大家說:“竟能遇著這樣的人,太難得。”
魔皇令:“要是我去跟他聊聊——”
血煞珠:很了不得嗎?看看你這幅棄主的嘴臉!
陽天曉:“我現在是五靈根,根植純度皆滿。你有沒有興趣?”
太有興趣啦!
一把握住陽天曉的手:“師傅,教我。”
陽天曉:“教不了,看天賦。”
扈輕默默鬆開手。
陽天曉道:“我覺得,你可以。”
扈輕眼睛一亮:“何出此言?”
陽天曉:“你能養雷器和陰器,應該養了不短時間吧。”
扈輕連連點頭。
“那極有可能,你的丹田,本就擁有這兩樣種子,隻是沒有如你的金火靈根一般生長出來。”
扈輕:“隱靈根?”
陽天曉:“我出生隻有一條靈根,二十歲,長出第二條,後來陸續又長出第三條第四條第五條。傳說記載不可信,我自己活生生的例子還能不信?”
扈輕立即問:“它自己長出來的?什麼都不需要做嗎?”
“當然不是。”陽天曉仰頭似乎回憶,說道:“我小時候,好奇心很重,不同的功法都想試一試。那個時候,我還是水靈根,金木火土的法術,我也很感興趣,我都學。”
扈輕疑惑一下:“因為好奇催發靈根,還是因為有靈根的種子才好奇?”
這個問題說不好。
陽天曉:“仔細說來,咱們情況也不同。我是第二條靈根長出來才想到會不會能長出第三條,之後才有意識的吸納不同靈氣滋養丹田——”
他停頓了好一會兒:“宗裡還沒給你合適的功法,不然現在去挑一挑。”
啊?話題這麼跳躍的嗎?
他圍著水晶椅轉圈,扈輕不知道他在看什麼,緊張的一動不動。
半天:“雖然沒測出隱形靈根來,但你的丹田肯定不普通。或者,你會是第二個我!”
激動。
扈輕看著激動的時候麵部表情也不動如山的陽天曉:“...”
隻要不長成你這樣,都行。
心裡問絹布:“真的假的?”
絹布自己且一頭霧水呢:“不知道哇,從來沒想過哇。”
陽天曉帶著扈輕去了藏經閣,直接往高層去。
扈輕心慌慌:“師傅,這不合適吧,我才剛來,而且都沒正經拜師,不能拿咱宗裡的好東西——我心慌呐。”
陽天曉:“東西是給合適的人用的。放著隻能生塵。且它們也挑人,未必你合適。看緣法吧。是你的緣法總會是你的,誰攔也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