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聲音雖然是以遊戲聲的情況出現的,但是但凡是腦子清醒的人,都能很清晰的聽出那就是之前那個大胡子虛影的聲音。
而在話音落下的瞬間,每個人頭頂的天花板上,都出現了十八盞燈,此時都沒有光芒,不知道是乾什麼的。
“行了吧!真是麻煩,這種破事還用反複強調嗎?”
許隆直接冷哼了一聲,遊戲什麼意思,他們心知肚明。
畢竟,20之後已經過去兩個遊戲了,除了“罪”所在的遊戲之外,剩下的遊戲,確實也都是通過玩家們自相殘殺,找出的優勝者。
隻不過這一次極端一點,聽起來隻有一個人能贏而已。
不過“罪”不是已經給過了兩個範本了嘛?
“不就是互相動手嗎,不用你多說,本來這些人也就那麼回事。”
梅花a在自己的房間中盤膝而坐,一邊揉著肩膀,一邊說道。
“不過,大家的房間好像都是分開的,這要怎麼解決掉彆人呢?~~”
千代鳴的聲音還是那種嫵媚的感覺。
不過那個聲音就好像是最吝嗇的家夥,不願意多說哪怕一句,在強調之後,一點消息都不給。
隻是每一個房間中,都各自發出了響動。
好像即將有什麼大事發生一樣。
所有人都是嚴陣以待,就像是在等待處刑。
確實,十八層地獄,本就不是個玩遊戲的地方,那純粹是給有罪之人以懲罰的地方。
難道是每個人都要遭受懲罰,誰能扛到最後,誰就贏?
完美人生這麼想著,心想要是這樣的話,那不是直接又送給那個“罪”了?
那家夥一直以來,都以重口味和變態著稱啊
但那一個個怪異的房間,在玩家們如臨大敵的期待麵前,最終卻是虎頭蛇尾。
就比如,許隆的麵前,突然出現了一個大屏幕,上麵是一個人的頭像。
【認識這個人嗎?】
許隆:?
不是,有病吧你這個遊戲?
他都已經做好岩漿上升,將自己淹之後,看看這裡的水平了。
這t的是什麼意思?
“這這t誰?老子為什麼要認識他?”
“有病吧,雷聲大雨點小啊,這麼半天就來了個這?”
【】
遊戲的聲音猶豫了一下,隨後,另一張圖片出現在了他的麵前。
那是一個茅草屋,院子裡,還有幾個其他的身影。
【這些人呢?有印象嘛?】
許隆皺了皺眉頭,此時,他突然發現,頭頂已經開始有燈亮了起來。
十八個燈中,有一個上麵,已經發出了紅色的光芒。
刺目的光芒好像是激起了他心中的回憶,像是想起來點什麼東西。
“哦有點印象啊。”
“嗬嗬,好像這就是老子被收編進入龍組的之前的事吧,嘖,這破事你能翻出來?”
“有點印象,但不知道叫啥,咋了?”
【殺人越貨!你可知罪?!】
“知個屁啊,讓我想想,嗯,那年河南旱災,餓死了不少人。”
“老子進他家,發現他家裡有四五個菜,還有魚,想了想就把他弄死了,順便把他家房子點了。”
“有你大爺罪!當初那個老頭抓我的時候,最後都沒逼我認罪,你t誰?”
【殺人越貨,死不悔改,縱火,仇富,殺人全家,和尚破戒,你還說無罪!】
【罪加一等!】
“我那是等等,老子和你解釋什麼?!”
說著,許隆冷哼一聲,站了起來,將自己身上的粗布麻衣扯下來,扔進旁邊的岩漿中。
露出他裡麵的,黑底金紋衣——龍組長老的衣物!
那衣服明明已經夠大了,但還是罩不住他,鼓鼓囊囊的肌肉將衣服撐了起來。
“有罪又怎麼著?要動手,趕緊點!”
遊戲的聲音沒有再說話,隻是頭頂上方,燈又紅了一盞。
外界,龍組的相關成員麵麵相覷,他們這些沒參加遊戲的人,本就相對外圍,也不是很了解這些長老。
甚至都不認識,隻是被分配到了協助任務。
還有這種事?
算了,那不是他們該管的。
長老會的地下室中,此時隻有大長老孤零零的坐在那裡,他的麵前,環繞著幾十塊屏幕。
靜默不語。
陸策的房間中,在一陣顫動之後,突然掉下來一條蛇。
那就是一條普通的蛇,一米多長,拇指粗細,沒有任何其他的提示音。
在此時的“罪”麵前,這種東西不像是有絲毫的殺傷性。
現在這個階段,就算是這蛇出現在謝安彤的房間,謝安彤也能給它的腦袋擰下來。
那蛇出現的瞬間,便是開始了高速的逃竄,以遠離陸策的方向,開始飛速的竄了出去。
但有人比他竄的更快,紅色的麵具瞬間來到了它的麵前,下一秒,暴食就好像是唆麵條一般,將那蛇直接給吞了下去!
【】
啪嗒。
幾秒鐘之後,天上又掉下來一個死老鼠,裸露的骨頭泛著惡心的黃色,腐爛的肉體中,甚至還有著蛆蟲在鑽動。
兩根手指在片刻後就將他捏了起來,舉在空中,紅色的麵具裂開一張大嘴,那惡心的死老鼠像是直接掉進了無底洞。
甚至都沒有什麼吃的過程!
大胡子虛影:?
不是哥們,這對嗎?
祂看著所有的十八個房間,就這個家夥最為清奇!
嘖,壞了,他選的這個房間有點不對啊
最終,在陸策頭頂上方的燈,也沒有一盞新的紅色亮起。
“這紅色的燈是乾什麼的?”
謝安彤的房間中,她第一時間就發現了這才是拆解謎題的關鍵,十八個
又是十八個!
難道是,亮紅色燈的人,此時已經死了?
應該不至於,這些人應該不會這麼脆弱,不過可以確定的是,一定是有相應數量的房間,發生了什麼。
怎麼自己這邊沒有這麼變化?
【玩家空白!】
突然,一個突兀聲音出現在了她的頭頂,她也是瞬間打起精神。
來了!
【你,還愛他嗎?】
謝安彤:?
“誰?”
這麼單刀直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