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他所說的話,除了陸策之外的所有人,都是麵色一凜!
是這樣嗎?!
這個遊戲果然凶險,所謂的死亡率提升,這好像是提升的有點太猛了一些啊。
隻有一個人能贖罪,是什麼意思?
這句話不就是在說,隻有一個人能從這個遊戲中勝利,隻有一個勝利嗎?
一時間,眾人相互打量,除了少數的幾個人之外,眾人的眼神都有些掩藏的陰霾。
知道遊戲會讓人互相殘殺,但也是沒人能想到,居然是這種模式,各人各組,最終隻有一人勝出。
在場的這麼多人,而且,都不是庸手!
謝安彤掃過每一個人的信息,這場遊戲,竟然有半數以上的人她完全沒見過!
排除掉純粹的無名之輩,這裡,可能都是老玩家
“嗬嗬,想必,各位知道我在說什麼。”
看著眾人的表情,那個大胡子的虛影好像是很滿意,開口說道。
但是用眼角的餘光看了一眼“罪”之後,看到那平靜的紅色麵具,不由得就是有點無名火起。
但還是繼續說道:
“隻有那個贖掉自己身上全部的罪孽的人,才能成功離開這裡。”
“想必,我說的已經很清楚了,各位,有什麼不同的意見嗎?”
“有人,覺得自己是無罪的嗎?”
說著,他雙臂環胸,冷眼看著身下的眾人,像是在等待眾人討論一樣。
那個頭上紋身紋著梅花a的家夥,冷眼看了看周圍的人,突然開口說道:
“那個名字叫‘罪’的家夥,不打算發表點什麼看法嗎?”
“還是說,你專門給自己起一個這種名字,就已經是知道,自己已經是罪無可恕了?”
“想過自己輸掉的樣子嗎?”
光照會的人!
謝安彤的心中瞬間閃現出這麼五個字,這種莫名其妙的挑釁,是她沒料到的。
不過想來,也確實在情理之中。
光照會,老玩家,本次遊戲隻有一個人能贏
這種buff也是疊滿了。
但此時的“罪”就好像是完全沒有聽見一樣,好似進入了某種特殊的狀態,低頭不語。
人群中,一個身材健碩的老者向著梅花a投來了不善的眼神。
不愧是光照會的人,傲慢,唯恐天下不亂。
他的臉沒人認識,但若是龍九在這裡,就能很清晰的看得出來,這是長老會內部的人員!
這是龍組的人!
正當他打算開口說話,為陸策幫幫場子的時候,突然,另一個聲音響起。
那是完美人生的聲音。
他在人群中突然舉手,開口說道:
“我無罪。”
“是不是就不用贖罪了?我可以直接算是勝利了嗎?”
眾人:?
大家的眼神全都齊刷刷的轉向,有些震驚的看著這個家夥。
你還真在乎自己到底有沒有罪了???
這就隻是遊戲的背景啊。
金色的瞳孔中好似平靜的湖麵一般,完美人生對自己的話沒覺得有任何的不對,一身凜然的正氣,看著天空中的大胡子虛影。
“什麼?!你說你沒罪?”
大胡子虛影頓時聲音都提高了一個八度,變得有些尖銳,似乎是沒有想到還真的有這種人。
“對。”完美人生點點頭。
“如果這個世界上真的有地獄,那也不是我該去的地方。”
“是嗎?!”大胡子的神靈虛影開口,獰笑著說道:
“哈哈哈哈哈!你現在所說的話,犯下了自以為是的傲慢之罪!”
“心中認為自己完美無瑕,不思考自己的錯誤,就是最大的罪惡!”
完美人生搖了搖頭。
“隨意給人羅織罪名,按照自己的好惡來判斷對錯,你才是犯下了傲慢之罪。”
“你也有自己的罪,要贖回嗎?”
“你!你這些話,就是你犯下的第二種罪!”大胡子虛影大聲的說道。
另一邊,謝安彤的聲音開口,帶著幾分不屑的說道: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看來,這遊戲中的罪行,不是靠‘贖’的。”
大胡子虛影再一次的轉向,他此時也是感覺有點不對勁,看上去竟然是有點難以招架。
這遊戲還沒開始呢,怎麼一個個的,都這麼的隨意頂撞自己?
看來,他們全都罪無可赦!
而在他開口之前,謝安彤便是笑著開口說道:
“不用麻煩你羅織罪名了,我罪無可恕就是了,說規則吧。”
話音落下,把大胡子虛影的話全都堵在了嘴裡,有點有氣沒處撒的感覺。
一陣銀鈴般的笑聲傳來,那個長相好似成熟版千代繪音的女人,看了看謝安彤說道:
“小家夥果然挺有意思呢,怪不得家裡麵那個老是念叨你。”
說著,她抬起頭來,窈窕的身段站在那裡,就有種風情萬種的感覺,衝著天空拋了個媚眼。
“說說規則唄?我要怎麼,才能給自己贖罪呢?~”
頓時,梅花a做出一個乾嘔的狀態,開口嘲諷道:
“老東西多大歲數了,還一天天騷了騷的。”
“小a子,好像你還沒資格和我這麼說話吧。”
眾人放開氣勢,狂亂的氣息在空中狂舞著,大家都不是簡單貨色,在這種時候,已經開始劍拔弩張了。
謝安彤冷眼旁觀,還挺期待這些人能不能打起來。
“哈哈哈哈哈!好好好,喜歡鬥?一會有你們鬥的!”
說著,大胡子虛影手一抬,一麵麵灰色的大門,出現在了所有人的眼前。
“自己選一個吧。”
“在自己選中的房間中,贖罪!”
“具體的規則呢?”人群中,一個甕聲甕氣的聲音響起。
“這就是具體的規則!”
眾人沉默,大家也都不是傻子,知道這個遊戲,看來又是那種隱藏目的信息的情況了。
都是高手,殘酷的規則,這種情況下,所有人的臉色,都很快認真了起來。
所有人沉默著,看著眼前的光門,看來現在,如何選擇入口,就是第一關了。
梅花a眉頭緊鎖,看著眼前的十八扇門,思索間,突然感覺有人拍了拍自己的肩膀。
他瞬間瞳孔一縮,猛地轉身,看到了一個紅色麵具的身影。
他什麼時候來到我的身後的?!
“你剛才,是不是在和我說話?”麵具之下,傳來好似鋸子摩擦的聲音,異常的難聽。
“你有吃的嗎?”
“我好餓。”
“你聞起來很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