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千代家族已經開始了一場短暫的全權力交接儀式。
整個家族上下,都是依托於獨特的力量,下一個遊戲中,家族中所有權力中心的人,這下全都要參加遊戲。
這個短暫的權力交割,本身也比較麻煩。
但是再麻煩,也不如下一次的遊戲重要!
被千代繪音一直稱為老祖的人,此時從自己的棺材中走出,前所未有的好。
她的狀態十分的嚇人,像是一條蛇一樣,一層一層的蛻皮!
而在一層層的蛻皮之下,那外貌讓千代繪音看著,都感覺頭皮有點發麻。
那至少已經活了上百年的老祖,此時的年齡看上去,倒像是她的母親一樣。
可是,這種狀態,是要折壽的啊!
聽著自己這個最優秀後輩的關心,千代家的老祖,千代鳴的回應是:
“我們保留壽命的原因,本就是為了今天!”
北美,光照會此時正在狂歡。
從老玩家的數量上來說,他們這邊,很可能是最多的!
畢竟組織橫跨了多國疆域,並且在上一代的行動中,他們都比較會“明哲保身”。
“光照耀的光芒,從此刻起,將再次照耀世人!”
而完美人生那邊,也是接到了組織的電話。
能做到在人類的倫理進去蹦迪,製造出這種基因造物的組織,怎麼可能沒有任何的底蘊。
而他們的老玩家,甚至連完美人生自己都不知道。
他隻是接到了一個電話。
“老玩家中有很強大的存在。”
“為了避免最激烈的衝突,組織建議你,下一次的遊戲,不要參加!”
完美人生:
他沒有回應,隻是將手機關機,從窗外扔了出去,任由其掉入大海。
“無聊。”
各大隱秘的組織開始準備下一次的遊戲,而曾經“散修”類的老玩家,也是同樣摩拳擦掌。
而早就已經百無聊賴,開始等待新一輪遊戲陸策,手機上那個熟悉的鈴聲,已經在反複的響了。
他其實大概能知道,她來找自己要乾什麼。
嘖,同化之後對精神情況的了解,好像確實不是什麼好事。
有什麼事不能在短信裡麵說嗎?
思量許久,他還是接起了電話。
“喂?怎麼不接我電話。”電話拿起,那邊的聲音開口便是直接質問道。
陸策:
“您好,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旁邊,黑騎士的聲音模仿著ai的聲音,有點犯賤的說道。
“黑騎士閉嘴!”謝安彤有些惱怒的說道。
“哦”
終於,陸策主動開口了:
“你接下來要說的內容,所代表的思維模式,其實我覺得可能不是很有利於你去同化歡愉的力量。”
謝安彤:
兩人都是稍微沉默了一會,她還是繼續說道。
“剛才遊戲的公告,你都看到了嗎?應該不是直接睡著了吧。”
“看到了,恭喜你,拿到了那個什麼弱化版的神威洗禮。”陸策回道。
“彆故意打岔!你知道我說的是那個老玩家的事情。”
“這次是全體回歸,太離譜了,相當於在瞬間給遊戲中集中投放了一批最頂級的玩家。”
“很頂級嗎?”陸策的聲音聽起來很是輕鬆,隨口說道,“上次在那個什麼愛情島上,好像也沒看到什麼有水平的家夥。”
“上次是上次,那些人或許本來就不是老玩家中的高水平人員。”
“而且,在現實世界,他們本身力量就會有所削弱,各種武器道具都沒有,這一次的他們會是完全體的實力!”
陸策手裡拿著黑騎士,好像彈力球一樣在牆壁上彈著,開口回應道:
“哦,這樣啊。”
“千代繪音剛和我說過,這一次的遊戲,可能會非常的凶險。”
“她說過,她從未見過她們家族中老祖的真正力量,恐怕五個她也不一定是對手的。”
“這樣嗎,實際上來說,我覺得五個她也一樣打不過我。”
陸策回應道。
謝安彤:
她現在也是感覺有點抓狂。
這裡麵有五個千代繪音什麼事?怎麼卡死開始扯這些了!
“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這太未知了,我們沒人知道,在國王的曆史中,老玩家中到底有多麼強大的存在。”
“這完全就是開盲盒!”
“從我目前掌握的消息來說他們中或許真的有實力超出想象的存在!”
或許是關心則亂,她現在的聲音,聽起來很是焦急。
陸策那邊停頓了幾秒,回應道:
“我知道,而且死亡率還會專門提高。”
“如果你擔心的話,下一次的遊戲,就彆參加了,錯開這一次吧。”
謝安彤那邊傳來啪的一聲,像是用力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
“你你是真的聽不懂嗎!”
隨後,她的聲音開始壓低。
“陸策,我覺得,這就是在針對你了,這可能真的就是純粹對你的絞殺。”
“從之前對完美人生,太陽還有我的問話,到老玩家重新入場的嚴苛。”
“遊戲想要殺你了,他可能真的想要殺你了!”
“如果下一次的遊戲,給你匹配的全都是最頂尖的老玩家,然後全來針對你呢?”
“你現在沒戴著傲慢麵具吧?”
陸策沒說話,他現在很理性。
實際上,類似的問題,他也都想到過,他也不是那種明明不知道老玩家最強是什麼實力,就盲目自信的人。
“我覺得,就這一次,要不然,放棄一次遊戲吧。”
謝安彤的聲音越來越小,她知道,自己這一次能夠成功勸服的可能性真的很低。
但她控製不住自己,因為不知道為什麼,她總感覺自己這一次有異常不妙的預感。
“以你目前的斷層式的領先,放棄一次遊戲,也不會影響什麼排名的。”
“這次太未知了,那些老玩家們肯定也會拚命的想贏,等跳過這一次,之後的機會還有很多。”
“你還年輕。”
“死亡並不會因為年輕還是年老而有什麼區彆。”陸策終於開口,回應道。
“我知道祂們想殺我,這沒什麼。”
“如果怕的話,就再也沒有那種資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