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鐘後,通往金陵渡口的鄉間小路之上,陽光明媚,溫暖的照在三張清秀的麵容。
寧長歌用眼角餘光瞥了眼身邊兩位風情各異的絕色佳人,他沒想到竟在王翠花家遇見這對主仆。
左邊是丫環金如煙(金顰兒),一身淺粉色的對襟襦裙被胸脯傲然撐起,襦裙下還露出了一小截雪白的小腿,清純可愛中帶著幾分誘人犯罪的氣息,妥妥白仙兒的升級版。
似乎是注意到了自己在觀察她,金顰兒微微側頭望向自己,微微上揚的唇角帶著一抹甜美的微笑,可卻未開口說話。
寧長歌見她望了過來便收回餘光,旋即望向右邊佳人,柳顰兒(柳如煙),柳小姐。
比起自家還露腿的丫環,柳小姐卻是一身像粽子一樣的衣裳,將自身包裹著嚴嚴實實的,就連脖子都不舍得露。
一眼看過去似乎看不出啥特色,但寧長歌好歹也算見美識廣了,他有九成九把握在這粽子衣裳下,藏著多麼下作的性感身段。
明明長著一張嫵媚多情的俏臉,像極了夜店女王和玩弄情感的渣女,但卻打扮得跟白紙一樣乾淨,跟初戀白月光一樣。
寧長歌不清楚柳顰兒(柳如煙)是故意為之,還是原本如此,這要是後者,那他無法想象這要是有了男人之後反差起來可以有多麼反差!
畢竟,一張純白無瑕的白紙,你是可以隨意把玩塗抹的,而她獨屬於你一人。
似乎同樣注意到了自己在觀察她,柳如煙也微微側過頭來,淺淺一笑,而她卻是輕啟紅唇:
“寧公子,雖然你對我們有救命之恩,但一直偷看可不是正人君子所為哦。”
金顰兒也在此刻開口,笑盈盈道:“是極是極!寧公子長得這麼帥,看得我都有點兒臉紅了。”
寧長歌一本正經道:“我讀《春秋》的。”
柳如煙和金顰兒同時懵了:“啊?”
“開個玩笑,開個玩笑。”寧長歌笑了笑,旋即稱讚一聲:“我隻是被你倆容貌驚豔到了,先前救下你們時明明也看了你們的臉,隻是今日一見,卻是給了我一種見到仙女的感覺。”
“果然,還得是人靠衣裝,馬靠鞍啊。”
後麵那句稱讚不是玩笑,當時這主仆二人被自己救下後,明明已洗乾淨臉,可由於穿得是乞丐衣物,確實沒有今日這般美麗。
金顰兒捂嘴輕笑道:“寧公子你的嘴好甜哦,白姑娘肯定性福死了。”
小姐還得是小姐,柳如煙卻是幽幽的看了寧長歌一眼:“我能否理解,寧公子,這幾句話都是在開我們玩笑?”
寧長歌歎氣道:“柳小姐你這就沒意思了,我都實話實說你還怪上我了,我不都已經說過,我讀《春秋》的。”
金顰兒美眸透著濃濃的好奇:“寧公子,雖然我不算博覽群書,但你口中的《春秋》我聽沒聽過,這到底是什麼書啊?”
寧長歌輕咳一聲,半開玩笑半認真道:“咳在我們家鄉那裡,這是一本亦經亦史的儒家典籍,是正人君子才會看得。”
金顰兒小嘴哇得一聲,顯然她被寧長歌這一句話給震撼到了:“哇!寧公子,沒想到你你不僅是劍修,還是一名儒修,你好厲害啊!”
“你會作詩嗎,我從小就崇拜那些出口成章的大濕(詩)人。”
順帶一嘴,九域很大百道齊放。
例如修劍道的叫劍修,走煉體叫武夫,還有修槍道的、修音道的、修下水道、修蘿道這些就不單獨解釋了。
我會背詩和抄詩寧長歌笑道:“不多,會一點點。”
金顰兒“哇哦”連連,美目冒著亮晶晶的光:“哇!會一點點也超級厲害的,你能給我和小姐現場作一首嗎?”
柳如煙瞪了眼金顰兒,“不許對寧公子胡攪蠻纏。”
說完,柳如煙轉頭看向寧長歌,嫵媚的臉蛋兒帶著幾分歉意道:“不好意思,寧公子,讓你頭痛了,等我回去就教訓我這不聽話的丫環。”
寧長歌擺手笑道:“沒事沒事,她也隻是一時興起罷了,不必教訓。”
該說不說,這小丫環剛剛“哇哦”“哇哦”叫著提供得情緒價值很不錯,單憑這個就沒必要讓她受責罰了。
柳如煙一聽立馬又瞪了眼金顰兒,“還不趕快向寧公子道歉!?”
金顰兒急忙走到寧長歌麵前,然後彎腰一禮道:“對不起,寧公子,是我逾越了!請你原諒我。”
“都說了沒必要,這是作咳,大”
一邊說著,寧長歌一邊也微微彎腰想將金顰兒扶起,隻是這眼睛剛一往下,由於對襟襦裙+豐滿身段,寧長歌就看到了不該看的。
滿眼全是第一次不小心撞見雲汐沐浴時的碩景,看得寧長歌連忙收回了要扶她起來的手:
“白咳,趕快起來吧,不必這樣。”
他對這兩女還是保了幾分警惕的,主要她們出現時機太過巧合了,總感覺她們彆有目的。
可轉念一想,若是彆有用心,她們又為何主動說出自己是從合歡宗裡逃出來的,這不是天然叫彆人對她們加以防範。
寧長歌想不明白,但還是相信男人的第六感,大頭可不能被小頭控製了。
“多謝寧公子為我求情。”
說著,金顰兒起身,奇怪的是她沒往寧長歌身邊走去了,而是來到了柳如煙的身旁。
這時,三人前方傳來了王翠花的呼喊聲:
“寧上仙,柳仙子,渡口就在前麵,你們快跟上。”
“來了,王嬸。”寧長歌朝前方回了一句。
趁著寧長歌回王翠花的間隙,金顰兒對著柳如煙眨了眨眼,美目中露出一絲狡黠。
而柳如煙則是微微點頭,仿佛在說:學得不錯。
喊完,寧長歌看了兩女一眼,微笑道:“走吧,馬上要到了。”
“好。”
兩女回以微笑,跟在寧長歌身邊,隻不過卻是落後寧長歌半個身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