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丫頭自從拜師學藝之後,身材是更豐滿了,身上也更有力氣了。
她那宛如凝脂的那條玉臂,因為情不自禁地緊緊摟著我的脖子,差點沒讓我背過氣去。不知道的還以為她要勒死我。
我卻視死如歸,絲毫也不在乎。繼續貪婪地親吻著她薄薄的小耳垂、柔白細長的脖頸,然後又接著向下試探。
這丫頭氣喘籲籲,半推半就,不滿地在我耳邊嘀咕道:“你個小混蛋大騙子,剛才還說帶人家來看看美景,說說知心話兒。這麼快就原形畢露,開始動手動腳了。”
我連忙喘著粗氣抬頭說道:“知心話兒什麼時候都能說。我是怕夜來風寒,你穿的又單薄,先熱熱身讓你暖和一點。
你今後要學著體諒我一片良苦用心。反正咱倆都訂婚了,你已經算是我的人了。
你沒聽老人們常說:好飯就是要趁熱吃,等放涼了容易吃壞肚子。”
熊丫頭被我說的內心感覺又好氣又好笑,乾脆緊閉小嘴不吭聲了。
見她還想反抗掙紮,我隻好伸出兩隻大手去撓她的胳肢窩。她終於憋不住咯咯笑出聲來,也打算徹底放棄抵抗了。
正在此時,我們身後不遠處的一棵大樹樹梢上,忽然傳來兩聲輕咳,接著一個聲音說道:“我是不是來的不是時候?沒打擾到你們小兩口嬉戲玩鬨吧?”
我們倆都被嚇了一跳。我連忙直起身來,熊丫頭也從光滑的石板上連忙坐起,拉著衣領遮住了自己雪白的脖頸。
我抬頭一看,高高的樹梢之上,一個一襲白衣的身影,好似懸浮在半空中,他的肩上還有一個大大的包裹。
我連忙爬起身來抱拳施禮:“盜聖前輩,您總是這麼行蹤詭異嗎?您來的正是時候,我營中正大排宴宴,正好可以好好款待你。”
盜聖輕輕一躍,飄落在我們麵前不遠處。
他嗬嗬笑道:“我本來是打算給你送禮的。行至中途,忽然看到兩個輕功極高的身影從我麵前一晃而過。沒忍住好奇,就一路跟了下來。
還好天色昏暗,剛才我可什麼也沒看見。”
我忍不住抬頭望了一眼空中那一輪明月。心中暗自揣摩:介紹麵前這位盜聖與那位馬大忽悠相識,是否頗有不妥呀?
堂堂盜聖,這麼快就學會睜眼說瞎話了?而且臉不紅心不跳,泰山壓頂不彎腰。佩服佩服。
“這麼說京城寧國府送來那輛車寶物,前輩已經得手了?”
盜聖淡淡一笑,取下肩上的包袱在手裡晃了晃。謙虛的說道:
“雕蟲小技而已。這裡隻是其中極少的一部分,知道你擴充兵馬,急需銀兩,就給你送過來了。
也算是那天深夜你請我吃喝的酬勞。”
熊丫頭此時已整理好衣服,也邁步上前行禮道:“聖盜前輩,小女這廂有禮了。”
盜聖微微點頭,臉上的笑容更燦爛了。
玩笑道:“你跟著那個缺心眼一根筋師父,這兩年沒少吃苦吧?那家夥還是那麼犟嗎?”
熊丫頭微微一笑,並沒有為自己的師傅辯駁的意思,而是客氣地說道:“師父他老人家待我挺好的,感謝前輩關心。”
一旁的我暗暗點頭:這丫頭比原來懂事了,知道什麼時候該較真兒,什麼時候該一笑而過了。
若是放在以前,她大約會勃然變色,抽出寶劍不惜與麵前的盜聖打上一架,也要維護師父的名聲。
我甚至在想:這倆人要真的動起手來,我該幫誰?
正胡思亂想著發呆,突然站在一旁的熊丫頭,抬起自己穿著繡花鞋的小腳,在我的屁股上踢了一下。
我心裡暗暗叫苦道:回頭得找個沒人的機會提醒她一下,她現在也算是武林高手了,不再是當年鳳凰嶺上那個沒輕沒重的瘋丫頭,她自己可能沒感覺到用了多大力氣,但踹的人生疼,還很沒麵子。
於是我連忙招呼盜聖前輩與我們一起返回大營。
回來之後,發現大家正熱火朝天的大吃大喝,似乎根本就沒有人注意到我們小兩口的失蹤。或者說裝作不知道。
那位鳳凰嶺的二當家,還趴在桌子底下睡得香甜,扯著不大不小的呼嚕。
我連忙跳過了大軍師宋琦,讓他替我照顧好盜聖前輩,完事兒後,將他送來的禮物照單全收。
又轉身拉過傅青山將軍,點著他的鼻子說道:“你們有點過了啊,這位陳老蔫兒,鳳凰嶺的二當家,好歹也算是我們的長輩大媒人。
當年他在山上刁難我,我讓你們把他灌倒了替我出口氣就行了。讓他趴在桌子底下睡,就沒人管了?地上多涼啊,好歹他也是客人。找幾個兵卒,把他扛回營帳裡,躺在床上舒舒服服睡。
再留個人在旁邊照顧著。什麼時候醒了,給他端杯熱茶。這才是待客之道。”
豆芽兒將軍朝我吐了吐舌頭,做了個鬼臉,連忙跑到一旁找人去辦了。
我這才又返回身,重新來到熊丫頭的麵前,拉起她柔嫩的小手說道:“你今晚也沒顧上吃好吧?彆人我誰都可以不管,唯獨不能虧待了你。
到我的營帳去,我再讓後廚給咱倆開個小灶,邊吃邊喝,邊聊聊知心話。”
熊丫頭抬頭看了我一眼,目光有些遲疑。我連忙說道:“你怕什麼?你現在武藝高強,我又打不過你。我也不是老虎,不會吃人。
頂多茶餘飯後和你溫存一下,那也是合理合法的。”
熊丫頭站起身,小聲嘀咕道:“你要先保證不許胡來,我才會跟你去。”
我嘻嘻笑道:“好我的小姑奶奶。現在怕的應該是我,我擔心你一不高興就拿著寶劍砍我,我又不是對手,甘拜下風。”
她微微抿唇一笑,這才牽著我的手隨我走了出去。
遠在千裡之外的溫妮公主,向為首的太醫使了個眼色。
那位太醫心便領神會,離開眾人,跟隨在公主身後走了出來。
行至一僻靜處,溫妮公主轉過身來,壓低聲音問道:“太醫,你老實告訴我,我父王的病究竟如何了?這都半個多月了,還不見好轉。”
太醫連忙施禮說道:“公主殿下,國王陛下的病倒不是什麼大病,無非是一些陳年舊疾。
隻是陛下他日漸蒼老,再加上以前常年在外奔波,這才是我們最擔心的。
我們自當竭儘全力,但我也不得不說上一句,有些事除了真龍天神,我們這些凡夫俗子也隻能是儘力而為。”
公主微微點頭道:“我明白了。你們竭儘全力做好自己的事就行,其他的,隻能看天意了。”
太醫微微點頭道:“公主殿下明白就好。但也應提前做些準備,除公主殿下之外,尊貴的國王陛下並未育有一子,將來的王位如何傳承?
還有如果真到了那一天,要謹防鄰國的敵人乘虛而入。”
公主無語地點了點頭,清秀的臉龐微微有些蒼白。
重新回到老國王的病榻前,迎著綠珠問詢的目光,公主輕輕搖了搖頭,什麼話也沒有說。
她伸出自己兩隻宛如凝脂的纖纖玉手,抓起了父王的一隻大手,緊緊捧在手裡。
輕聲說道:“父王,我已經問過太醫了。您並沒有什麼大礙,安心休養,過不了多久就會恢複如初了。”
老國王吃力地睜開雙眼,唇邊的胡須微微抖動。
輕輕歎了一口氣說道:“我自己的身體,心裡清楚。父王也是快到了油儘燈枯的時候了。
這個索隆將軍,還是年輕氣盛了些。終究還是跨越邊境,卷入到他們兄弟爭奪王位的混戰當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