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薑離，曾經還是他的同學來著。
張茉莉更不用說，是這一世身的族人。
曾經穿了多個馬甲，不僅是黑貓超人，更是林雪。
不過，對於張茉莉跟隨林鳳舞，蘇陌並不如何意外，畢竟，張茉莉本就在很小的時候，從一開始的時候，就跟隨了林鳳舞。
為了遵從林鳳舞的意願，張茉莉甚至不惜化作蘇陌的同學，以及族人，來監視觀測蘇陌的成長。
所以張茉莉的忠誠度，自然沒得說。
可是後來，薑離，芷寒，乃至邱禾，宋忍，龍戰等，竟是全部都選擇跟隨林鳳舞，這就讓蘇陌感到十分鬱悶了。
一下子這麼多故人，全都站在了對立麵，可是讓他糾結了好久好嘛。
“是啊，你才知道啊？”
“那些人，也本就是從遺棄之地走出，被我收服了，不是理所應當嘛？”
“說起來，那些小姑娘，本來全都是為了尋找你而來，結果全都求到了我這個當姐姐的頭上了。”
“你說我這能放過？”林鳳舞嘿嘿一笑。
一雙鳳眸裡全是幸災樂禍，以及帶著幾分戲謔。
而見蘇陌隻是微微皺眉，並沒有回答的興致後。
林鳳舞撇了撇小嘴，隻能接著徐徐說道，
“說起來，我在整個聖靈大陸，中央大陸也好，還是其餘遺棄之地，十二皇族的領頭人，話事人，我都收服了不少。”
“但唯獨沒能收服那幾個小丫頭。”
“武力威脅也好，恩威並施也罷，那幾個小丫頭，都是毅力驚人之輩，竟然都不曾屈服。”
“她們偏偏天賦又奇高，我不好用強，哪怕使用禁製控製其思維，卻是反而落入下乘，平白限製了她們的天賦。”
“後來，我沒有辦法了，就告知，隻有徹底收服十二聖靈，集齊十二聖靈的力量，才能真正找到你，使你複蘇，誒嘿，你猜怎麼著……”
聽聞林鳳舞越發幸災樂禍的聲音。
蘇陌內心也不禁緊了緊，隨即微微閉眼，內心裡有些歎然。
接下來林鳳舞要說什麼，想說什麼，蘇陌也大概能知道了。
蘇陌內心裡，也不知該說，那些故人是傻還是蠢，又或者是執念太深……
見這麼說，蘇陌都沒有開口說話的打算。
林鳳舞大失所望。
又瞅到了一旁，已經略微挑起秀眉的洛溪，以及看起來沒有什麼表示的小六。
林鳳舞也不敢造次了。
略微無聊的撇了撇小嘴，搖了搖頭，有些意興闌珊的道，
“也不知道那些小丫頭是怎麼想的，我一報你的名字，說出了找到你，能救你的方法，那些不屈服的小丫頭，一個個像是變了個人般，竟是都願意配合了。”
“嘖，這些小丫頭，為了尋找你，也真是用心良苦啊。”
“可惜，好不容易見到了，到頭來，卻被某個無良的家夥，斬成了一場空……”
林鳳舞的聲音帶著某種戲謔和感歎。
她一雙美眸死死的盯著蘇陌，想看到蘇陌情緒的起伏變化。
可惜，還是讓她失望了。
蘇陌神情裡有的依舊隻是一片平靜，一雙星眸波瀾不驚，並沒有絲毫的轉變。
“喂，你這人，還有良心嗎？”
“不認我這個姐姐也就算了，那些人裡，有好多應當是你的族人和同學吧？”
“你也說殺就殺，一點都不念及舊情？”
林鳳舞美眸瞪大，不禁忍不住問道。
“哪有，動手的時候，我可是難受了好久。”
蘇陌卻是搖了搖頭，輕聲說道。
話雖是這麼說，但蘇陌的情緒，卻依舊不見絲毫起伏和變化。
林鳳舞愣住了，隨即扯了扯嘴角，
還難受了好久？她可是一點都看不出來啊。
林鳳舞隻看到了蘇陌殺人時，咯嘣快，根本就不問原因，隻看結果。
隻要一涉及到他的逆鱗，定然是殺伐果斷的。
一旁的洛溪和小六對視一眼，眸子裡也都是略微泛起漣漪，帶著絲絲古怪。
他們的記憶也被勾起。
說起來，師父（主人），記憶裡真的心慈手軟的主嗎？
好像……不像吧？
他們可是清楚的知道，不管是當初殺土匪也好，還是讓噬靈劍小九，化為法則般的存在，殺儘世間惡人。
蘇陌的字典裡，可從來都沒有手軟二字。
想來是隻殺不渡。
“行吧，你說難受就難受吧。”
“如何，現在知道了事情的真相，知道這些女子，都是為尋你而來，又因你而死。”
“你當真……就不會有一絲絲的愧疚？”
“蘇陌啊，可要我幫你複蘇他們，隻需你叫我一聲姐姐？或許會有奇跡出現哦？”
林鳳舞美豔的嘴角揚起一抹冰冷的笑意。
或許是蘇陌的不近人情，實在是讓林鳳舞氣憤，又讓她想起了此前被揉捏，不開心的往事。
一時間也是讓得她說話語氣都變得有些惱怒和氣憤起來。
這怨氣一說出口，也是不想再顧忌蘇陌的輩份和身份了。
實在是，有些為那些死去的手下……那些故人，而感到不值。
“鳳兒……”
一旁洛溪皺起鳳眉，還待勸解。
同時，美眸裡也泛起一絲怪異之色。
雖然她的師父，在她記事起，就從來都沒有心慈手軟過。
但麵對的從來都隻是敵人，以及惡人。
他才會向來懶得多說一個字的廢話。
對於內心裡他早已經判定了死刑的人，蘇陌才會根本就不給他辯解的機會，一殺了事。
但是對於熟人，尤其是故人。
蘇陌恰恰相反，還是很戀舊情，而且從來都不會濫殺無辜。
而按照林鳳舞所說，那些故人女子，似乎還是為了尋師父，救師父而來。
這麼說，師父……當真是濫殺無辜了嗎……可這，怎麼可能？
洛溪本能的不願意去相信，剛想辯解。
卻被蘇陌擺手打斷，給了洛溪一個安心的眼神。
蘇陌隨即劍眉微挑，眸光轉向了林鳳舞，帶著些許玩味的說道。
“本就未死之人，又何來複蘇一說？”
林鳳舞愣然，柳眉挑了挑，有些被氣笑了，
她真沒想到，事到如今，蘇陌竟然還說的出這種話。
“還沒死？”
“我都看到你將她們斬殺的連灰都不剩了，還沒死，虧你說的出口，你是當真一點良心沒有，一點舊情不戀？”
林鳳舞語氣激動說道，眸子裡一抹失望，清晰可見的浮現。
洛溪和小六皺眉，剛想說話，不過隨即，就有些錯愕的看向了虛空，神情逐漸化作了然。
另一邊，林鳳舞話音剛剛落下，隨即卻發現再也說不出話來了，而是一雙美眸瞪大，也是一臉震驚的看著虛空。
——
s：感謝 喜歡藍莓的天魔大帝、陳書來自南江、無情的狐、萬寶閣的溫吟雪、養顏殿的地武境、蘇子葉圖、洛水千夜、給貓墨、歡至幻、愛吃八寶菜的霸玄獸 等書友大大送出的禮物！
看看能否助力我恢複雙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