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淩,能跟我到旁邊嗎?我有些話想要和你說”
其實,虎芸穎對自己的這幅模樣,也是有些奇怪,不知道她為什麼變成了這個樣子。
可是,麵對淩天,她覺得不能像以前那樣對待他了。
畢竟,他救了自己的爺爺。
沒錯,他救了自己的爺爺,就是因為這個原因,自己才有了這個表現。
一旁的虎雲清不由點了點頭,自己這個孫女還是很上道,懂得把握機會。
敢愛敢恨,這才是他們白虎一族嗎?
孤男寡女的,能做什麼事情?
“好!”
幾乎沒有猶豫,淩天就答應了下來。
起身,隨著虎芸穎向一旁走去。
“彆吃了,你就不想知道,他們兩個人去乾什麼?”
狐仙兒轉了轉自己的眼睛,看到悶頭吃東西的蕭靈兒,不由扯了扯嘴角。
好家夥,感情你眼裡隻有吃的是吧?
其他都引起不了你的興趣了?
“嗯?”
聽到狐仙兒這樣說,蕭靈兒心中竟然真湧起了這個念頭。
沒錯,自己想要去看看他們兩個去乾什麼?
以前,隻不過是沒有借口,現在狐仙兒讓自己的一塊去,就有了合適的借口。
對此,蕭靈兒拿了桌子上的一堆好吃的,認真地看著狐仙兒:
“走!”
狐仙兒無奈撇撇嘴,帶著蕭靈兒跟了上去。
“三聖子?你真睡了?”
送凰羽回房間的途中,護道者不由饒有興趣地看向了凰羽,莫名問出這句話。
“雲老,還是你了解我!”
原本醉醺醺的凰羽,此刻眼中迅速恢複了清明。
雲老搖了搖頭,這個三聖子,可以說是城府極深了。
他平時可是千杯不醉,今天才喝了多少,怎麼能會醉呢?
“依你看,虎芸穎她爺爺,魔氣被祛除後,修為如何?”
凰羽整理了一下衣著,眸子露出一抹深邃,詢問。
“很高,最起碼,要比我高!”
沒有隱瞞,雲老將自己心中的想法給說了出來。
“看來,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啊!
天淩,這人可真有意思!”
凰羽感慨了一番,不過,他是裝了,但是和淩天的對話,卻是真心誠意。
“雲老,你有沒有感覺到,一股血脈相近的氣息?
就仿佛,是同族一般?”
凰羽話鋒一轉,聊到了這個事情。
臉上露出了一抹奇異的神色,他沒有想到,在白虎一族,竟然讓他感受到了同族的氣息。
而且,是靈魂的悸動,那個女孩的血脈濃度,品級,絕對是要比他高的!
“你是說,那個女孩?”
雲老點了點頭,他自然感受到了,隻是,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雲老,你知道我姑姑的事情嗎?”
凰羽歎了一口氣,眸中卻露出了一抹精光。
“聖子,你的意思是”
雲老眼中露出一抹吃驚,沒錯,若是有這樣的可能,很大可能就是這個了。
瞬間,雲老知道三聖子為什麼要發生衝突了。
不僅是因為他有這個傲氣,當然,也有自己的考慮。
若是他不鬨出一些事情來,也不會在這個地方吃飯。
留下來吃飯,三聖子故意裝作一副喝醉的模樣,趁機說出了自己心中的愧疚,並提出補償。
這個時候,若是淩天拒絕補償,凰羽可能也不會答應下來,會找各種理由。
但是,沒有想到淩天竟然提出的賠償方法和凰羽的想法不謀而合,凰羽幾乎沒有猶豫就答應了下來。
並且,還準備把他們帶入凰域秘境,可以說,處理非常得當了。
至於凰域為什麼想要把淩天給帶回鳳凰一族,當然是為了那個小女孩了。
不管是不是,總要試一試吧?
事關重大。
雲老想到這裡,看向凰羽的眼神都變了。
城府,心計,簡直可怕。
當然,若是沒有傲嬌那個缺點,恐怕將會十分完美。
他那個時候想要打人,鑽牛角尖,可不是裝出來的。
人無完人,不會有人十全十美,這般,就已經不錯。
“天淩這麼有意思的人若是到了我們一族,恐怕會非常有意思了!”
凰羽意味深長的說道。
雲老沒有說話,隻是在旁邊默默等著。
“累了,雲老,回去睡覺吧!”
凰羽打了一個哈欠,又恢複了醉醺醺的模樣。
雲老搖了搖頭,沒有說什麼,重新扶著凰羽,徑直去了落腳的地方。
“爺爺的事情,謝謝你!”
虎芸穎和淩天兩人,走在虎族的小路上,挺幽靜。
虎芸穎看了淩天一眼,很真誠地道了一聲謝。
若不是淩天的話,她爺爺今天不知道會遇到什麼危險。
感謝,無可厚非。
“答應的事情,我自會做!”
淩天抽了一根狗尾巴草,叼在嘴裡,平靜回答。
他總不能說,自己也是為了完成任務,才跟著她來這裡的吧?
任何正常的人,恐怕都不會這樣做。
“聯姻的事情,也謝謝你,拿你做擋箭牌。”
虎芸穎說到這裡,頓了頓,瞅了淩天一眼,而後又緩緩開口:
“以後若是提起這件事情,我還能提起你的名號嗎?”
“喂,你該不會認真了吧?”
淩天吐掉嘴裡的狗尾巴草,嘴角上翹,似笑非笑地看著虎芸穎。
不過,若是她是一個女人,一個男子為自己付出了那麼多,心中也會有好感吧?
嘖,原來自己這麼優秀啊!
當然,前提,不能知道自己的是為了做任務。
兩人麵對麵,光亮打在兩人的臉上,倒映出兩人的身影,看起來竟是如此唯美。
“你想得太多了!我,我隻是,對你做出的事情很感謝罷了!”
虎芸穎側耳聽到了一旁的動作,察覺到有人偷聽,改換了本來的措辭,恢複了傲嬌的模樣。
退了一步,傲嬌說道。
“還是這樣的聲音聽著比較舒服。”
淩天摸了摸鼻子,剛才虎芸穎那副模樣,淩天還真有些不適應。
虎芸穎聽後,心中暗暗啐了一口。
她不動聲色設下了一個結界,而後看向淩天,臉色微紅,提出了一個請求:
“你能用像看垃圾一樣的眼神,看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