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陸塵州閃電般出手,掐著林雪寒的脖子,十分用力。
沒多久,林雪寒便雙眼翻白,她拚命的想要挪開陸塵州的手,可二人境界相差太多了,毫無效果。
“林雪寒。”
“我養了你二十年!你卻一聲聲義父叫得動聽?!”
“主……上,雪寒……不敢了……”
陸塵州這才鬆手,林雪寒努力地呼吸,壓低聲音咳嗽,幾乎是半坐在地上。
陸塵州說道:“我本意將你留給我兒,隻可惜我兒命薄,下個滿月我的陽元會恢複至巔峰,你來為我傳宗接代!”
“是……主上。”
林雪寒不敢反抗,陸塵州得以起身,背著手離開。
冷靜片刻後,等到陸塵州走遠,林雪寒眼神猙獰:“老狗!”
“我誓殺汝!!”
林雪寒搖搖晃晃起身,離開了楓樹林。
……
馬保宗的義女要害死他。
這消息勁爆啊!
而且看樣子,這陸塵州用了某種方式控製了林雪寒,安插在馬保宗身邊許久了。
關鍵是老東西,居然色心不死。
不過想想也對,兒子死了,總不能斷了香火。
陸塵州說他滿月後陽元恢複,看來這老東西是有能再生育的辦法了。
可以!
有了這個秘密,自己也多了一份手段。
隻是可惜了林雪寒,挺漂亮的一個女修,魅力值也夠,就是這雙生金丹是個什麼東西,陸飛從未聽說過啊。
趁著夜色,陸飛下山,在返回藥園之前,將臉上的妝容洗掉,換上了自己的衣服。
楚紓羽今夜在修行。
果然,月滿之後,她的**也就不會那麼強烈了,勉強可以挺得住。
陸飛返回房間內,開始包裹,打算看看這王女給自己的是什麼好東西。
快速的打開包裹。
哇哦!
珠光寶氣!
靈石足足五百塊,而且還有一本玄品靈訣,一把玄品靈劍,還是可以收縮的那種。
其中丹藥更是有三十多瓶,有許多還是陸飛沒見過的。
“十年丹!”
“駐顏丹,聚靈丹……”
可惜就是沒有什麼雙生丹。
陸飛為王女的庫存點讚。
這麼多的好東西,可以逍遙好一陣子了,隻是好東西不能外露,需收納起來以免被人發現。
藏好包裹,陸飛隨後安心的躺下睡覺。
……
清晨。
陸塵州正在仙陽宮的廣場上監督弟子習武,一名弟子慌張跑來。
“師父!”
“怎麼了?何事如此慌張?”
那弟子支支吾吾,陸塵州眯眼問道:“又有弟子死了?”
“師父,您隨我來看吧。”
陸塵州與通報弟子前往弟子宿舍。
一進門,他就看見了牆壁上的血字,愣了半天,隨後一口黑血噴出,捂著胸口,在眾弟子攙扶下勉強穩住身形。
“張三!!”
“我誓殺汝!!!”
……
接下來的幾日。
陸飛開始山上山下的忙活。
他**著上半身,開始製作一些機關巧術。
藥園這裡的山上有清泉流下來,正好可以做水車。
畢竟有工廠打螺絲的經驗,畫一副設計圖,研究一條流水線,對他還是很簡單的。
這樣除去除草除蟲,澆水可以完全自動化,他就可以省去很多事了。
楚紓羽見證了陸飛流水線的成功,她觀察了好幾日,覺得這東西頗有奧妙,靜待竣工後看效果。
不日清晨。
陸飛開始試驗水車流水線。
水車這裡,他做了幾個水流控製器,可以精確的控製水流分流,確保每一塊藥地都可以被山泉滋潤。
“妙哉,次為何物?”
楚紓羽真心誇讚。
“師父,這個叫做流水線,怎麼樣?”
陸飛小驕傲道。
楚紓羽礙於麵子,輕哼一聲:“奇技淫巧罷了,這幾日你荒廢修習,讓我檢查一番你的修為。”
“好!”
陸飛出手與楚紓羽切磋。
當然,他還是單方麵的被虐。
楚紓羽施展修為,足可以吊打陸飛,隻是打著打著。
“你的修為?怎麼隻剩下煉氣五層了?”
陸飛聳聳肩:“本來就隻有煉氣五層啊!”
“嗯,那就勤加修煉,儘可能的提升修為,除妖獸潮之時,也好有所作為。”
楚紓羽語氣依舊冷淡。
不過這天晚上,她還是忍不住寂寞,自己解決了一下。
而且聲音叫的很響,似乎是有意為之。
翌日清晨。
“師妹在嗎?”。
林雪寒站在藥園門口。
宗主之女,神態威儀,而且足足快一米八的身高,配上她禦姐清冷的臉,可謂是魅力十足。
當然,這個時候的林雪寒,不論多麼威儀,那天晚上在紅楓林內,她那臣服的模樣,陸飛可是不會忘記的。
“林師姐,找我有什麼事?”
“是這樣的,我缺少一味落草,不知道師妹這邊是否有種植,我可以付靈石的。”
楚紓羽展顏一笑,這麼久了陸飛還是第一次見到楚紓羽笑。
“師姐哪裡話,正好,我徒兒正在打理落草。”
楚紓羽轉頭對陸飛說道:徒兒,速為林師叔取來落草。”
“是。”
陸飛乖乖聽話,采集幾顆落草,恭恭敬敬的送了上來。
“奴役弟子……”
林雪寒似乎很是在乎陸飛的身份,接過來草藥,隨之抱拳說道:“那多謝師妹了。”
“師姐客氣。”
送走林雪寒。
楚紓羽看了一眼天色,此刻正好是午間。
“你好生修煉,我去去就回。”
“是。”
楚紓羽禦劍飛行,陸飛回身繼續研究自己的流水線,怎麼樣才能智能化一點。
正研究著。
一股清香傳來。
是女子的香味。
陸飛迅速轉身,是林雪寒折返。
不等他反應,一把劍已經架在脖子上。
“林師叔!”
“你這是做什麼?”
陸飛心裡這個憋屈。
但眼前的林雪寒,可是築基五層,絕對不是陸乘風之流可以比的。
“不想死的就跟我來!”
林雪寒一把抓住陸飛的衣領,禦劍帶著他飛向了後山,並在一處密林內落下,然後一把將陸飛扔在地上。
陸飛疼的齜牙咧嘴。
“林師叔,你這是何意?”
林雪寒收起佩劍,背對著陸飛,說道:“你就是這幾日在仙陽峰行凶之人,張三吧?”
!!
陸飛的手已經放在了腰間,隨時都會抽出殺豬刀。
雖然對方是築基五層,但硬拚之下,自己也許有機會逃走。
“膽子不小!”
陸飛雖然不知道林雪寒是如何發現這件事的,但很有必要敲打一下她。
“林師叔。”
“咱倆大哥彆說二哥,你不是也在宗主的飯菜內下墨鱗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