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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皇帝出生在趙國邯鄲,後來被接回秦國。
在他十三歲的時候,父親就去世了。
他曆經重重磨難,才終於登上王位。
但當時的大權在呂不韋手中,始皇帝並沒有多少權力。
在他當政不久後,他的母親就跟大臣私通,並生下了孩子。
而且他的祖母霸道,搶奪了他的大權。
所以他對女性的印象就是**無恥。
根據曆史記載,和始皇帝有關的三位女性。
一個是他的生母,一個是寡婦清,一個是湘水女神。
而始皇帝對三個女性的態度,也是截然不同。
他母親趙姬給他留下的是女性不好的印象。湘水女神也是不好的印象。
因為始皇帝在渡湘江的時候,遭遇古怪大風,沒辦法繼續前行,便怒火中燒,下令砍光了湘山的樹木,來懲罰湘水女神。
但始皇帝對寡婦清的態度則大不相同。
他對寡婦清很尊重,讓她在朝堂上和他平坐。
甚至到了晚年,還將寡婦清接到宮裡來養老。
在她死後,更是派人將她送回老家,為了紀念她,還修建了懷清台。
雖然為了統一六國,大權獨攬,始皇帝一直沒有立王後,皇後,但不能說明,他不喜歡女人,或者對女人沒興趣。
主要還是被後宮亂政搞怕了。
秦國三位太後先不說,就說曆史上那些女人壞事的例子,都讓始皇帝不能忍受。
比如,周幽王為了褒似,烽火戲諸侯,結果丟了江山。吳王夫差為了西施,導致國破身亡。衛宣為了宣薑,導致父子反目,國家衰敗。
如此多的後宮亂政的教訓,讓他覺得一個國家的動亂,很大程度上來自於後宮。
可今天。
趙昊的話,就如那一道熾熱的陽光,照在他心底最寒的冰封上,一下子融化了。
此時,始皇帝心中不禁發出靈魂一問,以自己現在的功業,誰配得上自己?
諸侯之女?
朕都滅六國了,她們不恨朕已經不錯了,還敢做大秦的皇後?
功臣之女?
身份不配啊!
再說了,朕是什麼人?能隨便讓一個功臣之女做皇後?這不是讓外戚乾政嗎?
那或者她?
可是,朕剛冊封她“貞婦”不久,如何能壞她名聲……
嬴政心中歎息,眉頭微微一蹙。
良久。
嬴政的情緒終於平靜下來。
他重新回到座位,澹澹地看著趙昊。
眼神不斷的明滅。
這小子真是心思玲瓏,差點被發現了。
看來,他們已經接觸過幾次了。
是她讓這小子來試探朕的嗎?
還是這小子有彆的目的?
此刻,始皇帝的思緒有些複雜。
老實說,他覺得自己要是早點遇到她,該多好。
過了半晌。
嬴政長舒一口氣,扭頭朝蒙毅道:“蒙毅,天色不早了,你早點回去吧。”
“……”
蒙毅聞言,忍不住打了個激靈。
少頃,他才反應過來,小心翼翼地追問嬴政:“我們都回去嗎?”
他說的“我們”,主要是指門外的趙高。
嬴政看了眼門外,平靜而威嚴地道:
“對……天色確實不早了。”
陛下這是要父子談心了嗎?
難道真要娶那個女人?
不會吧!
陛下不會真的要收下公子昊的“孝心”吧?
“……”
蒙毅看著趙昊,眼神那叫一個異樣。
但隻是稍微遲疑,他便躬身應諾,退出了書房。
等房門再次關上,嬴政才端起桌上的酒杯,一飲而儘。
等他放下酒杯,正欲開口,卻見趙昊又給他倒了一杯。
“嗬!”
嬴政嗬了一聲,也不開口,繼續端起酒杯,喝得精光。
就在趙昊準備倒第三杯酒的時候,嬴政攔住了他,皺眉道:“這裡就我們父子,有什麼話,你不妨直說!”
趙昊想了想,歎息道:“父皇的私事,兒臣本不該過問,但兒臣的計劃,父皇應該知道一二,所以,兒臣需要這座靠山!”
“什麼靠山?”
嬴政一臉疑惑的問:“朕不是你最大的靠山嗎?為何去找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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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一樣的!”
“有何不一樣?”
趙昊表情誠懇的道:“回父皇,雖然你權勢滔天,但發展經濟,光靠權勢是不夠的,還得靠互利共贏;
巴清氏在巴蜀有極高的威望,且民心所向,但巴蜀最近的動亂,說明一個問題,巴蜀雖然被我大秦征服多年,但內部依舊比較混亂。”
嬴政皺眉,沒有接話。
但心中更加篤定,趙昊跟巴清應該有過交流。
否則巴蜀之事,趙昊不應該知道得那麼清楚。
畢竟就算朝中大臣,也對巴蜀之事,知之甚少。
卻聽趙昊接著道:“那混亂的源頭在哪?自然在巴蜀那些家族!”
“而這些家族,我們能輕易動他們嗎?不能!”
“因為我大秦的糧倉在巴蜀居多,動他們,就相當於毀掉大半個糧倉,得不償失,所以巴清家族便成了我們壓製那些家族的關鍵。”
“這與發展經濟有何關係?”
嬴政有些不解的追問。
趙昊笑著解釋道:“本來這件事,兒臣打算等父皇回來,給父皇一個驚喜的,但話到這裡,兒臣就明言了吧!”
“巴蜀之地的絲織品,麻織品居多,繡娘也是全天下最多的地方,所以兒臣打算在巴蜀之地開辦織布工廠,利用最新研製的紡布機,提花機,將蜀繡揚名天下!”
“這”
嬴政遲疑了一下,又道:“你是擔心那些家族會壞事?”
“嗯,是有點擔心。”
趙昊微微頷首,又接著道:“父皇有沒有想過,巴清故去後,我大秦如何加深對巴蜀的控製?”
“你如此問,是打算跟巴清氏合作?”嬴政反問道。
趙昊笑了笑,道;“雖然兒臣不清楚父皇跟巴清的真實關係,但巴清家族對我大秦,也不是一心一意,他們也擔心我大秦變成吸血蟲,有一天會吸乾他們。”
“如此一來,雙方都各懷心思,是沒辦法發展經濟的。”
“所以,兒臣的想法是,接納巴清氏的產業,捆綁巴蜀各大家族的利益,將巴蜀打造成我們的戰略倉庫。”
“戰略倉庫?”
嬴政眯眼。
趙昊歪頭:“父皇以後不是要準備‘西進’嗎?那巴蜀之地,剛好在‘西進’的路線上!”
其實巴蜀之地的繁榮,也會促進日後絲綢之路的繁榮。
隨著絲綢之路的貿易往來,秦國的經濟會更上一層樓。
這些都是曆史的經驗,趙昊自然不會錯過。
但有一事嬴政不明,所以他繼續追問趙昊:“這與巴清有何關係?你為何讓朕娶她?”
趙昊笑道:“回父皇,巴清在的時候,就算父皇不娶她,她也會支持父皇。”
“但是。”
說著,他話鋒一轉,又接著道:“父皇封巴清為“貞婦”,說明父皇推崇貞潔烈女,那父皇若娶了巴清,是不是說明貞潔烈女值得更好的歸宿?”
“一個為亡夫守寡二十餘年的女人,難道不配擁有世上最崇高的愛嗎?”
“這……”
嬴政瞪大眼睛,滿臉不可置信的看著趙昊,心說還能這麼理解嗎?
他自顧自的倒了一杯酒,一飲而儘,內心再也壓製不住心中的激動。
是啊!
朕厭惡不貞潔的女人!
但阿清貞潔了二十餘年!
她難道不配擁有朕的愛嗎?
阿清有自己的事業,就算不依靠朕,她依舊能過得很好!
後宮乾政,她無子無女,圖什麼?不就隻圖朕這個人嗎?
這麼多年,始皇帝的感情終於得到了釋放。
自從他母親趙姬那件事後,他便不再相信任何女人,包括胡姬,也隻是他喜歡胡亥,愛屋及烏罷了。
要論信任,胡姬甚至都不如趙高。
以至於他有時候都在懷疑,自己是不是沒有感情了。
但是,今天……
趙昊的一番話,讓他再次煥發生機,猶如第二春複蘇。
他承認自己喜歡巴清,但是如果沒有巴清,巴清家族會甘心為大秦服務嗎?
二十餘年的一幕幕在腦中飛速浮現,今後他終於可以正視自己的感情了。
“呼……”
嬴政吐出一口濁氣,神色複雜的看了趙昊一陣,旋即壓下心中的情感,笑著抬手道:“來!咱父子倆喝一杯,倒酒!”
“啊?”
趙昊一愣,似乎沒反應過來。
嬴政臉色一板,再次重複:“倒酒!”
“哦哦哦,好。”
趙昊反應過來,連忙給嬴政倒了一杯酒,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嬴政瞥了他一眼,二話不說,端起酒杯一飲而儘。
趙昊被嬴政搞得一頭霧水,但還是喝下杯中酒,等待嬴政再次開口。
但嬴政似乎沒有繼續交流的打算,反過來給他倒了一杯酒。
就這樣,兩父子一言不發的拚起了酒。
不知不覺間,趙昊的臉紅了。
這一臉紅,眼睛也開始迷瞪了。
這一迷,輩分就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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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哥,你養魚呢!”
趙昊喝蒙圈了,當著始皇帝的麵,重重放下杯子,皺眉道:“都說感情深,一口悶,感情淺,舔一舔,你也太不仗義了!”
“老哥?”
嬴政臉色一沉,正欲發火,忽地反應過來,是自己將兒子灌醉的。
於是強壓下火氣,拍了拍趙昊的小肩膀,配合道:“你也不去打聽打聽,當年在邯鄲街頭,誰他娘的敢說我不仗義?”
“哈哈哈,仗義好,仗義好,我喜歡仗義!來,走一個!”
說著,舉起酒杯,跟嬴政碰了一下酒杯。
嬴政眯了眯眼睛,喝完杯中酒,又感慨似得道:
“那些年,我在邯鄲受了不少欺負,現在回想起來,依舊餘恨難消,不過,那些欺負我的人,都被我抄家滅族,一個都不得好死!”
“嗬嗬。”
趙昊咧著嘴,一臉傻笑:“老哥啊,不是小弟說你,有點暴躁了啊!”
“這算啥?”
嬴政瞪眼:“我現在的脾氣收斂很多了,因為阿清她不喜歡朕暴躁”
“哦?老哥怕女人?”
“什麼怕女人,這叫愛!你小子懂不懂愛?”
“懂懂懂”
趙昊小雞啄米似的連連點頭,然後擠眉弄眼的道:“世上沒有怕女人的男人,隻有不愛女人的男人!”
“”
嬴政愣了愣神,旋即笑著附和:“有道理!來,走一個!”
“彭!”
“彭!”
“彭!”
接連幾杯酒下肚,趙昊的小臉愈發通紅,突然感覺有些尿急,就要脫下褲子,在始皇帝書房尿尿。
這時,眼睛迷迷湖湖看到一個人影,不由驚了一下,擦了擦眼睛,罵道:“你他娘的誰啊!”
“公公子臣乃陛下史官,負責記錄陛下日常生活”
“什麼陛下,這裡哪有陛下,就我跟老哥”
說著,扭頭看向後方,卻見嬴政大怒,抄起桌桉上的竹簡就扔了出去。
“啊!陛下息怒啊,是您讓臣記錄的”
“滾蛋!”
嬴政飛起就是一腳,直接將史官踢了出去。
本來他灌醉趙昊,就彆有用心,如果被史官記錄,這還了得?
畢竟他堂堂始皇帝,絕不可能做出坑兒子這種事!
等書房裡,真的隻剩下父子二人,嬴政才假裝醉醺醺地道:
“那個實不相瞞,我有個朋友,最近有點煩躁,似乎是那方便不如意,你有什麼辦法嗎?”
“嘿嘿,老哥那朋友該不會是你自己吧?”
“”
嬴政老臉一紅,當即拍著胸膛道:“怎麼可能,我身體好得很!”
“老哥尿性啊!就憑你剛才那一腳,我就信你!”
趙昊站在桌桉上,摟著嬴政的脖子,歪歪扭扭的掛在他身上,貼著耳朵,笑嘻嘻地道:
“實話告訴你吧,這男人到了一定的年齡,身體就容易出問題,但也不是沒辦法解決。”
“哦?你有辦法?”
嬴政眼睛大亮,也沒理會趙昊的無禮。
卻聽趙昊滿口酒氣的道:“我自然有辦法,比如坐浴,就是在木盆裡放一盆熱水,然後在裡麵坐半個時辰,還有就是縮肛運動”
“坐浴不行,效果太慢了,這縮肛什麼的,聽起來就傷身體”
嬴政搖了搖頭,明顯對趙昊說的辦法不感興趣,於是再次追問:
“有沒有效果快,又不傷身體的辦法?”
“有啊!”
趙昊笑道:“比如壯陽酒,比如六味地黃丸,都可以重振男人雄風”
“六味地黃丸?聽起來像藥啊!”
“本來就是藥!”
趙昊沒好氣的說了一句,然後走到角落裡,扒開褲子,直接在火盆裡尿了起來。
嬴政看在眼裡,沒有聲張,又繼續追問:“效果咋樣?”
“據說挺好的,但我沒吃過。”
“你還小,吃那玩意兒乾啥!”
趙昊一拍小腦袋,皺著眉頭,迷迷湖湖的點頭道:“也對。”
嬴政瞪眼:“什麼也對,藥呢?”
“藥在醫館裡”
“醫館?”
趙昊抖了抖,提起褲子道:“我準備拿來做開業活動”
說著,不由賤賤一笑:“到時候,說不定你朋友也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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