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懷中女人身體怔住,漂亮的狐狸眼閃爍著驚訝,還有難以置信,是在懷疑他說謊。
顧宴臣在這個時候放開她。
他好整以暇後退,在沙發坐下,雙手交握,唇角微微上勾著弧度,那雙還殘留著猩紅的眼眸看似在鎖定著她,又好像沒有。
方茴不相信林圓懷孕了。
林圓是她閨蜜,如果真的懷孕了,她會第一時間通知給她,而且她才跟林圓分開多久。
“是在疑惑嫂子為什麼不告訴你?”顧宴臣笑著。
他說,“你在海城的時候,你也不想嫂子為你擔心,同樣這次嫂子也不會讓你擔心,即便是有我大哥護著,我姑姑要孩子也有無數種方式,我姑姑為了安安已經偏執,說不定會趁著大哥出差,她就去把嫂子給綁走,然後關起來直到孩子誕生,這種事情她又不是沒有做過。”
“BB啊,你能想到,嫂子為何想不到?”
方茴的心臟怦怦直跳,這是原著的劇情。
但她依舊不相信林圓會不告訴她。
顧宴臣好似知道她在想什麼:“手機在抽屜裡,你拿著手機可以給嫂子打電話。”
方茴手拉開了抽屜。
“BB,我得提醒你一句,嫂子懷孕的事情,目前就我們幾個知道,你這個電話一旦打出去,那我姑姑那邊就會知道,我不知道你們跟陳琳到底有何種能力。
但能控製我,讓我做出反常的行為,我想陳琳大概有比你們強的能力,那我現在就要告訴你一個不幸的消息,姑姑跟陳琳合作了。”
方茴拿著手機的手,一時間比千斤還要重,其餘她都可以不太在乎,但顧宴臣說顧女士跟陳琳合作。
這一點她就不得不重視起來。
方茴鬆開手機,她將抽屜推了回去,抬眼與顧宴臣噙著笑意眼眸對視,這雙眼睛中是自信早就猜到的笑意。
他早就算準了每一步。
果然嫂子在她心中是最重要的,不管消息是真還是假的,隻要關於嫂子,方茴都會十分小心去衡量。
這樣也好。
在乎嫂子,總比在乎外麵那些野狗強。
一想到有過野狗登堂入室這裡,顧宴臣眼中的戾氣就要受不住,他抿唇,等著方茴走過來,他手在他腿上拍了拍。
方茴深吸了口氣,這才坐下。
“顧宴臣說吧,你到底要在我這裡圖謀什麼。”
顧宴臣帶著溫度的手貼在她平坦肚子上撫摸:“BB,生個小BB好不好?我們生個女兒。”
“你瘋了啊。”方茴激動起身。
顧宴臣噙著笑:“不是BB問我到底在圖謀什麼?我在回答你,彆這麼激動,不管你同不同意,你都要懷上我的孩子。”
方茴渾身僵硬,她站在原地,一向理智的大腦此時被顧宴臣這兩句給弄到混亂不已,什麼叫必須要懷上他的孩子,這人是要強迫她懷孕?
“彆這麼害怕,我不會傷害你。”
顧宴臣起身,手溫柔撫摸著她冷汗涔涔的臉。
“我要孩子。”
方茴到下午才知道,顧宴臣的要孩子是什麼意思。
她被帶著離開了小房子。
等再次睜開眼睛時,周圍都是消毒水的味道,還有穿著白大褂戴著口罩的醫生,她被顧宴臣帶來了醫院,心底對醫院本能的排斥驅使著她做出本能要從這裡逃走的動作。
但她逃不掉,手腕和腳腕用著絲綢綁在了醫療床上,無論她怎麼扭動掙紮,也無法掙脫開半分。
方茴怒了:“顧宴臣你這個瘋子放開我。”
顧宴臣站在她一旁,語氣溫柔:“乖,一會兒就好。”
方茴還不知道一會兒是什麼意思,直到她看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拿著注射器,藥水在燈光下形成了一層小小的水霧,她徹底爆發了,原本清瘦的她居然晃動著床作響。
“顧宴臣我不要,我不要!!!”她爆發出了前所未有的尖鳴,她一下子就清醒過來,這個注射器進入她血管,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我不要……顧宴臣…你放開我……混蛋,你放開我……”
顧宴臣沒有答應。
她劇烈抗拒下,他對著醫生下著命令:“注射。”
在方茴劇烈抗爭下,冰冷的針頭刺破她細嫩的肌膚,緊接著就是冰冷液體的攝入,她眼淚在這一刻奪眶而出。
不該是這樣!
她的孩子不該是這樣來到這個世界!
她不愛顧宴臣!
接下來,顧宴臣連續讓醫生給她注射了三天,是排卵的藥物,促進方茴身體裡麵的排卵,能讓她最大可能性儘快懷上個孩子,等注射完了,顧宴臣放開了方茴,他任由女人對他動手。
等女人動手後,他又溫柔抱著女人在懷中哄,他卑微說著,他隻要一個他們的孩子,他們的女兒。
方茴沒有回答他。
她的眼神是空洞的,可即便在這樣情況下,為了不讓林圓和哥哥們擔心,她早先就給閨蜜和哥哥們發去了信息。
方茴被關的半個月。
顧宴臣回到家裡麵,方茴已經睡著了。
這半個月方茴就沒有下過床,她吃穿都在床上,他幾乎沒有任何時間放過她,他知道她是累壞了,也被折騰得夠嗆。
現在這會兒安靜的睡著,卻是這半個月雞飛狗跳唯一安靜的時候。
他坐在床邊。
視線隔著被子盯著方茴的肚子,說嫂子懷孕,是他騙方茴的,嫂子壓根就沒有懷孕,說姑姑知道嫂子懷孕,會將嫂子給關起來的話,也是嚇唬方茴的。
他知道方茴在乎嫂子,隻要關於嫂子的事情,她再怎麼聰明也會變的小心翼翼,還有多疑,所以他就利用了這一點。
從始至終想要孩子的人都是他,他想要方茴懷上他們的孩子,他想著他們之間有個孩子,他們就能好好生活下去,哪怕方茴不愛他,看在孩子的麵子上也不會對他太壞。
忽然,床上的人朝著他貼了過來,雙手環抱住了他腰身:“阿臣……”
他聽見方茴溫軟地自己。
顧宴臣微微抿嘴後,他俯身親吻著方茴嘴角:“難受嗎?”
方茴順從接受著他的吻,可在下一秒,他就握住了方茴進入他西裝口袋的纖細手腕,他繼續吻著已經沒有了熱情,主動女孩的嘴角,“我不會將這裡的鑰匙放在身上,在你沒有檢查出懷孕之前,方茴你哪裡都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