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完逼,方茴跑的很快,腳底抹油回到房間。
“砰!”
一聲關上門,然後還將門反鎖了起來,做完這一切她就窩在沙發拿著手機跟好閨蜜林圓視頻。
林圓剛剛洗過澡,此時的她有氣無力,那張嬌軟可人的臉粉粉嫩嫩,聽著好閨蜜方茴在電話中滔滔不絕說著她剛才輝煌戰績。
她哪怕此時眼皮打架,也強撐著給回應:“不愧是你!”
顧宴禮手中拿著一套護膚品,漆黑眼眸看著趴在床上與閨蜜聊著視頻的女孩,女孩懶洋洋,聲音明顯能聽出來困意,軟軟的聲線帶著一抹沙啞,可憐讓人心疼,作為罪魁禍首的他,眉梢上揚。
他拿著瓶瓶罐罐到床邊。
感受到床榻深陷,林圓反應遲鈍挪動著腦袋微微朝著顧宴禮坐的這邊偏過來,恰好就與男人漆黑的眼眸對視。
她想到浴室裡麵的瘋狂。
小臉變了變,然後氣呼呼:“你,出去!”
他沒有動。
女孩拿起一旁的枕頭氣呼呼朝著他扔過來。
顧宴禮任由枕頭砸向他,然後枕頭再重力之下滾落到地上,他彎腰骨節分明的手撿起地上枕頭放在一旁。
林圓被他好脾氣給磨得一時間沒了脾氣。
可她眼眶依舊不高興瞪著顧宴禮,彆看這人這會兒是個人,剛才的時候他就是禽獸中的禽獸!
磨了磨牙齒,林圓沒好氣:“衣冠禽獸!”
“嗯。”顧宴禮好脾氣應著。
林圓:“……”
“不想和你說話。”女孩將腦袋轉了個方向,從她小巧的後腦勺都能看出來,她對浴室裡麵發生的事情非常生氣。
顧宴禮熟練將拿過來的瓶瓶罐罐打開,將乳液倒在手心。
手觸碰到林圓腿時,他能明顯感覺到細腿輕顫了下,他沙啞著嗓音:“你今天沒有抹身體乳。”
林圓抽動著細腿,可顧宴禮握著她腿根本不給她抽動的機會。
連試了兩下,小腿還在顧宴禮手中,林圓沒好氣用腳踩著顧宴禮胸口,然後微微用力蹬了一腳。
顧宴禮勾了勾嘴角。
他掌心混合著身體乳仔細摩挲著林圓小腿上的皮膚。
原本跟閨蜜分享著戰績的方茴,猛地被喂了一嘴的狗糧,她:“……”
……
顧宴臣眼眸刺紅跟上來,卻被門拍了一臉,他能清晰聽見裡麵反鎖的聲音,他卻丁點沒有生氣,反而抬起手捂著嘴,低沉的笑意滾上喉尖。
反鎖?
這女人是忘記這裡是他家?
在他家,這些鎖能奈何得了他?
說完那些鬼話就跑,真當他是丁點脾氣都沒有,還他跟外麵那些莫子哥差不多,那叫差不多?
怎麼可能差不多,他好歹是正牌的……莫子哥!
外麵那些妖豔賤貨能跟他比!
不是,那些妖豔賤貨拿什麼跟他比!
顧宴臣氣笑了。
方茴正準備跟林圓掛斷視頻,她雖然晚上沒吃飯,但這會兒也被狗糧給喂飽了,太可恨了!
想要閨蜜過的好,又怕閨蜜過太好!
真該死!
“砰!”手指剛要觸碰到手機屏幕,一聲劇響就把她手指嚇到哆嗦了下,還沒有等她反應過來怎麼回事。
反鎖的門就被踹開,而後她就看見顧宴臣手裡麵握著一把黑色的手槍,那扇被她反鎖的門,此時門鎖上有著明顯被子彈射穿的單孔,方茴是第一次見到手槍,她瞳孔緊縮。
緊接著,顧宴臣拿著手槍走了進來,不等方茴有所反應,她就被禁錮在了他懷抱之中。
她還能清晰嗅到他身上殘留著的火藥味。
黑色手槍被顧宴臣丟在一旁,他手捏著方茴細腰,禁錮著人不給機會從他懷抱中逃走。
方茴張嘴。
“顧宴臣滾開!”
顧宴臣被罵,他卻笑了,他在燈光下看著方茴因為掙紮要離開他而折騰到一張臉泛起了紅,更是氣喘籲籲,等方茴掙紮累了,他很自然將下巴放在了方茴肩上靠著。
方茴還想要說什麼。
不多時,她手裡麵就被塞了個沉甸甸的東西,她手指被顧宴臣握著,她第一時間知道了手中被塞入進來的東西是什麼。
槍!
剛才顧宴臣射擊門鎖的槍!
顧宴臣像是標記領地的野獸,他鼻尖蹭著方茴脖頸上嫩肉,呼吸灼熱握著方茴的手拿著槍抵在了他胸口。
“想要離婚?行啊,你打死我。”
方茴指尖顫抖。
她在前世做過不少事情,用刀捅傷人的時候也有,卻沒有真正摸過槍,此時的槍讓她渾身血液都冰冷了下來,
她握著槍不斷後退,可顧宴臣卻步步緊逼。
方茴被控製回了沙發,她眼神冰冷盯著眼前的男人,咬牙:“顧宴臣你以為我不敢?”
顧宴臣低頭吻著她嘴角。
“哢嚓!”
手槍子彈上膛。
方茴腦袋嗡了聲,她大驚失色:“顧宴臣你瘋了?”
“嗯。”顧宴臣覺得他早就瘋了。
再第一次見到方茴,他陰森森嘲諷她怎麼不跑了,得到女孩一個白眼,他就不自知對這人生出了情感,開始可能是興趣,好奇,探究,伴隨著接觸越深,他越發對方茴著迷到無法自拔。
等回神他愛上方茴時,他已經做了許多讓方茴不開心的事情,他總想著能有時間來彌補。
但哥哥說的對,鏡子摔碎了始終都會有裂痕。
可有裂痕他也不允許方茴離開他,不允許這人跟他離婚,眼下婚姻法和結婚證是唯一能讓他有點底氣與其他覬覦方茴那些野狗爭風吃醋的資格!
“要麼你打死我,要麼今天你就必須答應我一個請求!”顧宴臣手禁錮著方茴,他聲音異常溫柔在方茴耳邊說,
“對著心窩打,放心我留有遺書,哪怕我死了也不會讓你被牽連。”
手槍上了膛,又正好對準著心口,隻需要扣動扳機,子彈就會射穿顧宴臣心臟,方茴卻不會這麼做,她知道顧宴臣是個瘋子,可她不是瘋子,她將手槍丟開,眼眶狠狠的盯著還笑著的男人。
“顧宴臣你他媽是真有病!”
“嗯。”顧宴臣在她耳垂咬了下,語氣眷念溫柔,“你是我的藥。”
方茴被這話弄的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她知道她瘋不過顧宴臣,這人是真的敢用槍子崩自己,她還沒有到那個境界。
她垂下眼眸:“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