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做什麼,他就是個啥也不是的小可憐,方茴他鬥不過,他哥這邊他更扛不住,顧宴臣覺得全家就他最可憐!
“久違的睡在一起,感覺真好啊。”林圓抱著姐妹。
方茴嫌棄看了她眼:“彆跟我說屁話,打擾我思路。”
“你在乾嘛呢?”林圓趴在方茴背上,眨巴著眼睛看著姐妹手指在手機上敲打著,密密麻麻寫了好多字。
“逃走計劃規劃心得。”
“你搞這麼專業的嗎?”
“不專業點,怎麼帶著你這個傻子從這兩兄弟手下逃走,你要知道顧家手很長的,他們祖上是軍痞,幾乎是黑白兩道通吃,我們要是不計劃周密點,咱們還沒有走出二裡地就被抓了回來。”
方茴的話讓林圓欣慰點頭,她腦袋靠著姐妹的背,打著哈欠嘟囔,“你寫吧,我先睡了。”
“你睡吧。”方茴又打了會字。
她轉身就看到林圓熟睡的麵孔,在燈光下單純無害就像是一隻小白兔,她拉了拉被子又給林圓掖了掖被角。
“要不是我知道劇情,顧宴禮還真是個不錯的選擇,人長的帥又有權勢,一定會讓你過上你夢寐以求的生活。”她嘟囔著,在林圓身側躺下,腦袋枕著手,“林小圓我賭不起。”
她伸手抱住熟睡的林圓。
感受到好姐妹的氣息,林圓也伸手環抱住方茴。
她腦袋習慣性在方茴肩上蹭了蹭。
“傻子。”方茴慢慢閉上眼睛。
她和林圓從小就這樣互相依偎著長大。
前世,人人都說她像極了林圓身邊的癩皮狗,還有人說奶奶撿她回來,不過是給林圓找個能伺候她的丫鬟,因為林圓是早產兒,從胎裡麵生下來就落下了不足之症,許多事情都不能做。
她根本當那些人的話是放屁,隻有她自己知道,林圓對她多好,一個怕黑的人,一個走兩步都要氣喘籲籲到難受想吐的人。
會在她被隔壁王小二找人堵住沒有回家時,打著手電筒,一步一氣喘跑到隔壁村找到她。
明明是那樣柔弱的人,會在她被王小二欺負後,存錢咬牙去學泰拳,一次又一次挑戰身體極限,隻為了到她麵前,滿眼笑意的對她說。
“方小茴我能保護你了!”
她曾經一直在想,是不是她所有的運氣都用來換她跟奶奶和林圓遇見。
“這次我會保護你。”方茴摸著好姐妹腦袋,她聲音很輕卻堅定無比。
“唔~”
林圓嘴巴嘟囔了下。
好似在對她回應,方茴緩緩閉上眼睛。
寂靜燥熱的夜晚裡,兩個身姿頎長的男人偷感十足擰開門鎖,腳步很輕來到床邊,顧宴禮借著小夜燈看著蜷縮在方茴懷中熟睡的女孩,她白皙的小臉是滿足和對方茴的依賴。
他原本就漆黑的眼眸,又暗了些。
顧宴臣看著自家哥哥,他吞了吞口水,隻見哥哥漆黑的眼眸直勾勾盯著床上熟睡的嫂子,像是一頭蓄勢待發,隨時都會將嫂子給吞入腹中的狼,就在這時,原本盯著床上女孩的男人,眼睛抬起幽幽看過來。
顧宴臣渾身被嚇到激靈。
“哥……”
“明天你們應該出發去海城。”顧宴禮聲音暗沉。
顧宴臣:“……”
“不是說好要等幾天的嗎?”
“臨時改了時間。”
“……”
顧宴禮掀開被子,他動作輕柔將他的女孩從床上公主抱起,然後瞥了眼因為動靜睜開眼睛的方茴。
方茴看到這一幕,她難以置信。
顧宴禮半夜到房間裡麵偷人?
這簡直驚世駭俗,又他媽不尋常到了極致!
四目相對。
顧宴禮語氣淡漠:“我希望二弟妹潔身自好。”
方茴:“???”
不是,他有病?
“你哥是不是有病!”等顧宴禮抱著人走出去後,方茴直接要從床上衝起來,這架勢根本就像是要搶人,顧宴臣眼疾手快上前一個撲倒,把坐起來的方茴給撲倒在了床上。
被撲倒的方茴:“滾開!”
顧宴臣看著身下嬌豔到像是一朵盛開芍藥的女人,他喉嚨滾動。
方茴性子很火爆,就像是隨時都會被點燃的小辣椒,一言不合就衝著你橫眉豎眼,他不喜歡這種性子的女人,他更喜歡像陳琳那樣堅韌的女孩。
明明是不喜歡的,為什麼視線總是挪動不開?
“我要是不滾開呢?”顧宴臣不僅沒有起身,反而整個身體的重量都放在了方茴身上。
方茴張嘴就在顧宴臣脖子咬了口。
小虎牙刺破著皮膚,嘗到了淡淡血腥的味道,顧宴臣疼到俊美的臉扭曲,他手摁著方茴肩膀,把她壓製在床上,另外隻手摸著脖頸,燈光下指尖上多了一抹鮮豔的紅,他咬牙。
“方茴你屬狗的啊,說咬人就咬人!”
方茴掙紮著,她氣勢比顧宴臣還要凶。
“你再不滾開,我不僅咬你,我待會還會把你腦漿都給掏出來!”
顧宴臣看著橫眉豎眼,凶到極致的方茴,他隻是頓了一瞬,借著半挑了挑眉,眼底都是興味十足。
“方茴你就這麼喜歡我?喜歡到要收藏我腦漿的程度了?”
方茴:“……”
她翻了個白眼,看著眼前宛如智障的男人。
“我喜歡你媽個頭!顧宴臣,你信不信我把你出醜的視頻發給陳琳,我讓陳琳看看你顧家二少就是個智障!”
顧宴臣本來是想逗逗她,結果她直接放狠招。
他氣了又氣,最終鬆開了摁著方茴肩膀的手。
方茴得到解脫,她翻身坐起來,手在被摁的肩膀揉了揉,媽的顧宴臣這智障不長腦子光長力氣,摁著她肩膀疼死了!
“顧宴臣你哥好歹也是顧總,他怎麼能乾出三更半夜到彆人房間來偷人的行為!”她朝著顧宴臣瞪了眼。
顧宴臣斜靠在床頭:“你彆問我,我不知道!”
“也是你能知道個屁,你就知道你那白月光,腦子跟被僵屍吃了一樣的腦殘玩意,我能指望你什麼。”方茴翻了個白眼。
她朝著顧宴臣踹了一腳,“滾去沙發。”
“我不!”顧宴臣在方茴怒視下,直接蹬掉了腳上的拖鞋,兩隻修長的腿堂而皇之上了床,他躺在方茴枕過的枕頭,
“方茴你趕我去沙發,我明天就去跟你媽告狀,我說你夜夜不讓我上床,夜夜讓我睡沙發!”
方茴:“……你是不是有病!”
“對我有病,你有藥?”
“……”
方茴深呼吸著,不要跟傻逼吵,與傻逼吵隻會影響你拔刀的速度,退一步海闊天空,他媽的越想越氣。
“顧宴臣我咬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