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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磊嘴角咧開,忙快步迎了過去。
董亞華和宮哲也立刻走了過去。
“蘇言,你來了。”
蘇言緩了幾口氣,點頭。
“不好意思,飛機晚點了,沒注意到你們給我發的消息。”
“沒關係,關鍵是……”
宮哲眉頭皺起,轉頭看向鮑裡斯。
鮑裡斯站在台上,目光嫌棄地打量著蘇言。
“一個毛頭小子,就能被華國捧成天才作曲家?我看華國真的是無人了。”
蘇言沒有在意他的話,走了過去。
“我一直以為鋼琴是能陶冶一個人的情操和素質的。見到你以後,我發現是我偏頗了。
世界排名六十九的鋼琴大師,來我們國家做客,卻一直出言不遜。
用你的長處來挑戰我們正在進步的領域,還得意洋洋,你真給你們國家丟人。
你不是說來華國,就是想和我切磋嗎?那就不耽誤時間了,趕緊吧。”
鮑裡斯臉色難看起來。
“不懂禮數的華國小子,你們華國這麼多年沒有培養出一名鋼琴大師。
除了何,沒有一個能和我相比的鋼琴家,我說和你切磋,是你的榮幸。
你還真以為你能戰勝我?如果你真能戰勝我,那我就去親驢的屁股!”
蘇言淡淡地看了他一眼。
“我不會《伊戈爾即興曲》,但我可以用另一首曲子和你比。
當然,你也可以重新換一首曲子,我都不介意。
至於比賽結果,你如果擔心他們會偏頗我,也可以發到你們外網上,進行評判。”
他很清楚。
雖然和何老學了很久,但他的鋼琴技術和鮑裡斯是有差距的。
可是,他有兩個優勢。
一是他腦子裡有經典的鋼琴曲。
另外一個,他和何老比試過,都沒有輸。
將這兩者結合,想贏鮑裡斯,並不難。
鮑裡斯冷笑一聲。
“用彆的曲子和《伊戈爾即興曲》比賽?華國的天才作曲家,原來是個門外漢。
技巧方麵的比賽,現在全世界沒有一首曲子能和《伊戈爾即興曲》相提並論。
不過,既然你提出來了,我陪你玩玩就是,我先來吧。”
說罷,鮑裡斯坐在了鋼琴凳上,開始演奏。
董亞華等人臉色都變了幾分。
鮑裡斯這次的演奏速度比之前都要快,發揮得也比之前都要好。
這說明,剛才鮑裡斯和他們比試的時候,甚至都沒有用全力。
付磊扯了扯蘇言,小聲道“老三,你行嗎?這畢手真快啊。”
宋輕語也擔憂地看向蘇言。
蘇言神色淡淡,看不出一絲波瀾。
彈幕裡,網友們刷了起來。
【鮑裡斯現在演奏得比之前更好了。】
【怎麼辦?我覺得蘇言很玄啊,蘇言主要是作曲厲害,不是技巧厲害。】
【蘇言真的是門外漢,我是學鋼琴的!競賽中,沒有能和《伊戈爾即興曲》打的鋼琴曲!蘇言要用彆的鋼琴曲?瘋了嗎?】
【早知道蘇言就不該來,我們華國的天才作曲家也輸了,那多丟人?鮑裡斯回去了肯定要蛐蛐我們。】
【蘇言這次要是輸了,那就是華國的罪人!】
【他不來,你們說他臨陣脫逃,他來了,你們又說他輸了是罪人?你行你上啊!】
……
浙海大酒店。
台下的鋼琴家們都是攥緊了拳頭。
“怎麼辦?蘇言不如不來,他這次肯定要輸,鮑裡斯用了全力。”
“如果我們華國的天才作曲家輸給了鮑裡斯,之後咱們的鋼琴家在國際上受到的嘲諷肯定會更多。”
“彆說了,彆給蘇言壓力,他本身也不是專業學鋼琴的。”
“但是他連《伊戈爾即興曲》都不會啊,而且有什麼曲子在技巧競賽時,和《伊戈爾即興曲》相比?”
秦朗則是看著直播間的彈幕,嘴角微勾。
蘇言,你害得我丟了總經理的職位。
害得我手上隻剩下了奇跡少女團和《沉睡的獅子》。
害得我在網上被當成了靶子,丟了不少通告和代言,還要暫退歌壇。
這次,我就要扳回一城。
我就不信,這輩子,我就贏不了你一次。
伴隨著最後一道重音落下。
鮑裡斯演奏完畢,他起身看向蘇言,神色傲然。
“蘇,我用了我最好的狀態和你比賽,你應該感到榮幸,接下來輪到你了。”
宋輕語鼓勵地看了一眼蘇言。
蘇言點點頭,坐在了另一架鋼琴前。
董亞華等人皆是屏住了呼吸,神色緊張。
蘇言這次即使輸了,也不能輸得難看,要不然他們華國鋼琴家的臉,算是被鮑裡斯踩在地上摩擦了。
彆墅裡。
何匡青躺在床上打著吊瓶。
助理手不由自主地握緊“何老,蘇言能贏嗎?”
“能。”何匡青神色認真地看著直播畫麵,“蘇言的天賦超越了一般人,而且他有一個極強的優勢。”
“什麼優勢?”
何匡青“手速。”
……
浙海大酒店。
蘇言看向鮑裡斯。
“鮑裡斯,你說沒有能和《伊戈爾即興曲》相提並論的技巧性鋼琴曲,那現在,請你集中注意力,聽好了。”
鮑裡斯冷笑一聲,不屑開口。
“等你贏了我再說吧。”
蘇言嘴角微揚,沒有再說什麼。
若是鮑裡斯今天和他比演奏同一首曲子,看誰演奏得更好,他還會擔心輸。
但鮑裡斯比試的是技巧,而且選擇的是一首主速度的鋼琴曲。
而於他而言,最不怕的就是手速。
從他學習鋼琴開始,他在手速這方麵就得天獨厚,他的反應力也比一般人更強。
有了地球的傳承記憶後,更是加強了他各方麵的天賦。
蘇言手指輕撫琴鍵,試了試音。
彈幕裡,都是唱衰的言論,台下的一眾鋼琴家也沒有幾個人認為他能贏過鮑裡斯。
隻希望他不要輸得太難看。
就在這個時候,蘇言的十指快速的在琴鍵上跳躍起來。
急促而密集的音符瞬間傳遍了整間大廳。
《伊戈爾即興曲》是由慢到快的節奏,而這首曲子從最開始就如同狂風暴雨般襲來。
彆墅裡。
何匡青猛地坐了起來,助理急忙扶住他。
何匡青嘴角咧開。
“新曲子,又是新曲子!”
而在場眾人則皆是聽得心裡一震。
這首曲子,從開始就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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