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靜眼睛瞪大了。“蘇言?”蘇言笑著朝她打招呼。“好久不見。”溫靜驚喜極了,忙迎了過去。“沒想到,輕語學姐說的外援就是你!真是好久沒見了,你現在越來越帥了,我剛才都沒反應過來。”B班的其餘女生看到蘇言的時候,眸光也是亮了幾分,但很快,又熄滅了。“蘇言,是那個唱《成全》的蘇言吧?”“輕語姐找來的外援是他啊……唉……”女生們有些失落。畢竟A班那邊,秦朗找來的外援是樸明旭,在華國有一大批小迷妹呢。蘇言雖然長得很帥,但是他才出現不到兩個月,粉絲基數肯定比不過樸明旭。而且,她們也沒聽說,蘇言懂唱跳啊。不過失落歸失落,幾人還是很禮貌的上前,朝蘇言鞠躬打招呼。“蘇言老師好。”蘇言朝她們點點頭。“現在已經快五點了,路上輕語都給我介紹得差不多了,你們《九星攬月》已經練得差不多了吧?”“嗯,差不多了,就剩走位要熟悉下了。”汪妍說道。其餘女生也是點頭附和。“既然如此,那就把精力放到唱跳舞台上來吧,我給你們寫一首新歌。”說著,他看向溫靜,“你在舞蹈這方麵是專業的,我一會兒把舞蹈的思路告訴你,你來編排。”溫靜愣了愣:“這倒是可以,但是新歌?現在寫嗎?”“嗯,就是現在,誰幫我拿台電腦過來?”B班的其餘女學員也聽愣了,但也不忘跑到攝像老師那借了個筆記本遞給蘇言。蘇言坐在椅子上快速敲擊起來。其餘人就在旁邊看著他敲電腦。汪妍覺得有些不靠譜,剛要走過去問,宋輕語將食指放在嘴邊,示意她不要打擾蘇言。“輕語姐,這……這行嗎?臨時創作啊?”汪妍小聲問道。其餘女學員也是有些心慌,壓低聲音。“是啊,他行嗎?”“哎呀,我總覺得我們現在是在死馬當活馬醫。”“他行。”宋輕語看著蘇言,毫不猶豫的說道。溫靜深吸一口氣,也看著蘇言。她雖然也不太信蘇言能在這麼短時間內給她們寫一首合適的歌來。但是蘇言既然願意過來幫忙,無論最後結果怎麼樣,她都會感謝他。過了一會兒,蘇言停下敲擊鍵盤的手,笑了笑。“好了。”聞言,B班的幾名女學員急忙走了過去。蘇言起身,將宋輕語拉到位置上,“坐著看。”宋輕語點頭,快速瀏覽歌詞和曲譜。看著看著,她忽然就有些汗毛聳立了。一看溫靜幾人,有人已經開始摸胳膊了,臉色微微發白。蘇言伸手放在宋輕語的肩膀上,她定了定心神,繼續往下看,越看越覺得有些毛骨悚然,忍不住起身。“什麼王二狗的鞋?什麼笑著哭著來?你這首歌,怎麼能叫《囍》?”其餘人也看完了,皆是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這什麼啊?歌詞看著就有些嚇人。”“我們那邊都說,正月十八是鬼婚,他們怎麼能在這個時候結婚?”“不行,大白天的,我覺得胳膊有點冷。”……鬼婚?宋輕語一愣,看向蘇言。“講的冥婚?”蘇言笑著點了點頭,“對,就是冥婚。”這首歌叫《囍》,是地球歌手葛東琪的作品,講述的就是冥婚。這首歌曲出來後,很多人解讀過,也有很多人用這首歌跳舞,雖然表現出來的意思不同,但大多都很成功。在地球一個街舞綜藝中,有一對夫妻用這首歌創作了一支舞,當時還登上了熱搜。蘇言看向溫靜幾人。“關於這首歌的解讀很多,但由於你們是女團,所以我給你們這個版本。一位女子和青梅竹馬小時候訂了娃娃親,竹馬長大後離家,杳無音訊。在這期間,女子被一個叫做王二狗的人打動了,喜歡上了王二狗。竹馬回家知道了這件事後,一氣之下身亡,男子的家人不甘心,逼著女子和竹馬冥婚。女子提前和王二狗說好,冥婚那天帶她逃,但是王二狗懦弱不敢,女子心灰意冷。”聽完後,溫靜幾人再對照歌詞,這會兒也看懂了許多。“至於編排,溫靜,這個得交給你,我隻能提供創意,但是你一定要體現出反轉。要給觀眾一個措手不及,你可以先想想,然後我們再一起討論。”聽完蘇言的話。溫靜的眼睛越來越亮,嘴角揚起。“沒問題,聽你講完,我就已經有想法了,他們弄什麼國外的歌曲,那咱們就用華國風打死他們!”宋輕語看向蘇言:“那我們一起去錄音室,錄個版本出來,之後她們好對著音樂跳。”蘇言點頭:“對,這次還真需要你,我先去上個洗手間,你等等我。”宋輕語點頭。溫靜則是立馬拿來紙筆,將靈感記錄了下來,她最喜歡的就是這種華國風的舞蹈編排,這也是她的優勢。B班的其餘女生倒是有些擔心,看向宋輕語。“輕語姐,我們真的要跳這首歌嗎?”宋輕語眨眨眼:“你們覺得不行嗎?”“的確很有創意,但這個節目,觀眾接受得了嗎?”“是啊,而且咱們節目還是在晚上播出,多滲人啊。”女生們都有些猶豫。宋輕語問道:“那你們覺得用之前的歌曲贏的機會大,還是這首歌?”“呃……這首歌。”宋輕語笑了。“那就夠了,而且,雖然這是一個競技舞台,我還是希望你們能放鬆一點,享受舞台。就像溫靜說的,他們想用國外的歌曲贏,那我們就用華國的歌曲來打回去。至少,能給他們嚇出冷汗。”聞言,B班的女生都忍不住笑出了聲。“是啊,就算打不過,也嚇死他們。”“咱們華國人最信玄學了,這首歌出來,大晚上的,他們不投我們投誰?”聽宋輕語這麼一說,幾人反倒輕鬆了許多。蘇言回來後,二人一同前往錄音間,將歌曲錄製了出來。錄音老師看到蘇言,十分興奮,但聽到蘇言的要求後,他們有些傻眼了。“啥?還要嗩呐?有是有,但咱們之前沒有人要求過在台上用嗩呐,不知道有沒有人會啊?”蘇言眉頭微皺:“嗩呐是這裡麵最重要的樂器,必須得找人吹。”錄音老師都有些為難了:“行,我打電話問問。”這時,旁邊的工作人員弱弱道:“那個,我二爹今天正好來看我,他在村裡就是做紅白喜事的,會吹,行嗎?”聞言,蘇言眸光亮了幾分。“當然,麻煩把你二爹請過來了。這、”……而另一邊,《創造練習生》後台。導演朱亮“噌”的一下站了起來。“什麼?蘇言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