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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上車,他便靠在了椅背上,“這件事解決得不錯。”
洪嵐忙道“之前我給公司惹了麻煩,解決問題是我應負的責任。”
秦朗揉了揉酸痛的眉心。
“把宋輕語那邊給我盯緊了,後續不要再出什麼麻煩。今天鄒建已經暗示我,若是再出什麼麻煩,我這個神秘導師的位置,就難保了。”
洪嵐忙不迭地點頭。
“秦總,我一定會盯緊的,現在唯一的變數就是許立安,我就怕他出手幫宋輕語。”
秦朗喝了幾口水,眸色微閃。
“他肯定會出手幫宋輕語,你這次做錯了一件事,你應該在周五《宮廷亂》上映後再出狠手,你今天就把底牌一次性丟出去了。
許立安為了保《宮廷亂》,也會去幫宋輕語度過這段時間。”
洪嵐聞言,立刻給了自己一耳光,神色懊惱。
“對不起,秦總,我忽略了這一點。”
沒錯,她應該先放出風聲,先讓網上形勢稍微逆轉,等到《宮廷亂》上映後,再對宋輕語個人發動攻擊。
今天這一出,她也間接得罪了許立安。
洪嵐越想越後悔,要是放在以前,她肯定不會忽略這麼重要的事情。
這次太多事情出乎了她的意料,再加上她擔心失去星光娛樂首席經紀人這個位置,行事太著急了。
而且,如今許立安出手幫宋輕語,她不一定頂得住。
秦朗擺手,“這不是什麼大事,許立安這種在圈裡待久了的老油條,對他來說,最重要的就是電影。
之後我投資他幾個項目,矛盾也就化解了,在這圈裡,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仇人,隻有永遠的利益,這一點,你應該比我懂。”
“可是如果許立安出手幫了宋輕語,那我們這次的反擊不都是無用功了嗎?”洪嵐問道。
“許立安會出手幫宋輕語,但力度不會很大,就像他之前點讚林薇薇的發言一樣,他隻會去推波助瀾。
除非宋輕語能拿出有力的反擊證據,或者宋輕語對他有其他的利用價值。
否則,他不會讓自己陷入輿論中心。
在粉絲群裡說一聲,如果有人在許立安或者《宮廷亂》的微薄下麵斥責他們,讓海浪們維護許立安。
水軍同樣,一定要將許立安和宋輕語這二者分開,許立安可以是受到宋輕語欺騙,但現在電影已經快要上映,不得不用宋輕語的受害者。”
秦朗目光直勾勾地盯著洪嵐,“但這一切的前提是,你確定你在宋輕語那裡沒留下她能拿捏的把柄。”
洪嵐被他盯得渾身一寒,忙道“肯定沒有,我大部分時間都是和宋輕語打電話,相關的文字消息也是用的小號。”
秦朗微鬆一口氣,閉上眼睛,靠在了椅背上。
“那就沒問題了。”
看到他睡著了,洪嵐才鬆下一口氣,她拿出手機,翻出自己和宋輕語的聊天記錄,心裡有些打鼓。
她這段時間非常注意了,就算是和宋輕語打電話的過程中,她也儘量沒有透露自己的信息。
但是宋輕語剛進公司的那半年,她看宋輕語是個新人,有幾次打電話的時候,沒有那麼注意。
“應該沒事吧,她那個時候隻是個新人,不會懂留證據……”
洪嵐深呼吸幾口氣,拚命地安慰自己。
……
而此時,蘇言已經回到了酒店。
他第一時間拿出電腦,查看吳嫣的資料。
雖然在林薇薇那邊聽到了許多關於吳嫣的八卦,但是吳嫣的生平他並不太了解。
很快,吳嫣的資料彈了出來。
吳嫣,四十一歲,華國著名女歌手,樂壇天後。
十六歲就加入了樂隊,成為了樂隊主唱出道。
十九歲那年,她帶領樂隊發布了新專輯,被評為年度最佳專輯,而吳嫣也獲得了華國年度最佳歌手。
二十一歲,她離開樂隊單飛,在同年發表首張個人專輯《一個人走夜路》,d銷量超過一百萬張,破了當年華國的紀錄,專輯裡的多首歌曲,也獲得了華國最佳金曲獎。
二十二歲的時候,她就開個人演唱會了,同年被評為年度最受歡迎女歌手,年度最佳女歌手。
在這之後的三年,她又拿了兩次金曲獎,更是一直蟬聯最受歡迎女歌手,年度最佳女歌聲,成為了當之無愧的華國樂壇天後。
在她三十四歲那年,她開始逐漸隱退,沒有再出過歌曲。
這些年唯一出的一首歌曲,便是上個月發布的《莫失莫忘》。
……
看完吳嫣的資料,蘇言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
在華國樂壇,多少人努力一輩子都成不了天王天後。
而吳嫣才二十多歲,就力壓一眾前輩成為了樂壇天後,還沒有任何前輩出來反駁。
理由隻有一個,那就是她的實力太強了。
蘇言點擊了幾條視頻,觀看吳嫣曾經的舞台,有些舞台,他都記憶猶新。
隻是當時他年紀還比較小,並不懂得鑒彆音樂的好壞,隻覺得好聽。
但現在不一樣了,他能聽出吳嫣歌曲裡的超前性。
在吳嫣創作的歌曲裡,無論是詞還是曲,都有她獨特的個性,即使放在現在聽,都不過時。
而且,吳嫣的歌喉也極具辨識度,說是開口跪也不為過。
“這樣的歌手退出華國樂壇,絕對是樂壇的一大損失。”
蘇言感歎了一句,剛要關掉電腦,忽然想起了宋輕語的話。
“對了,還有吳嫣年初接受的采訪,這是吳嫣剛準備複出時接受的采訪,很有參考性。”
隨即,他離開搜索出采訪視頻,觀看。
視頻裡,主持人簡單地問了吳嫣幾個問題,吳嫣都很官方地回答了過去。
而在其中,主持人問了這樣一個問題。
“你這算是時隔多年,第一次正式在節目上和觀眾們見麵,上周,你常年未登陸的微薄,你也發布了日常。
和以前相比,評論數少了許多,觀眾們的熱情也不比從前,你心裡會有落差感嗎?會不會難受?”
視頻裡,吳嫣沉默半晌。
“說沒有落差感是假的,但我能理解他們,現在社會節奏太快了,我當年的歌迷,如今應該也長大了,都有了自己的家庭和事業。
很多年輕人,或許連我的名字都沒有聽說過。不過我不難受。”
吳嫣看向鏡頭,嘴角流露出溫柔的笑意。
“還是有一批人記得我的名字,聽過我的歌,這就夠了。”
看到這裡,蘇言直接關閉了視頻。
他深吸一口氣,起身前往排練室的音樂間。
給吳嫣的歌曲,他已經想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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