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網址:“當然,也可以以物易物,換取一些農產品、加工機器等等。”
這個條件,不可謂不苛刻。
但偏偏夏國還不得不接受,因為他們確實很需要這些東西。
“上麵的想法,是打算換,隻不過要給出什麼技術,需要問過你。”一旁的郭默插話道。
即便拋開利益交換不談,交易帶來的政治效益,夏國都不會拒絕。
《火紅年代,開局大學演講》第243章第一次交流會暨項目成立大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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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內容與本書無關。
一晃一年多過去,農曆五月端午,在一所不大但非常雅致的四合院落裡,此刻雖才黃昏,卻已是燈火輝煌,人生鼎沸,杯影顫動。今天是個好日子,正好是哥哥呂遠哲的兒子滿月的大好日子,親朋好友,以及周邊鄉鄰們齊齊聚集在這四合院裡吃孩子的滿月酒。
這次呂遠哲兒子滿月,並無多少人知道,呂遠哲本身也不是那種特喜歡熱鬨的人。所以結婚生子,也隻有幾個至親好友和附近的鄉鄰知道。江湖中一批關係最好的朋友,也隻通知了幾個人,這幾個人都是呂遠哲的結拜兄弟。
呂遠哲的妻子並不是江湖中人,而是本地一戶大戶人家的小姐,一個典型的古典美人,年前兩人結了婚,這不,不到一年就生了一個大胖小子。
來吃滿月酒的人看到這個虎頭虎腦的大胖小子,都誇長的既有父親的英挺也有母親的靈秀。總之一句話,這小家夥是集合了其父母親的所有優點之大成的結晶。
此刻呂媛媛抱著這個大胖小子,心裡美美的替哥哥和嫂子高興。
來客們正談論說笑中,突然,呂遠哲的臉色急變,他低低地對妹妹呂媛媛說道:“媛妹,你察覺到了嗎?外麵有一批高手正向我們這集聚?”
呂媛媛凝神細察了一會,臉色也變了:“這群人意欲何為,而且其中的高手也不妨其人呀。”
“從這架勢看來是衝著我們來的,要加倍小心。你趕快通知家人作好準備,以妨不測。另外,得讓這些鄉鄰們趕快轉移走才行。”呂遠哲著急地說道。
呂遠哲於是快步到眾人麵前,一邊舉手示意正吃得不亦樂乎,忙著碰杯交盞的親友和鄉鄰們,讓他們安靜下來說道:“各位親友至親鄉鄰們,不好意思。小兒突然身體不適,麻煩大家早點回家,我呂某改日再請大家喝酒補禮。另外家中還有它事,我也就不能多陪眾位,敬原諒。”
正在眾人你一句我一句的眾說紛紜的時候,數十個火把從天而降,落在院落的人群中。頃刻間便有好幾人的衣裳被火燒著了,人群頓時大亂。數十個黑衣人從四周不高的圍牆一躍而進,見人就砍,逢人便殺。
吃酒的一眾鄉鄰們那曾見過這等架勢,一個個驚得目瞪口呆。直到好幾個人倒在血泊中發出慘烈的哀號聲,人群才如同炸開了鍋似的四散逃竄。頃刻間便有二十幾個人被殺,血肉橫飛倒在血泊中哀嚎。好好的一個酒宴,被這群突如其來的黑衣殺手變成了一個屠宰場、地獄煉場。
呂遠哲知道大禍來臨,想躲也躲不過,不如拚死一搏。於是身體如風一般動了,快若閃電,迅如鬼魅,砰砰兩聲沉悶的響聲,兩個黑衣殺手口中鮮血狂噴地淩空跌飛。他右臂又一伸將另一黑衣殺手的刀鋒捏住,那黑衣殺手大駭之下想用力抽刀卻紋絲不動。眼見呂遠哲的左掌淩空劈下,目赤欲裂卻絲毫動彈不得。咯吱一聲,頸脖寸斷,那黑衣殺手來不及發出半點聲音便魂歸地府。
周邊殺的興起的黑衣殺手們見到呂遠哲如此身手,也不由地腳步後撤,顧不得再屠殺周邊殘存的驚駭人群。一個個手握兵刃成一個半圓形,團團包圍著滿臉鐵青的呂遠哲。
這時‘啪、啪、啪!’幾下掌聲響起,四合院的門口出現了一群人。帶頭的是一個年約五旬的漢子,身材略高顯肥胖,挺著肚子,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樣。剛才的掌聲,就是這人發出來的。
看到這個人,不但呂遠哲的眼神變的凝重,就連呂媛媛和孔靖也是滿臉的凝重,在心裡感到隱隱的擔憂。
這個人正是劉氏山莊的當家人劉琪琨,他身後的是大公子劉劍湫和二公子劉二恕
那劉琪琨一邊鼓掌一邊發出嗬嗬的笑聲道:“呂遠哲這個名字俺是聽聞已久,卻一直無緣見麵。今日一看,呂某果然是一副好俊的身手!不愧是呂通鏢局的頂尖人物呀!”
見到劉氏山莊的人,呂遠哲明白對方果然是衝著自己來的。想不到一年前劉劍湫為劫寶物不成,居然懷恨在心想伺機報複。現在看來,事情比想象中還更加糟糕。
“原來是劉大莊主親駕光臨,想必是為了一年前劫寶之事而來。”呂遠哲不客氣地說道。
劉琪琨一豎大拇指,然後嗬嗬笑道:“呂鏢頭果然不俗,不等我開口就先知道了。哈哈,佩服!”
“既然劉大莊主是衝著我而來,能否讓這些街坊鄰居們先行回家。”呂遠哲說完向妹妹呂媛媛傳音,囑咐她帶著妻子和剛滿月的兒子找機會脫身離去。
“哈哈,這有何難,衝著呂鏢頭這份敢做敢當的豪氣,我就賣個人情,讓這些人離去。”劉琪琨故作大氣的樣子說道。
“不行!那個抱著娃娃的女人,和她身後的那個女人一起都得留下來。”二公子用手指著呂媛媛道。
抱著孩子走在前麵的呂媛媛已經走到門口,聽到此話語便知不妙。於是一衝上前,三拳兩腳便將三個欺近欲阻攔的黑衣漢子踢飛和打倒,騰身而起,竄出門外。
大公子劉劍湫手一揮,身後兩個黑衣漢子便追逐而去。門外一連串的叱喝聲和兵刃的撞擊聲響起,接著聽到“快追,彆讓那女子跑了!”的叫聲傳了過來,一連串的腳步聲迅速漸遠漸去。
呂遠哲耳中聞到漸行漸遠的聲音,臉上的神情略輕鬆了下來。可看到妻子被攔下,又不由地擔心起來。
“現在你的客人也走的差不多了,是不是該輪到我們來談談呢?”劉琪琨慢條斯理的說道。
“劉莊主講信用,我呂某人也不會食言,莊主有何問題儘管說吧。”呂遠哲回道。
“哈哈!好,很簡單,上次你們打死殺傷我十二個人,還傷了我兒子,這筆賬可要好好地算算。打死殺傷我一人,要賠一千兩。十二人就是一萬二千兩。傷了我兒子要賠八千兩,那麼共計二萬兩。再說那寶物本已是我囊中之物,是你們壞了我們的好事,這個損失你們要負責賠嘗。那雖是個無價之寶,那我也就不多要你的,你就付二十萬兩就算我賣你個人情。然後再給我斟茶賠罪認錯,磕三個響頭,這筆賬就算了結。”
這劉莊主說的是輕描淡寫,仿佛他說的都是理所當然,再容易不過的事了。還把他們沒有搶怯成功,當成彆人的罪過,說成是彆人的大義不道,還要讓彆人作出賠嘗。
那孔靖一聽可氣炸了肺,怒道:“難怪人們都說你劉大莊主是個滿嘴的仁義道德,滿肚子的男盜女娼,今日一見果不其然。再說你們也殺死了我們一個鏢師,怎麼你卻隻字未提,難道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嗎?”
呂遠哲擋住孔靖,然後嗬嗬一笑:“莊主的條件聽起來還挺‘寬厚’的嘛!隻可惜在下根本無法辦到。斟茶認錯這種事我做不來,即使做得來,也不是莊主你能承受的起的。至於那寶物嘛,值多少錢我不知道,也與我無關。再說你賣不賣人情與我無關,我也不會領你這個人情。”
對於劉大莊主的說詞,呂遠哲不會接受,也不可能接受。雖說呂遠哲在江湖上不是什麼頂尖人物,可也是個堂堂正正的人。其實明眼人都知道,在江湖中行走,道上的人有的時候是將名譽看的比生命還要重要。要讓自已磕頭認錯,那無異於將名譽人格踐踏的一塌糊塗。更何況自已並沒有做錯什麼,也不可能做錯什麼。要真的磕頭認錯,那無疑是名譽掃地,再也孬想在武林中混了。對於劉莊主的無理要求,讓人感到不可理愈。
“這麼說,你是完全沒有將我劉琪琨放在眼裡囉?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怪我心狠了。今天該你賠嘗的二十二萬兩是一分也不能少,否則就拿人頭來抵。”說完又轉過身對那些黑衣人道:“小的們,去裡麵看看,所有的金銀財寶都找出來抵債。如有阻攔和反抗者,一概格殺無論。”
這劉大莊主一聲發令,四周的黑衣漢子一個個像虎狼般地衝進內宅,翻箱倒櫃,開始洗劫。阻攔和反抗者都慘遭殺害,就是未阻攔和反抗者也同樣被殺害。
呂遠哲豈能容忍這些賊人肆意妄為,他想要阻攔這群如狼似虎的黑衣殺手。但他的身形剛動,一隻手掌便到了眼前。那劉大莊主一躍衝到眼前,一連串的拳擊與呂遠哲交起手來。
勁風四溢,兩人以快打快,轉眼間便互坼了二十個回合。一聲沉悶的拳掌撞擊聲砰然響起,呂遠哲的身體向後跌退,蹬蹬蹬連退三步。胸中氣血翻湧,一股逆血從胃裡反湧而上,哇的一聲張嘴噴出一口鮮血。又是幾十回合後,呂遠哲終於不敵劉琪琨。對方拳頭上的強大真元氣力,已將呂遠哲的內腑震傷。
“不錯,能夠攔住我幾十拳招數的,你也是頭一個,能死在我的拳下你也可以瞑目了。”劉琪琨一邊說道一邊發動更為猛烈的攻勢。
呂遠哲本是個劍客,真正的功夫還在劍上。此刻劍不在身上,僅靠雙掌迎戰本身就吃虧不小。而這個劉琪琨在武林中可謂是鼎鼎有名的人物,其中一項便是他那拳術。
原本從兩人的真正實力對比來看,呂遠哲如今是以己之短對敵之長,豈有不敗之理。雖是雙手竭力封擋對方的重拳,可內腑被劉琪琨的真力所震幾近崩散。
那劉琪琨又是一紀重拳,呂遠哲的身體如同斷線的風箏,一下跌飛數丈之遠,重重地摔落在地,大口大口的鮮血從口鼻中湧出。
那孔靖想過來救呂遠哲,可是已被大公子劉劍湫攔住撕殺開來。孔靖此時也是赤手空拳,哪是手拿利劍,又是窮凶極惡滅絕人性的劉劍湫的對手。兩人未過上三五個回合,便被劉劍湫亂劍砍死。
鏢局內的十多個鏢師,也是因手中無兵器,均被慘遭殺害。
這時二公子劉二恕攘著個女子走了過來,這女子清麗高華,容光絕世,玉貌珠輝。雖然隻穿著極普通的衣布裙,但仍遮不住她那天生麗質。
那女子看到倒在地上,滿身血汙的呂遠哲,“相公!”一聲掩嘴驚呼,邁著踉蹌的腳步就衝了過來。
“哈哈!哈哈!”二公子劉二恕打著哈哈攔住那女子。
女子並不睬他,仍錯步想繞開。可還沒等女子繞過,二公子劉二恕早一把抓住她手臂,把她攬住。
呂遠哲見此氣憤至極,再次咳出兩口鮮血,嘶啞著道:“姓劉的,放開我娘子。”
那女子用儘力氣也不能掙脫。她也是滿臉珠淚地望著遍身血跡的丈夫,一聲又一聲地喊著,如同泣血般聲聲含淚的呼喚。
那劉琪琨見兒子劉二恕喜歡那女子,反倒是滿臉的興奮。見女子拚命反抗,便伸手從大兒子劉劍湫手中拿過劍,順手幾劃,刺啦幾聲。女子上半身的衣物,已被劍化劃成道道碎片飛落地上。
女子驚恐萬分,整個上半身衣不遮體地呈現在眾人的眼前。
她忙用手想捂住身前,但無奈還有一隻手臂被劉二恕牢牢地抓住絲毫動彈不的。傷心、痛心加羞憤,讓女子急怒攻心,頭一歪便暈了過去。
呂遠哲目赤欲裂地大叫起來:“姓劉的,你們這些個畜生,你們還是人嗎!”他氣憤至極,不知從哪裡來的氣力,突然從地上一躍而起,右掌擊向這劉二恕。可手還未夠到劉二恕,已被劉琪琨一掌狠狠地擊在胸前。這一掌再次將呂遠哲打的鮮血標射,重重地摔落在地。
正欲掙紮著起來,大公子劉劍湫過來,一隻右腳重重地踏在呂遠哲的肩上。用力旋踩,‘咯、咯、咯’呂遠哲肩頭的骨裂聲接連響起,肩胛骨琵琶骨全都踩碎。
“先彆一下就要了他的命,不但要折磨他,還要羞辱他。”劉二恕喜笑道。
這時才有點清醒過來的女人聽到此言更是有驚又怒,抬手啪地一聲在劉二恕的臉上狠狠地打了一巴掌。
這一清脆的耳光,在劉二恕的臉上立時浮現出五個清晰的手印。劉二恕被打的惱羞成怒,他手一揚,啪一個清脆的耳光響起。劉二恕激怒之下的一掌,可是用儘了全力。女人頓時被打得未哼一聲,就香消玉損了。
劉二恕見女人已死,心中更是大怒,不由的滿腔的憤怒全都轉到呂遠哲的身上。他手腳齊來,邊打邊厲聲喝道:“呂遠哲,我要打死你!”
呂遠哲一直都沒有回聲,一黑衣人感覺不對勁,伸手湊到他鼻端試了一下,沒有呼吸。胸口摸一下,沒有心跳,連脈搏也沒有了。他忙說道:“二公子,姓呂的已經死了!”
原來呂遠哲看到自己愛妻受辱,心中的恥辱如同刀在撕扯著他的心,切割著他的靈魂。而自己居然眼睜睜地看著而無能為力,痛苦和恥辱讓他感到無比的絕望。最終用飽含血淚的雙眼深情了看了一眼自己的愛妻,將體內僅存的一點點真氣調運起來自斷心脈,魂歸西天。
就這樣呂遠哲這一對恩愛夫妻,一個前腳走,一個後腳跟,生未同年,死卻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