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網址:說著說著,機房內的氣氛就緊張了起來。
這不是等於瞧不起他們遊戲研發中心嗎?
張衛國當先道:“這話說的,沒有你們,我們還不是把遊戲編程給完成了?”
“是啊,你們這幾天還是跟我們學的呢。”張凱附和道。
不就是一次考試贏過他們了嗎,還真以為永遠能強過他們?
眼看雙方要爭執起來
《火紅年代,開局大學演講》第200章頭疼的上級領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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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內容與本書無關。
話說那魏宗源馬不停蹄跑到了廬江,已經是第二天的上午了,倆日的來回奔波,讓他看起來疲憊無比,本想著見到廬江郡府兵將軍交代完調令之後,自己找家客棧先睡上一覺,但卻被那府兵將軍氣的差點砍了人家的腦袋。
當魏宗源在廬江郡府兵大營外要進去的時候,被倆個瘦高的士卒攔了馬,這要求本來是合乎地方規矩的,魏宗源也老實的下馬交了端木生的信物,讓人通報去了。
這倆天皇帝讓燕平王對風馳會動手的消息已經傳了整個廬江,按理這信物猶如端木生親臨,這府兵將軍要大開營門帶人出來迎接的。結果等了半天,隻見那報信的小兵,自己跑了回來,通報說將軍讓他過去。
本以為那個將軍要玩一出什麼細柳營的戲碼,結果發現是自己想多了,人家坐在大帳中喝著酒,看著幾個身材妖嬈的風塵女子在那隨著奏樂騷姿弄首,好不快活,端木生的信物則被他隨手丟在酒壇邊上。
看到魏宗源走了進來,那肥胖將軍也不看他的臉色,指著身下那倆個校尉對麵的坐處道:“貴客遠來,隨便坐,彆客氣。”
魏宗源讓他氣的一時間說不出話來,那將軍以為魏宗源是對自己的安排不滿意,指使著倆個跳舞的女子道:“過去,陪他喝酒。”
那倆女子得令後一陣欣喜,終於不要她們再擺那些累人的姿勢了,於是搖著腰肢浪笑著要來拉魏宗源入座。
魏宗源哪裡能讓她們拉到自己,拿著合著劍鞘的寶劍,點在了前麵那女子的咽喉上。冷冷的道:“你若再向前一步我就摘了你吃飯的家夥。”被魏宗源的氣勢所攝,倆女子一時進退倆難,隻好求助的看向桌子上那個肥胖的將軍。
那人嗬嗬一笑道:“你小子多少有些不識抬舉,這廬江郡府兵可是朝廷用於鎮守此地幫派所用的,他燕平王憑什麼調動。”
魏宗源不卑不亢道:“大晉有朝之日起,宗王到地方剿匪平叛皆有調兵,征夫之權,你個府將豈能不知?”
那肥胖將軍反問道:“那你可有調令?”
魏宗源指著桌子上的信物道:“燕平王信物不是在此?”
肥胖將軍故意為難於他,把信物又拿起看了看,扔到了桌子上的葷菜裡,拿著根牙簽剃著牙齒,不屑的道:“假的。”
魏宗源猛的抽劍,就要前去砍了那廝的豬頭。那肥胖將軍卻絲毫不懼冷笑著看他走來,仿佛希望他如此一般。座下的校尉倒是拔出刀來,大帳裡一時劍拔弩張。
魏宗源生生壓下了怒火,預感此事有些不對的他,把劍送了回去,氣道:“好,既然如此,那就不打擾了,最多後日王爺即到廬江,到時候你親自解釋吧。”說完出了大帳,讓身後士卒回去把情況告知王爺,又派人上馬去找何年通報,既然廬江郡府兵這個態度,那集結之處就不能在此了。他要去找廬江郡知府重新安排糧草以及駐紮地點。
在魏宗源走後,從那肥胖將軍身後屏風處,搖著折扇,走出一人。那肥胖將軍立刻府身道:“解幫主,不是說那廝向來莽撞,為何今日我這般刺激他,也不見那廝動手?”
解晉元搖著頭道:“人總是會成長的,何況他還是那人的弟子,江湖上誰不讓他三分。本來打算讓他在這裡大鬨一場,我們擒下他,一來可以讓燕平王亂了陣腳,得不到廬江的助力,二來你們幾個府兵將軍就有理由向朝廷上書參他一本,最好讓皇帝殺了那個魏宗源。如此燕平王在廬州就再無威脅,可任由我等拿捏。”說到這輕鬆的一歎道:“可如今靠你們是不成了,大河劍宗那邊來的人快到了,你倒不妨和我一起回山?”
那肥胖將軍拱了拱手拒絕道:“解幫主,屬下多方經營才爬到今天的位置,就此丟掉太為可惜,不如屬下就留在這,燕平王一到某就借口酒後誤事,然後立刻帶兵前去相助,關鍵時刻還能作為奇兵反將他一軍。”
解晉元哈哈笑了笑不再多說,隻道:“那請候將軍保重,我回山去了。”
待解晉元走後,倆校尉過來問道:“將軍,要不撤了歌舞議事?”
候景擺手道:“議什麼事?停什麼停?歌照唱,舞照跳!本將心裡有數。來來來,你倆來給本將軍喂酒。”
魏宗源派來的報信人員到時,大軍離廬江郡已經不到一百裡。得知消息後,端木生對三寶笑道:“雖然對於地方軍事,孤並沒有抱有什麼希望,但也未想到,當地府兵竟然潰爛如斯。”
三寶道:“這侯景如此輕慢王爺,著實當殺。”
端木生道:“他輕慢我事小,我擔心的是廬江府兵不能起到威懾風馳會的作用,會不會已經被風馳會收買,或者壓根就是他們的人。無論如何,這侯景都是個隱患,他的性命不能留,孤到廬江郡要斬此人祭旗。另外倆個將軍府和廬州一眾官員恐怕都不是那麼乾淨。行軍到廬江郡時先停一停,等宮中供奉到後,再進廬江。”
如今和風馳會已經到了針鋒相對的局麵,端木生不得不防止徐良狗急跳牆。先天境雖然和通脈圓滿隻是一牆之隔,但一旦突破全身內力就會於上丹田凝聚精氣之花,一朝洗儘鉛華,最差者也能提升五六成的實力,擁有絕世功法的人恐怕會成倍的增長。所以在宮內的先天供奉到來之前,端木生不打算直麵徐良。
昨夜之戰雖然戰果豐碩,殺了一名護法,抓了三名風馳會的精英。但禁軍也死傷了近一個都尉的人馬,足有倆個阻攔馮柏慶的小隊幾乎全軍覆沒。今天一早端木生就親自拿著陣亡名單,在眾將士麵前撫恤並獎勵出去白銀六萬餘兩,以安撫軍心,鼓舞士氣。
在楓葉那邊也有了實際的進展,李海生帶著萬兩黃金隨著洪傑一路興高采烈的上了燕蕩山,洪傑高興是因為他白賺了這小子三千兩黃金,要做的隻是給自己兄弟推薦個人傻錢多的徒弟,按照張新雄的性格,無論如何都會給自己這個麵子的,到時候這一萬倆,張新雄也會和自己推托,隻要稍微假意拒絕一下,收受一些也是不過分的。李海生高興是因為自己等人已經上了燕蕩山,計劃可以徹底展開了。
一個堂主接待了他們,雖然張新雄出山辦事去了,但還是很熱情的給他們安排了吃住的地方。
李海生帶來的萬兩黃金裡,除了第一箱有一半完整的金磚,剩下的一半金磚下麵都是藥死人的砒霜。其餘幾個沉重的箱子裡都是助燃的火油。
李海生直言以他老子的家底,萬兩黃金也不是一筆小數,所謂財不外露,一到燕蕩山,就把錢藏在了自己的房間裡,一副不見兔子不撒鷹的模樣。手底下帶著的細作假扮的護衛,除了留下倆人看著箱子外,其餘都出去陪他玩耍,幾人到是輕易的找到了糧庫的位置。
當天晚上燕蕩山舉行了盛大的聚會,是為了歡迎從幽州而來的大河劍宗的高手,一人是李不平的師傅,大河劍宗的長老**,此人年不過百,修為已至三花境第二層地花的境界。沒有這個境界的人很難說出它的玄妙,隻有一點為眾人所知,凡修至地花者可終月不食,而中氣十足。簡單來說就是可以一個月不吃飯,還能龍精虎猛。
另一人則是幫內刑堂的主事,剛入小先天而已,按照大河劍宗,門內議定的方案,是找燕平王和談。所謂和談不過是給朝廷一個台階,大河劍宗自己把人領回去,走之前宣布一下宗內對他的懲罰。
由於李不平在外浪蕩了太久,需要回宗穩定心境助長修為,此番回去正好罰他閉個死關。
風馳會和大河劍宗,雙方同時麵臨朝廷的壓力,徐良自然是抓住機會,借大河劍宗的勢,安撫幫眾之心。於是就有了這次盛大的晚宴。
在風馳會的議事堂裡,擺了幾十桌酒菜,徐良自己在主座上一個人享用一桌,下方擺了倆個酒案,一方是副幫主解晉元和刑堂堂主,另一邊自然是大河劍宗來的倆位。其餘數百人和幫內有頭有臉的,十個八個一桌,在下方喝的不亦樂乎。
而今晚的宴席注定不像徐良想象的那般順利。首先一入席,**就開始罵娘,罵誰?當然是臭了大街的杜大有,自己門下弟子好好的為友報仇,不管如何都是武林義士,江湖豪傑,如今活活讓杜大有這個淫僧敗壞了名聲。
徐良今晚宴請眾人,洪傑和李海生等人都在邀請之列,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幾個人一起隨著氛圍推杯換盞。
隻聽徐良在主座上尷尬的陪著不是道:“胡長老息怒,是我的不是,當初隻看上了他一身的武藝,誰想到此人如此無恥下賤之尤,徐某真是有眼無珠。來,飲盛。”徐良趕緊敬了**一杯。
旁邊的刑堂主事,端盞起身道:“謝徐幫主美意,胡長老從不飲酒,我代長老飲之。”說完,飲罷又坐了回去。徐良也不在意和那主事喝了一杯。
**此時捋了捋胡子問道:“我雖然二十年未履江湖,但也時常聽聞徐幫主的赫赫威名。此次朝廷派大軍前來,雖然明麵上是要個說法,但既然糾住了你那杜護法造勢,恐怕目的不是那麼簡單,不知徐幫主作何應對?”
此時解晉元起身道:“我風馳會坐落燕蕩山,隻要派精銳守住進山的幾個入口,他朝廷再來幾萬人也奈何不得我們,況且我幫主已經派人去了軍中,暗中了結杜大有,隻要他一死,朝廷還能長期賴在此地不成。”
**捋著胡須關切問道:“那可見到我那弟子李不平了?”
解副幫主忽悠道:“馮兄弟和張護法走時幫主特地囑咐過,要是看見李不平,必將其救出。”
**笑道:“那就好,若是你們帶回了我那不宵弟子,朝廷要是圍了燕蕩山,老夫也幫你們勸他一勸。”
恰就在此時,門外一個幫眾跑了進來,跪報道:“稟幫主,馮副幫主回山了。”
徐良對著**笑道:“你看看,說曹操曹操就回來了吧。同時又問報信的幫眾:“張護法回來了嗎?”
幫眾回道:“稟幫主,並沒有看到張護法,隻馮副幫主一人回來的。”徐良此時心道不好,暗想肯定出事了。
此時角落裡洪傑對著李海生說道:“看吧你師傅快回來了。以後在山上要好生練習,不要墮了你師傅的威名。”李海生連忙點頭稱是。
此時馮柏慶背著九環斬首刀,已經走到了門口了,他未理會任何人徑直走到徐良麵前,一下跪倒,哭訴道:“幫主,我對不起您,不但沒有殺掉杜大有,幫內一乾人等死的死,降的降,就連張護法也慘遭毒手,不幸遇難。”
諾大的議事堂,瞬間鴉雀無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