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f
inf
“對了,你提醒他一下,要想實現氧氣的高純度,需要使用專門的提純技術。”
“我這裡的建議是采用氮氣和氬氣。”
“哦,哦,好,我記住了。”研究生學長愣了一下,飛快掏出筆,將李暮說的東西記了下來。
《火紅年代,開局大學演講》第128章&nbp;頂吹氧氣轉爐技術驗證成功!
本章內容字數過少,其他網站可能還在更新中,後續會自動修複。
以下內容與本書無關。
哼,一開始問自己有多大把握,還說會幫自己的,結果給我潑冷水,
做娘的兒子真累……
看著蕭寒哀怨的離開槿櫻殿後,倪盼蓉走了進來,
“娘娘,寒殿下怎地一臉哀怨呢”
“奪嫡太難了,我剛勸他放棄來著”
“唔,娘娘不是一直想讓殿下奪嫡的麼”
“你沒做過母親你不懂,對於孩子,你越讓他做什麼,他越抗拒,你要是不讓他做什麼,他偏做”德妃笑著將盤中的一顆蜜餞放入嘴中喃喃道“這就叫逆反心理”
“逆反心理?”
“對,這詞還是柳清歡的書信中提到的,還說這個詞是寒兒說的,你彆說,反芻起來還真有那麼點兒韻味”
“殿下可是有大才的”
“這孩子作詩倒是不錯”說著,從袖口裡掏出一張絹布,這絹布正是燕皇讓任天澤帶給她的,上麵寫的是蕭寒做的那首水調歌頭。
“娘娘,很久沒見您這麼稀罕一件東西了呢”倪盼蓉笑道,
“還彆說,寒兒的這句但願人長久千裡共嬋娟,還真的挺美的”
“說不定下個月的詩會,殿下真能拔得頭籌呢”
“嗯?”
“娘娘,寒殿下的詩才,宮外都傳遍了,都說寒殿下會在詩會中拔得頭籌呢”
“聽說四皇子為了詩會準備了很久呢,也不知道四皇子準備得如何了……”
……
“殿下,詩會的事情,準備得如何了?”
“安兒見過外公”四皇子蕭安向司馬燁拱手行禮道。
四皇子將手裡的詩集端放在桌案的中間,用鎮尺壓在詩集上然後拿起手邊的一個暖手爐來到司馬燁的身前“安兒已經準備了兩月有餘,前幾日與文軒探討了一番,我還是有信心與瀚淵學社的翹楚一爭高下的”。
“那就好”說著,司馬燁沉思道“隻是傳聞那七皇子也頗有詩才,老夫擔心……”
“七弟的詩,安兒看過,《山居秋暝》和《水調歌頭》這兩首的確算得上是佳作,特彆是那水調歌頭,讓人歎為觀止,很難想象是七弟所著……”
“那殿下與那七皇子的詩才,相較如何?”司馬燁側目道,
“詩詞一說,其實很難說誰優劣,隻不過環境不同,心境不同,積累不同,所做的作品也是大不相同”四皇子頓了頓接著道“單論七弟的水調歌頭來說,我,自愧不如”。
司馬燁頷首道“此次詩會乃是殿下揚名立萬的好時機,就算殿下不能拔得頭籌,隻要不再像以往一樣墊底,那也算是為我大燕眾多文人爭了一口氣,
到時候殿下與太子之間的奪嫡之爭,便能獲得大燕文人們的支持,這股勢可不容小覷,
但就怕到時候那七皇子在詩會中大放異彩,奪了殿下的風頭”說著,司馬燁有些憂慮。
“外公放心,文軒跟我說,七弟無意參加詩會”
說著,四皇子向身邊兩名侍女招了招手,
侍女上前跪伏在四皇子身邊,從一旁的木箱中將一些戳子之類的工具給拿了出來,
四皇子將他那仿佛象牙雕成般的手緩緩的放在桌上的軟墊上,
兩名侍女開始給四皇子修剪著他那整齊發光的指甲。
司馬燁搖了搖頭“我們準備這麼久,要是真被七皇子搶了風頭,那可真就成了笑話”
“那外公是打算……”
“七皇子千裡迢迢回到京城,理應多休息休息”司馬燁抿笑著摸了摸白胡子。
“外公是要殺七弟?”
“哈?不是,外公的意思是讓他一個月下不了床而已”
“外公,您說澹台家為何一心想讓七弟死在路上呢?”
司馬燁思忖著搖了搖頭“按理說太子不應該如此著急,但凡七殿下活著回來了,太子那邊必定會多一個敵人”。
“七弟到底是一個皇子,也是有奪嫡的資格的,他就像一張白紙,說不定孟家會主動接觸我那個七弟呢”
“殿下看的透徹,所以澹台老賊會毫不猶豫的將七皇子扼殺在回京路上,這便說得過去了”司馬燁沉吟片刻後說道“澹台老賊這一步棋下的太托大了一點,本是一步險棋,下好了還行,但茲要是下臭了,難免會惹得一身騷啊”。
“所以外人都覺得他澹台家隻是下錯了一步棋,若是孟家真的打算支持七弟,那太子哥哥那邊可就不好過了”
“殿下說的是,明年開春,陛下便打算對草原用兵了,澹台家那二十萬黑風軍便首當其衝,澹台老賊……哼哼”
“澹台家那邊肯定會阻撓北伐事宜”
“所以我司馬家和穆家哪怕是暫時聯手,也得促成陛下北伐”司馬燁沉聲道“隻要黑風軍受到重創,澹台老賊便失去了最大的倚仗”
“促成陛下北伐之事恐怕沒那麼容易,外公和穆家那位可能得割肉”
“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我司馬家在滁州的十萬嵐山軍可抽調五萬北上支持陛下北伐,而穆家自然也會放點兒血”。
蕭安點了點頭“到時候父皇也會從皇屬軍中抽調一部分兵馬,澹台家就不好拒絕了,百年來,契丹人不斷南下襲擾我大燕北境,
紹康八年,趁皇爺爺病危,朝局陷入奪嫡之爭之際,當年還是契丹小王子的赫連木穀親率一支奇兵突入鷹嘴關,
使得大半個雲州深陷戰火,要不是黑風軍從西邊切入直接威脅契丹人占領的鷹嘴關,
赫連木穀的那支奇兵說不定就能到尚京城下,
父皇此次北伐,又有大義在手,澹台家想不出兵都難!”
“殿下說的是”司馬燁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紹康八年的確是大燕的恥辱,當年陛下還是皇子時,為了爭奪東宮之位,不惜調動了皇屬軍南下平定其他皇子招募的私兵悍勇,
才讓契丹人有機可乘的突破了年久失修的鷹嘴關,讓大半個雲州被契丹鐵騎無情的踐踏,村莊被燒毀、婦孺被殘害,青壯被屠戮,雲州各地白骨累累,宛如人間煉獄。
司馬燁讚賞的看著自己的外孫子,眼裡甚是滿意。
再想到太子的羸弱,
司馬燁對奪嫡之爭充滿了信心,若是自己的外孫子能夠登上大位,司馬家勢必會成為大燕第一大家族。
至於六皇子,他司馬燁壓根兒都沒將其打上眼,
不就是手裡有一個大商號麼,不就是手邊有一些中小家族麼,這些都是上不得台麵的,
儘管他知道六皇子與執掌皇屬軍的二皇子交好,那又怎樣,
隻要陛下還在,皇屬軍就挪不了窩。
“外公,七弟那邊可以讓六弟去做,這個節骨眼兒上,咱們還是不要再滋生事端了”
司馬燁皺了皺眉,有些不解。
“指甲有些瑕疵或者不整齊,若是自己去修,稍不注意修疼了,也隻能怪自己,
若是讓彆人去修,修好了,不外乎多給點兒賞錢,要是沒修好,他們自然會用命來償還”
四皇子話有所指,
正在給四皇子修建指甲的兩名侍女仿佛沒有聽到似的,依舊仔細認真的給四皇子修著已經無可挑剔的指甲。
司馬燁有些詫異這兩名侍女的波瀾不驚“殿下身邊的侍女……可不一般呐”
“外公說笑了,她們不過是聾啞人而已”
“嗯?”
“她們自從進了宅子之後,她們便會服用藥物,這種藥物會致使她們雙耳失聰,傷及喉嚨不能說話,
這樣,就算太子哥哥和六弟想在我身邊安插耳目,也是枉然”
司馬燁心中駭然,駭然自己這個外孫,手段如此狠辣,
不過要想成為帝王,
沒有一些狠辣的手段,又如何駕馭天下呢。
“那六皇子那邊……”
“六弟不是想讓西河單家的人坐到大理寺少卿的位置上麼,外公可以此與六弟做交換”
“可六皇子能為了一個大理寺少卿的位置而對七皇子下手麼”司馬燁思忖道“七皇子身邊可圍繞著一批江湖高手呢”
“七弟之所以能糾集一眾江湖高手,還不是得著那遊莫染的餘陰”四皇子端起茶杯,在鼻尖出聞了聞,然後小抿一口後滿意道“這南楚的洱泰香舌還真是不錯,一兩洱泰香舌的市價等同於一兩金字了,外公也嘗嘗”
司馬燁雖不好茶道,但對南楚的洱泰香舌還是有所耳聞的,
他端起茶杯,放於鼻尖處聞了聞,笑道
“老夫雖不精於茶道,但這幾十年喝過的茶也不算少,這洱泰香舌的香味的確與其他茶不太相同,隔遠了不聞其味,湊近了其味撲鼻”
“外公還說不精於茶道”四皇子掩嘴一笑。
“想當年奔雷刀遊莫染在我大燕江湖中名望之甚,就連武當山的張真人,也不見得能與其相比,
若是我大燕的江湖能和南楚、西梁的武林那般有個什麼武林盟主,
那我大燕江湖中的武林盟主非他遊莫染不可”司馬燁悵然道。
四皇子揮了揮手,讓兩名侍女下去,然後欣賞著自己那雙如象牙雕琢般的玉手,道“當年之事,我也有所耳聞,這麼多年了,江湖還是那個江湖,但朝堂,是會變的”
司馬燁笑了笑“殿下說的是,老夫隻是擔心,憑借六皇子身邊的幾個江湖術士,能否動得了七皇子”
“這便是六弟應該考慮的了”
“對了,我得到消息,不知道誰給七皇子遞了一封信,七皇子在督查院的證物處調取了有關馬保國的相關的奏本”。
“是那個兵部右侍郎馬保國吧,這人行事不穩,外公還是早做打算吧”四皇子淡淡道,
司馬燁歎了口氣“司馬翰在兵部左侍郎的位置上待了有些年頭,我之所以沒有將他外放出去,就是奔著兵部尚書的位置,
隻要溫凱文明年如期致仕,兵部尚書的位置必然是司馬翰的,
為了以防萬一,我將馬保國也推到了右侍郎的位置上,隻要溫凱文明年致仕,兵部尚書的位置便是我司馬家的了,
我在兵部布局了多年,就是為了能夠拿下兵部”
四皇子搖了搖頭“馬保國是您的人,孟家和穆家或許不知道,但澹台家不可能不知道,
澹台家和我那太子哥哥是不會讓您拿下兵部的,
馬保國被督查院盯上,是遲早的事兒”
司馬燁皺了皺眉還是不甘心。
四皇子看著麵前的外公笑道“兵部的事兒暫且先放放吧”
“為何?”
“明年開春,父皇便會對草原用兵,兵部尚書溫大人的位置恐怕還得做下去”
司馬燁眼睛微眯“無妨,兵部,早晚是我司馬家的”。
inf。in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