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網址:燈影錯落的包間裡,隻剩下一男兩女。
節奏明快的背景音樂還在繼續,房間的氣氛卻不可避免地走向微妙。
明明沒有人開口說話,空氣間偏偏像是盛滿了水的氣球,哪怕是用指尖去輕輕碰觸,都能感受到中間搖搖欲墜的張力。
點唱機,歌不停,想唱哪裡點哪裡。
可這該.
怎麼開始啊?
要我自己動手嗎?
餘清月突然覺得嗓子發乾,不敢和呂錦程掃過來的目光對視,下意識地咬了下嘴唇,低下頭去。
“妙妙。”
呂錦程朝著包間房門的方向,努了努嘴。
繆可言跟他默契十足,一點就通,立刻會意。
她胳膊一撐,從沙發中央站了起來,裙擺下的臀瓣反複搖晃,留給二人一個背影。
門被抵住了。
眾所周知,ktv作為營業場所,再豪華的包間,房門也是不允許上鎖的。
聰明伶俐的學姐拉過來一個凳子,嚴嚴實實地抵在房門上,自己順勢坐在上麵。
搞定!
這下誰都進不來了。
不守規矩的偷窺狂,不請自來的服務生,走錯房間的女技師.
統統都進不來了。
親自安排妙門神保證安全,老板還是蠻細心的嘛。
餘清月伸出小臂,拿出個空杯子倒了點蘇打水,仰起脖子一飲而儘。
呼.
一股透心涼劃過喉嚨,沿著食管通向小腹。
短短半分鐘,她整個人就從繃直的狀態中解放出來,好像沒那麼緊張了。
呂總真的一點都不一樣。
餘清月的心裡,仿佛再次經曆了一番冰火兩重天。
冷冰冰的是蘇打水,暖洋洋的是安全感。
他雖然確實在玩大尺度遊戲,但似乎完全沒有呼之欲出的企圖心。
就像個優雅的紳士,每一步都充滿了溫柔和耐心,和十八歲的少年完全不同。
明明可以直接把自己剝成小白羊,他卻一點都不著急!
不過
我.我就那麼沒有魅力嗎?
餘清月抿起嘴,第一次抬起下巴,正麵迎向呂錦程的視線。
和他四目相對。
行動的衝鋒號。
於是,她眼睜睜地看著呂錦程,從不遠處站起身,嘴角帶著溫柔又含蓄的笑意,坐到自己旁邊。
他坐的很近,大腿貼著大腿,隔著長裙也能感受到一股令人心慌的男性魅力。
“你自己動手,還是我幫你?”
靠得太近了。
這次的小遊戲,和剛剛的果汁牛奶完全不同。
上一次她一直閉著眼睛,加上被姐妹們環繞在身邊全程圍觀,實在是羞赧拉到滿點,根本沒機會打量呂總的表情。
這回,五官輪廓分明,體格高大健壯,乍一看文質彬彬的帥氣老板就在她麵前。
他將要抱著她,回歸原始,貼麵而舞。
撲麵而來的新奇期待感,讓餘清月一瞬間幾乎不能呼吸。
“呂總.你來吧。”
她雙頰緋紅,聲音近乎蚊鳴。
“好。”
呂錦程暗笑一聲,拍了拍餘清月的大腿,準備就緒。
庖丁解牛,目牛遊刃,如指諸掌,久病成醫。
拉婊子上岸,助母狗開悟,為良家更衣。
這正是他隨心所欲的舒適區。
以便打消女孩的緊張,呂總低下頭,俯過身子,捉住了餘清月的一雙玉足。
“誒”
少女檀口微張,欲言又止,本能地想縮回小腿,轉念又乖乖放在原地。
旁邊的繆可言伸長了脖子看,看獵人如何捕獲小鹿,看得眉眼雙雙翹起,隻覺得純情少女的每個小動作都藏著可愛。
“好漂亮呀~”
抹胸裙下,襯托著兩條少女纖細圓潤的腿,細巧的曲線彎彎如立。
一對玉足很快被剝出了白色坡跟鞋,餘清月沒有像姐姐們穿著性感風格的絲襪,光著十隻玲瓏可愛光滑滑的腳趾頭。
它們被男人捉在手心,細細端詳。
“.不要盯著看啊”
餘清月從未經曆過這樣一幅場景,不由得深吸一口氣,紅霞從雙頰一直蔓延到脖頸,白皙間仿佛透著夕陽的痕跡。
那份纖細、玲瓏、嬌媚,此刻卻一股腦繃緊,在把玩中,將足弓拉扯到極致。
玉足彎曲又繃直的動作,仿佛能夠洞穿餘清月內心的歡愉低吟。
哼,男人,大豬蹄子。
又是這個姿勢。
繆可言看著呂總輕車熟路,雙手捧起的動作,總覺得哪裡有些熟悉。
直到他低頭輕輕在玉足上點了點,點到餘清月臉上潮紅瘋狂泛起,聲音不由自主開始嚶嚀。
學姐這才恍然大悟。
“不要.”
餘清月眯起眼睛,繃緊著足弓,雙腿交織盤繞在一起。
正餐還沒開始,她櫻唇上的線條,就已經多了一種誘惑的蜷曲,微微張開著。
她控製不住自己的呼吸。
雪白的貝齒,粉潤的牙齦,若隱若現的舌尖,噴吐著一股股帶著迷離的氣息。
“真的不要嗎?”
呂錦程停下手,轉彎急停,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那我停下?”
隻褪掉了一雙鞋子,男人就要喊停,這是什麼意思?
難不成我就這麼差?
對老板而言,真的沒有絲毫魅力?
餘清月搖了搖頭,小聲回應。
“不要.不要停。”
“好啊,那伱轉過去。”
但凡是長裙,基本上配置都差不多。
拉鏈要麼在背部,要麼在腋下腰肢附近。
餘清月赤著一雙玉足,雙膝跪在沙發上,乖乖翻了個身子。
她背對男人,目光剛好和一旁觀戰吃瓜的繆可言撞到一起。
這位點金傳媒的前輩眸子裡噙著笑,左眼俏生生地nk一下,像是鼓勵。
她紅著臉,偏過頭去。
女孩子的心思,很多時候連自己都猜不透。
《大象的旅程》中曾經寫道:對待大象的態度,真的像極了剛談戀愛時懷春少女等待男友的心情。
盼著他來,又怕他不來,更怕他亂來。
如今的餘清月,也是一樣糾結。
盼著和男人走得更近,又怕自身缺乏魅力,更怕他當真公眾場合毫無顧忌。
這份糾結沒有持續太久。
因為從始至終的節奏,無論快慢,統統掌握在呂總手裡。
他不會給人放大糾結的機會,隻會拉著她漸漸沉淪的情緒,一同走向荼蘼。
刺啦!
溫柔不見了,背身好像用不著什麼耐心。
拉鏈一秒鐘之內被從頭拉到尾,淺藍色中央綻放出大片大片白皙。
餘清月後背一涼,頓時意識到發生了什麼。
一體裁剪的抹胸裙,於焉墜落。
她還沒想好該做出什麼反應,那個背部束縛36e的扣子,也被男人路過的手指一緊一鬆,驟然彈開。
好.好快。
餘清月雙臂抱在胸口,牙關緊咬,竭力控製自己不要發出奇怪的聲音。
男人像極了優雅的鋼琴師,他從2彈到c5,從輕撫玉足到徒留最後一件織物,從溫柔到激進。
繆可言同樣瞪大了眼睛。
這,這,這.
剛剛的小遊戲,原來也隻是展露出冰山一角。
清月的身材也太犯規了吧?
“我操!”
震驚的不止繆可言,饒是呂總見多識廣,看到輪廓的一瞬間,也忍不住出聲讚歎。
“清月,你這張臉和身材,是不是有點不搭啊?”
和上身同款顏色的貼身織物,在昏暗中胸胯兩側勒出誘人弧度。
他是一百一千一萬個沒有想到,餘清月這張純情乖乖女麵孔的背後,藏著一副如此夢幻的身體。
36e根本詮釋不了一點,簡直就是終極升級版,宅男夢想中的頂潤身材,那種有肉到完美的程度。
不管是手臂的粗細,腰圍的弧線,還是雙腿間縫隙,肉與肉之間的感覺,都讓人充滿遐思。
“我我也不知道呀。”
沒錯,她接近170厘米的身高擺在那裡。
穿衣不僅顯瘦,大多數時候她進化學實驗室會戴著眼鏡,還顯得有些禁欲。
這個世界不科學的事情太多太多,比如細枝結碩果,比如小熊懷巨臀,再比如懷璧其罪的餘清月。
呂錦程心頭火起,三下兩下卸掉自己的所有裝束,扯過她的胳膊,把她整個人拉到空蕩的包間中央。
赤足親吻光潔的大理石地麵。
餘清月全程低著頭,臉頰像是泛著水蒸氣,從雪腮一路氤氳到細長的頸子,再向下到渾圓的肩胛,一直染上筆挺鎖骨,再向下。
“清月,是不是很緊張?”
“嗯有點。”
餘清月還是不敢抬頭,儘管距離不著片縷隻差一點,但不護著上身已經用光了她僅餘的勇氣。
更不用說去看身邊的男人了。
心跳像是擂鼓,酒精化作氣泡,讓她幾乎暈眩在原地。
呂錦程見狀沒說什麼,依然規規矩矩地牽著她的手,保持著禮貌的距離。
他打了個響指。
“妙妙!”
“哎~”
旁邊的繆可言笑眯眯應和。
“你過來,給妹妹打個樣。”
“哈?”
繆可言一怔。
“她有點放不開,點唱機要卡住了,你快過來一起唱。”
“不是,我.”
餘清月還是第一次看到,妙小仙露出這樣的表情。
嬌羞無限,似拒還迎。
“快點!”
“好好好。”
既然答應了,學姐動作極快,大大方方地扯開束縛,眸子裡水波盈盈,手上的速度毫不含糊。
大紅色單肩,雪白緊身裙,經典款rogervver逗號高跟鞋.
一件又一件,時尚與性感於一身的衣飾被疊到一起。
餘清月看得呆了。
她夢想中想成為的人.
她夢想中的閃閃發光.
她夢想中的繆可言。
竟然也加入了這個三分荒謬,七分刺激的遊戲。
點唱機,唱不停。
最後一件織物被當麵扯去,餘清月也放下了一切包袱和顧慮。
她居然都可以!
她明明沒有願賭服輸,單純是為了照顧自己!
“來吧。”
呂總張開胳膊,把兩個女孩子一股腦抱在懷裡。
原始社會,天然叢林。
大家回到了男耕女織,坦誠相對的篝火時代。
左手繆可言,右臂餘清月。
擁在懷裡,才能體會那種頂級的美好。
這個劇情今天之內走完,敬請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