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網址:餘清月漲紅了臉,羞恥地坐回凳子。
眼看著線下的氣氛,漸漸開始朝著一個陌生的方向發展,與平日在群內和姐妹們口花花可完全不一樣。
群裡麵說為了事業獻身,難道不是開玩笑的嗎?
你們都來真的啊!
後麵的題目越來越開放,多數不用餘清月起身,可她光是聽著大家的那些經曆,也不由自主變得麵紅耳赤。
天啊,妙妙姐居然和呂總玩得那麼花!
哇哇哇,完全看不出來!
可以說,餘清月之所以進入這一行,很大一部分是受到了繆可言的影響,才有了踏出舒適區的勇氣。
她很難想象,美得那麼有攻擊性的妙小仙,竟然和自家老板有過那麼多刺激的經曆!
臥室內,房間外,教學樓,會議室.
其他幾位也是各有千秋,這類遊戲的作用當然不僅僅是加深了解,最關鍵的是交換秘密。
內心深處的,不予示人的,性與渴望的小秘密。
就像深刻影響國外高校的兄弟會文化,入會前的pledgeevents是不可能外傳的,但就連外人也心知肚明。
要想取得關鍵人物的信任,那個尺度絕對不限於公共場合打膠。
大家玩得十分開心。
幾輪遊戲下來,上下級之間的隔閡消失不見,六女一男推杯換盞,載歌載舞。
這會就是才藝展示的戰場了。
音樂才女劉雨桐拿著兩個話筒,非要和呂錦程合唱情歌,一邊唱著,一邊還悄悄脫掉了一隻黑鞋,用白襪不時蹭著他的小腿。
從上到下,蹭得人心尖尖發癢。
還沒等呂總作出反應,穿著瑜伽褲的楊雯婧放了首dj曲子,隨著聲音合攏雙臂,雙腿分開,深深彎腰,儘情展示著自己的逆天翹臀。
再往下,大家更是起哄讓繆可言和薑喻跳雙人舞,還幫她們專門切好了音樂。
於是,兩人大大方方站到了房間中央,兩個大電視中間,舉起整齊劃一的手勢,腰肢無風自動,舞了起來。
那身姿,那麵容,那份魅惑眾生的感覺,令人心折。
繆可言跳到一半,嘴裡抿了一口酒,笑眯眯地環住呂錦程的脖頸,螓首低垂,用櫻唇渡了過去。
點燃了整個包間的氣氛。
“哇哦~”
“妙妙你在乾嘛啊!”
“人家還在跳舞呢,你犯規了!”
“好好好,妙妙來這套是吧。”
女孩們起著哄,薑喻看到繆可言忘我的動作,原本搭在牆壁的一字馬也放了下來,望著麵前的酒杯,不知道該前進還是後退。
她的糾結隻持續了幾秒鐘,因為才藝不便展示的紀舒發出提議。
她提議,換個隨機性強且有互動的遊戲,以免格格不入。
“有道理!”
“好呀,玩什麼?”
音樂停止後,幾人重新圍到一起,取出一個骰盅,兩個骰子放進去,依次搖晃。
“這個遊戲叫七**,下麵我來講下規則。”
茶幾附近,呂錦程注意到,在座的所有人幾乎都已經喝到了微醺。
尤其是坐在角落裡的餘清月,更是小臉泛紅,眼皮打架,不勝酒力。
七**這個遊戲並不複雜,適合多人參與。
兩個骰子,每個人輪流擲,7點親,8點摸,9點喝酒。
投出兩個1是國王,可指定任意兩個人做任何事情,不能耍賴。
今晚的新一輪刺激遊戲正式開始。
既然是紀舒介紹給大家的遊戲,就由她先打個樣開局。
她手腕一抖,動作嫻熟地晃了下骰盅,笑眯眯地拉開蓋子。
“8點,不好意思啦姐妹們,場上隻有唯一一個男人,我沒得選。”
兩個四。
紀舒眯著眼睛,眸子裡依舊是一副慵懶嫵媚的神情,她起身坐到呂錦程身邊,短款針織衫下擺隱約露出一片雪白。
8點是摸,正如其名。
“來吧,我儘量輕點反抗。”
呂錦程笑著抗拒,又不怎麼像抗拒,嘴角彎彎,笑得停不下來。
“天呐!我靠!呂總身材好好!”
紀舒亮晶晶的眸子裡盛滿了驚喜,儘管已經吃過一頓飯,轉場喝了兩次酒,可她伸過手去.
她懶洋洋的樣子一下破了功,驚呼出聲。
男人襯衫裡麵,竟然是塊塊分明的肌肉,那麼大,那麼硬,那麼有力!
腹肌左邊四塊,右邊也有四塊,上麵是一隻手覆蓋住的胸肌,天啊!
咕嘟。
紀舒下意識咽了下口水。
她一點都沒醉,可臉蛋馬上紅到發燙,瞳孔裡第一次多了幾分迷離。
“好了好了!下一輪,伱還摸起來沒完了!”
繆可言小嘴一撇,忍不住揮了揮手,趕緊提高聲音叫停。
這丫頭一摸起來簡直像癡女,就快騎上去了!
大驚小怪。
沒見過身材好的優質男性啊?
“嘿嘿。”
紀舒自詡夜店小公主,確實是第一次摸到這麼真實的身材。
不得不說,如果真的有萬千少女的夢這種說法,那一定是呂總本人。
有錢有顏有身材,妥妥的六邊形戰士,哦不,六邊形男神。
事業能夠送你上青雲,腹肌還能送你上絕巔!
紀舒感覺自己有些醉了,甚至在想要不要想辦法出老千,直接一步登天。
如果說,之前姐妹們在群裡說過撲倒老板的戲言,的確有幾分玩笑成分。
可今天大家和呂錦程的相處過程中,幾乎時時刻刻沉浸在他獨一檔的個人魅力裡麵。
他和大家談笑風生,聊天打趣毫無架子。
他明明千萬身家可以天天花天酒地,卻自律得要命肌肉棱角分明。
他真的,我哭死。
這才是男人啊
紀舒不由得雙腿一緊。
想搖個國王,想撲倒他,想和他去洗手間。
第二輪繼續。
這個遊戲其實很簡單,是較為常見的n男n女野生酒局玩法,是天然的破冰乃至曖昧利器。
可當場上有且僅有一位男性的時候.
遊戲開始變了味。
盤絲洞妖精們,似乎默認了玩遊戲隻能和呂錦程搭班子,先後又有人搖到了789。
於是,互相親親摸摸成了開胃小菜,劉雨桐的花瓣領襯衫開了兩三枚扣子,楊雯婧被吻到花枝亂顫。
就連縮在沙發角落裡的餘清月也中了招,閉上眼睛咬緊嘴唇,被呂總沿著抹胸裙的邊緣,徑直探了進去。
這還是他重生以來,第一次被圓潤填滿手心,忍不住用力捏緊。
換來一聲嬌滴滴的嚶嚀。
人是環境的動物。
環境就是氣氛,氣氛就是一切。
更何況這個圈子哪有什麼清純無邪的小白花,可能沒有經驗,但不可能什麼都不懂。
那些讓人覺得脫離真實的prt,其實可能隻是一些人不同的生活方式而已。
更有甚者,覺得那是有錢人的專屬生活。
他們把女性,特彆是漂亮的女性想象成女神,要神聖,還要純潔,一旦發現不是這樣,就把女性醜化到另一個極端。
覺得她們一定是為了金錢和利益,出賣自己的身體。
在衛道士腦子裡,女性壓根沒有享受愉悅的權力,他們一邊對賣身嗤之以鼻,可一旦有些小錢,一定是會所最大的vp。
事實上,無論男女,都隻是動物而已。
男歡女愛並不是電視劇裡那一套反複拉扯最終告白,也不存在什麼普世價值觀下的性。
年代變了。
絕大多數人不曾體會過一日看儘長安花的美妙感覺,所以也沒有人能夠定義這個時代,究竟怎樣才算政治正確的親密關係。
人就是動物的一種,所謂高級些,就是可能擁有自由意誌自由選擇,然後進入或放任彆人進入自己的身體。
很快,第一個國王出現了。
“兩個一!哈哈哈!我是國王!”
紀舒開心地眯起眼睛,右手輕輕握拳,竭力控製著嘴角勾起的幅度。
高手是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控製骰子的點數的。
她小的時候,就在《麻雀放浪譚》裡麵學到一門技巧,
擲骰子的時候把想要的點數放在下麵,用讓骰子轉一圈半的力道轉出去,十次有七次可以成功。
她經過一番潛心苦練,大概能夠做到50%的幾率。
隻不過要輪到她作莊家的時候,才有機會對骰子下手。
好幾輪過去,她終於得償所願。
“我我先指一個呂總。”
紀舒眨了眨眼睛,先是看了眼大姐頭繆可言的反應,腦袋裡飛速思考。
合適嗎?
如果直接說和他去洗手間,這合適嗎?
搞這麼明顯,吃相是不是太難看了?
繆可言會不會生氣?
有女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不得不說,紀舒本人沒什麼才藝,光靠著一張臉蛋和平平無奇的聊天環節,之所以能從草莽林立的主播圈裡混出頭,九成九是因為她的心思細膩。
她隻是一番眼神輕掃,心裡就已然做好了決定。
自己既然能出千,那下次還有機會,決計不能當這個出頭鳥。
找個傻白甜去試試繆可言的反應。
“然後清月吧,清月。”
“你們兩個一起.”
紀舒停頓一下,低頭看向麵前堆滿軟飲水果和洋酒啤酒的茶幾,馬上吐出了一個關鍵詞。
“來一個果汁牛奶!”
“哈?”
被莫名cue到的餘清月聞言一怔,大大的眼睛充滿了迷茫。
什麼是,果汁牛奶?
“不好吧?對清月來說有點過分了吧?”
呂錦程似笑非笑地望向紀舒,心裡卻感到幾分有趣。
正如其名所言,果汁牛奶,還真是果汁牛奶。
口含冰塊,輕吻蓓蕾,配合果盤裡的各式水果,可以說是女孩子版本的冰火兩重天。
再加上餘清月擁有原汁原味的36e,在場六女中,還真是隻有她最為接近牛奶二字。
“果汁牛奶就是這樣這樣,先把上衣取掉,然後呂總再拿冰塊.”
呂總話音剛落,劉雨桐湊到餘清月耳邊,小聲科普著遊戲流程。
“啊?”
聽著聽著,餘清月緩緩瞪大了眼睛,原本赤色的雙頰更像染上了一片紅霞。
果汁牛奶,他是果汁,我是牛奶?
“沒事,大家都知道你不經常出來玩,可以給你一次拒絕的機會,讓彆人替你。”
呂錦程坐到餘清月旁邊,拍了拍她的肩膀,輕鬆隨意。
玩了一整個晚上,光是破冰答題就答了好幾輪,是個人就能看出來,相比在場這幾位小妖精,餘清月沒什麼經驗。
“對呀寶貝,實在不行我替你!”
“我也可以~”
坐在對麵的兩位躍躍欲試。
“沒關係”
餘清月眼波流轉,在眾人明裡暗裡給出的壓力下,小聲說道:“願賭服輸嘛。”
沒有經驗是一回事,雌競和上進心是另外一回事。
這種氣氛無時無刻不消解著她原有的認知。
彆人可以,那我也可以。
“好好好,清月大氣!”
紀舒餘光盯緊了繆可言的表情,一邊嘴上笑著,一邊用力鼓掌,把公共杯子裡的冰塊遞給男人。
呂總接過冰塊,轉轉脖子,雙眸微眯。
看著雙瞳剪水,含苞待放的餘清月,他仿佛回到了在京城每夜選妃的那些夏天。
在那些夏天的喧囂裡,他漸漸失去了感受快樂的能力。
那抹屬於他自己的赤誠與焦灼,已經在很久之前熄滅在了無數個深夜裡。
好在上天給了他機會,讓他分得清。
分得清什麼是真心,什麼又是逢場作戲。
短暫地分了幾秒鐘神,呂總回過注意力,整個人蹲在餘清月麵前,笑眯眯地揉了揉她吹彈可破的臉蛋。
“彆緊張嘛,放鬆點。”
緊接著,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單手沿著抹胸裙上擺,一記下拉!
嘩!
包間裡沒有聲音,但這一聲同時響在大家心底。
當左右的高聳映入眼簾,麵對麵的飽滿和雪白,令人瞳孔仿佛都擴大了幾個幅度。
真的好大!
“天啊.太美了。”
“清月簡直了,我要是男人真的會愛死。”
“你這對怎麼長的啊!”
這個時候的餘清月才反應過來,剛想合攏雙臂,動作做到一半,才想起是願賭服輸的遊戲,隻能緊緊閉起眼睛。
在大庭廣眾之下,在姐妹們的眾目睽睽下,任君施為。
沒有人叫停。
呂錦程還在繼續。
他抄起身邊的冰塊,一口叼了進去,另外一隻手捏起草莓,依樣畫葫蘆。
一側冰冷,一端火熱。
他俯下身子,含住了其中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