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黑子,救我!”
焚嬅麵露驚恐之色,她雖然掌握有赤鳳炎,但是她的肉身比起虎百戈和敖祁連差太多了。
如果被蘇不謹貼近,那焚嬅可就真的危險了,所以她隻能求助於玄黑子。
關鍵時刻,玄黑子還是很靠譜的,挺身而出,利用了堅硬的龜殼擋住了蘇不謹的強勢一拳。
“好硬。”蘇不謹的眼神中閃過了一絲驚訝,龜族的共同特點就是防禦強大,但是如此堅實的龜殼,蘇不謹也是第一次見。
不得不說,玄玉靈龜不愧是仙獸玄武的後裔,玄黑子硬扛了蘇不謹一拳之後,龜殼隻是顫了顫,並沒有絲毫損傷。
但是,玄黑子卻沒有半分得意之色,反而是一臉的震驚。
蘇不謹這一拳的力度,令他心驚不已,他此時心中已有論斷,蘇不謹絕對不是他們四個五重金仙能應對的存在!
“快走!”玄黑子一聲大吼,聲音中透著一絲慌亂。
焚嬅早就躲得遠遠的,蘇不謹生吞赤鳳炎的那一幕,在她心中種下了恐懼的種子。
虎百戈和敖祁連對視一眼,也都是心生退意,自知不是蘇不謹的對手。
但是,此時的他們想走,蘇不謹又怎麼會給他們這個機會呢?
蘇不謹全力催動天玲瓏的血脈,可怕的壓迫感陡然降臨,敖祁連四人的行動變得遲緩起來,這一刻,他們宛如待宰的羔羊。
“既然來了,就彆想走!”
蘇不謹眼神都浮現出了一絲殺意,就算不會真的殺了這四個人,起碼也要給他們留下無法抹去的傷痕才行。
蘇不謹可不管這四人背後有著什麼樣的背景,反正她對大妖神見的大人物沒有半點好感,而且救出迦樓天之後,自己恐怕這輩子都不會再踏足這裡了。
所以,蘇不謹這次沒有任何顧忌。
“住手!”
就在蘇不謹即將下狠手的時候,遠方突然傳來一道聲音,打斷了蘇不謹的動作。
緊接著,兩道流光從天邊趕來,化作兩道身影出現在了蘇不謹的麵前。
蘇不謹看到其中一人的長相之後,突然覺得有些熟悉:“你是……”
“蘇不謹,你已經記不得我了嗎?我是雷駒族的鐘懿。”那人開口道。
鐘懿?
蘇不謹先是眉頭一皺,旋即回想了起來,此人正是當初西域一百神獸種族中,排名第二的雷駒族少主!
“原來是你。”蘇不謹的眼睛微微眯了起來。
“好久不見,蘇不謹,我沒想到你竟然會來到大妖神境。”鐘懿對蘇不謹的到來也感到非常意外。
如今鐘懿的修為上漲到了金仙境四重的層次,這讓蘇不謹感到驚訝。
要知道鐘懿和蘇嬰寧,迦樓摩等人不一樣。
蘇嬰寧和迦樓摩等人十萬年前便有了突破仙境的資格,隻是受到了啟元界的修為壓製,一直被壓了十萬年之久。
所以,啟元界重歸宇宙之後,蘇嬰寧和迦樓摩的修為能夠迅速攀升到金仙境。
但鐘懿乃是和蘇不謹同時代的天才,正常修煉的話,他現在連成仙都費勁,談何金仙四重呢?
“看來,他是得了什麼機緣。”蘇不謹在心中暗道。
鐘懿上下打量了蘇不謹一番之後,目露精光道:“沒想到你如今已經是半步金仙境,你果然不凡!”
“哪裡比得上你?居然突破到了金仙四重,這麼一比,我倒是顯得遜色多了。”蘇不謹淡淡地說道。
鐘懿的臉上多了一絲黯然之色說道:“正常來說,我才剛悟道成仙不久,現在應該是真仙境,隻不過,我爺爺大限已至,他在臨死之前將畢生功力傳給了我,我才能得以突飛猛進。”
鐘敬宗死了?
蘇不謹對鐘懿的爺爺鐘晉宗還是有印象的,當年就是西大陸雷駒族的族長,實力還在蘇嬰寧和迦樓摩等人之上。
並且,讓蘇不謹記憶最深的是,鐘晉宗掌握有一種名為赤霄古雷的仙雷,如今看來,赤霄古雷應該是到了鐘懿手中。
鐘懿感慨道:“不過,好在我回到了本族,認祖歸宗,族中強者無數,不乏可以媲美爺爺,甚至是超越爺爺的存在,這也讓我開了眼界。”
對於鐘懿的感慨,蘇不謹一個字都沒聽進去,令她在意的並不是鐘懿,而是鐘懿身邊的冷峻青年。
就氣息而言,這冷峻青年明顯也是雷駒族的人,看起來年紀與敖祁連,虎百戈等人相仿,隻不過在修為上要更勝他們一籌。
金仙五重巔峰!
剛剛出聲嗬止蘇不謹的人也是這個冷峻男子。
“蘇不謹,給你介紹一下,這位就是我們雷駒族年輕一代的掌舵人,也是本次萬獸仙會的奪魁熱門人選之一,鐘天策!”
雷駒族,鐘天策!
金仙五重巔峰,這個修為的確已經勝過在場的所有人,就連敖祁連,虎百戈等人看向鐘天策的眼神中也含有一絲忌憚之色。
顯然,對於鐘天策的強大,他們都是有所了解的。
“蘇不謹,小心這個人,雷駒族在大妖神境排名第四,除了排名前三的神獸種族之外,同輩的年輕一代中幾乎沒有人是鐘天策的對手,你儘量不要和他正麵衝突。”迦樓摩提醒了一句,生怕蘇不謹不是鐘天策的對手。
但是,蘇不謹這次沒有聽勸,而是對鐘天策冷冷一笑說道:“你和他們四個也是一夥的嗎?”
鐘天策眉頭微微一皺,還從來沒有一個半步金仙敢和他這麼說話,語氣頗為不悅地說道:“我們雷駒族不與任何人結盟,你心生殺意,我不得不阻止,如果是他們四個死在這裡的話,恐怕會給金翅大鵬族帶來滅頂之災。”
“說得倒是大義凜然。”蘇不謹甚至懶得發怒,“你若是真的主持公道,他們四個欺淩金翅大鵬族年輕人的時候,你又為何不出手呢?偽君子我見多了,在我麵前你沒有裝的必要,醜陋得很。”
在涉及迦樓天的事情上,蘇不謹態度非常強硬,語氣中也透著一股火藥味,完全不在乎是否和對方撕破臉。